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逸急忙开始为秦穗蕴收拾起行李。秦穗蕴略微一惊,赶忙走过去阻止。“莫子逸,你做什么?”莫子逸沉下脸色,紧锁着眉头看她:“晴晚,我们离开洛城吧。”秦穗蕴心头有一股莫名情绪,思索了一瞬,只道:“要这么着急吗?”“立刻!马上!”秦穗蕴没有再搭话,只是看着莫子逸收拾着行李,心里纠结起来。她是不愿意再见景翊洲,可是……莫子逸似是也发觉了秦穗蕴的不乐意,揣揣不安的问道:“晴晚,你不会还对景翊洲有情吧?”秦穗蕴眼底闪过一丝异色,还是摇了摇头。
秦穗蕴抿唇默然一瞬,微微颔首。
他就知道。
他不能让秦穗蕴和景翊洲再次相聚,他要杜绝秦穗蕴与景翊洲一切往来,哪怕是呆在同一城市里他也不愿意!
莫子逸急忙开始为秦穗蕴收拾起行李。
秦穗蕴略微一惊,赶忙走过去阻止。
“莫子逸,你做什么?”
莫子逸沉下脸色,紧锁着眉头看她:“晴晚,我们离开洛城吧。”
秦穗蕴心头有一股莫名情绪,思索了一瞬,只道:“要这么着急吗?”
“立刻!马上!”
秦穗蕴没有再搭话,只是看着莫子逸收拾着行李,心里纠结起来。
她是不愿意再见景翊洲,可是……
莫子逸似是也发觉了秦穗蕴的不乐意,揣揣不安的问道:“晴晚,你不会还对景翊洲有情吧?”
秦穗蕴眼底闪过一丝异色,还是摇了摇头。
她被冷落了七八年,骗了两次,仍是谁也不会再原谅了。
“那就好,快些收拾东西,我去叫洛然,我们明日便启程!”
吩咐完后,莫子逸就走出屋子去了隔壁洛然的厢房。
半个时辰后,客栈老板未秦穗蕴送晚膳。
两人坐下闲谈时,秦穗蕴想着在临走前还是将自己与景翊洲之间的事情与客栈老板道明白。
谁知客栈老板竟惋惜道:“苏姑娘,你和沈神医和离的事情我已经听闻了,可是沈神医待你一直是一心一意,你们怎会沦落如此呢?”
在洛城的子民眼中,她和景翊洲还是琴瑟和谐的夫妻。
可是七年冷落之苦,也唯独自己明白。
这是自己的私事,秦穗蕴也没必要诉苦,只是说道:“我明日便要离开洛城,往后约莫是不会再来了。”
“是因为沈神医吗?”
秦穗蕴不答,算是默认。
客栈老板哀声叹道:“可惜啊,往后你许是再也见不到沈神医了,他现在病入膏肓,恐怕时日不多了。”
“咣当”一声,秦穗蕴手中的茶杯滚落在地面上被摔得碎成好几片。
“什……什么?”秦穗蕴还没反应,木然的又问了一句。
客栈老板如实回道:“沈神医身患了十几种剧毒,好像是只能活三年了。”
秦穗蕴不敢置信道:“怎么可能……身患寒毒的人是我,景翊洲怎么会平白无故中毒!?”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景翊洲不愿告诉我们,我们便没问了。”
秦穗蕴的脸色瞬间灰白,像是有一股冷气往心间冲去。
心中疑虑的事情顿然明朗起来。
在沈宅时景翊洲告诉过她寒毒不是无药可治,而是没有新配的药方,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以身试药!
所以当时城门口景翊洲给她喂的药,是景翊洲自己提炼出来的新药,因为他明白自己时日不多,所以会如此决然的放走她!
她快速站起来,没有犹豫的往医馆方向跑过去。
夜间温度骤降,凛凛寒风一股脑儿地灌进秦穗蕴的衣襟里。
但此时秦穗蕴却跑得发热,她寒毒刚愈,身体还有些吃不消。
停在医馆门口的时候,秦穗蕴就快喘不上气,
她第一次这般奔跑。
医馆的门没有关,秦穗蕴大步跨进去。
“景翊洲!景翊洲!”
医馆里没人,秦穗蕴便走进里面院子。
景翊洲背对着她,向着天空伸出手,万千星辰仿佛好像就在他掌心间。
秦穗蕴呼吸一窒,嗓音微弱发颤地说:“景翊洲,你是不是因为救我,所以以身试药,中了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