“他可是当朝皇帝的哥哥,是王爷,”江意染失笑,无奈地说,“但想必,如今的他也很是后悔吧。”“为何?”江意染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告诉他,曾经附在踏月剑上一段时日这件事,便捡了些能说的说了。顾临安若有所思,良久才道:“我在七八日之前就将这个仪式摆了出来,但道长说一直无法召回你的魂魄,想来那时,你就是在踏月剑上吧。”“这样说来,踏月剑还保住了你的精魂,令你不至于魂飞魄散。”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二人知道得也不多,便没有深聊。
顾临安身上的伤口还未好全,行走江湖也并非说走就能走的事,待他俩心情都平复下来,她才说出来自己死于荒郊野外的真相。
“韩今惟也不知道那个刺客是我,”她轻飘飘地结束了这段对话,却看见顾临安红透了的眼睛,“冷静一点。”
顾临安执剑的手紧了又松,最后只长长地吸了口气,眼眶通红,哑着嗓子道:“我现在只想,将韩今惟杀了,一了百了。”
“他可是当朝皇帝的哥哥,是王爷,”江意染失笑,无奈地说,“但想必,如今的他也很是后悔吧。”
“为何?”
江意染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告诉他,曾经附在踏月剑上一段时日这件事,便捡了些能说的说了。
顾临安若有所思,良久才道:“我在七八日之前就将这个仪式摆了出来,但道长说一直无法召回你的魂魄,想来那时,你就是在踏月剑上吧。”
“这样说来,踏月剑还保住了你的精魂,令你不至于魂飞魄散。”
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二人知道得也不多,便没有深聊。
只是不知道现如今踏月剑在何处,又是什么处境。
江意染打定主意不再出现在韩今惟面前,既然已经决定了离开这个地方,那就干脆让对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就是。
那些日子,足够磨灭她所有的爱意,再也不愿多看韩今惟一眼。
只是不知现下那个伤害了她孩子的女人身在何处。
思及此,江意染的神色又冷淡了下来,她不爱了韩今惟,却依旧心疼那个即将足月却胎死腹中的孩子。
她恨得牙根都在发痒。
出去打探的侍卫很快便带回了消息,他跪在堂前,毕恭毕敬地说:“顾世子,前些日子王府丢出一具脸被划烂的女尸,下属探查过后,确定此人正是穆雨晴。”
江意染和顾临安俱是一惊,他们猜测到韩今惟会处理那个女人,却没想过他下手会这么狠。
“毕竟是曾经朝夕相处真切爱过的人,”江意染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他竟然能冷心到这种地步。”
“属下还得知,韩王爷已经许久没有出过门了。”
无非是在怀念和忏悔,江意染没有探究的欲望,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但她还是很想把踏月剑带回来。
韩今惟不配拥有一把这样的好剑。
顾临安本来想阻止,但知道江意染认定要做的事情,不管是谁都拦不住。
所以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拦了拦,并没有多言。
“早点回来,”看着穿上夜行衣的江意染,顾临安心头有些发紧,“一定不要与他兵戎相见,意染,你的武功比起他,还是……”
“我知道,”江意染的声音有些发闷,却冲着顾临安笑道:“放心吧!等我带着踏月回来。”
“然后我们就去——”
“行走江湖,”顾临安笑道,“说好的。”
“是啊,我们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