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银至始自终没有来见云知梦,她就是如此轻描淡写,高高在上的让云知梦看清了现实。云知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这个地方的。8推着轮椅步入院门,熟悉的声音猝然自身后传来。“哭什么?”云知梦诧异看向院中之人:“谢靖河?你怎么在这?”“这不重要。”谢靖河漫不经心地耸耸肩。他勾唇兴味地笑:“我就想来问问,你现在还想要留在谢风吟身边吗?”云知梦定定看着他,缄默不言。谢靖河便又挑眉:“你不想走?那云知紫的下落,你也不想知道了?”
云知梦忽觉周身温度尽褪,血液几近凝固。
心仿佛破了一个窟窿,寒风灌入,呼啸不止。
她再也听不下去两人剩下的谈话,耳畔阵阵嗡鸣。
那些过去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梦梦,我谢风吟以性命为誓,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分离。”
“梦梦,你想要的所有东西,我都会给你找来。”
“梦梦,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妻子,我终于娶了最爱的人。”
一字字一句句,皆是盛满爱意的誓言。
今日却化作冰冷的利刃反复凌迟在她的心脏上,剐得鲜血淋漓。
云知梦咬紧了牙关,眼泪却无法控制的淌了满面。
好痛,真的好痛……
心似破了个大洞,冷风肆意刮过,又冷又疼。
她终于明白,原来一颗心真的可以分成两半。
原来对她说的话,真的也可以对另一个女人说。
原来爱她的同时,也真的可以同样爱陆婉银!
云知梦缓过来时,四周已悄无声息。
这里只剩下她一人,连脸上的泪痕都已经干涸。
陆婉银至始自终没有来见云知梦,她就是如此轻描淡写,高高在上的让云知梦看清了现实。
云知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这个地方的。8
推着轮椅步入院门,熟悉的声音猝然自身后传来。
“哭什么?”
云知梦诧异看向院中之人:“谢靖河?你怎么在这?”
“这不重要。”谢靖河漫不经心地耸耸肩。
他勾唇兴味地笑:“我就想来问问,你现在还想要留在谢风吟身边吗?”
云知梦定定看着他,缄默不言。
谢靖河便又挑眉:“你不想走?那云知紫的下落,你也不想知道了?”
“明明住在我府里时,你推着轮椅转来转去不就是在找她?”
云知梦浑身一震,才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她一双手攥紧,直接问:“我姐姐在哪?”
“你跟我走,我自然能让你见到她。”谢靖河语气笃定至极。
云知梦看了他半晌,下定了决心:“好,我跟你走。”
现在,她已经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谢风吟。
闻言,谢靖河扬起唇角。
今夜的月光很亮。
谢靖河已经快出府门了,却还是被侍卫发现。
满府侍卫将两人围了个彻底。
谢风吟很快到来,看着谢靖河冷冷开口。
“靖王未免过于胆大妄为,不仅趁夜偷偷潜入我府上,还妄图掳走我的人。”
谢靖河倒是一点都不害怕,面上甚至还有笑意,他指了指云知梦。
“这话错了,是她自己要跟我走的,我只是助人为乐。”
谢风吟的脸色骤然黑得彻底,他看向云知梦。
云知梦沉默不语。
谢风吟变了脸色:“为什么?”
云知梦的心狠狠抽疼一下。
为什么?
明明你的心已经不在我这里了,你的爱已经分给了别人,我为什么不能走?
云知梦很想这么说,她苦笑一声,才张开唇,却忽觉剧痛席卷了全身!
她拘挛着身子,不可控制地往前栽,就要滚下轮椅。
谢靖河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拉回,感受到她的脉象,怔愣了一瞬。
谢风吟见此,眸光一颤,冲上前强硬地将云知梦夺了回来。
谢靖河却笑了:“四弟,你可真是心狠啊。”
“闭嘴!”谢风吟目光一暗,看他的目光似寒刃。
谢靖河笑意更深:“不敢承认吗?谢风吟,这是你下的毒。”
这句话炸雷一般狠狠轰进云知梦耳中。
而谢靖河还继续说着残酷的真相。
“毕竟,这可是皇室用来惩罚奴隶的慢性毒药,旁人可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