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反应过来过来,屋子里的丫鬟们便纷纷跪下:“恭喜世子,恭喜公主!”“那昭宁怎么会晕倒?”祁晟又惊又喜,可看见尚在昏迷中的谢昭宁,一颗心又提起来。郎中如实回答:“公主似是忧思过重,心绪不宁,导致一时经脉闭塞,因此晕厥。”听着郎中喋喋不休讲了一堆,却没有提及如何治疗。祁晟不耐道:“你只说怎么治好。”郎中被他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照理说,只要心绪平静,心情舒畅,自然痊愈……老朽开一幅安胎药,请公主日日煎服。”
谢昭宁的昏迷使本就乱糟糟的公主府愈发乱成一锅粥。
侍女们七手八脚将她扶进没被波及的厢房。
其他人请郎中的请郎中,去淮南王府传信的传信。
谢昭宁的贴身宫女守在她床边,除了盯着郎中诊治,便是心焦。
就在六神无主之际,外头传来:“世子来了!”
祁晟急匆匆冲进来,拨开几个冒冒失失的丫鬟。
“怎么样?怎么样?”
他连问两遍,语气里的焦急是藏不住的。
祁晟本来俊眉朗目,此刻双眉紧蹙,显出些上位者的威严。
一时屋内众人皆屏息凝神,那匆匆从外头请来的郎中更是战战兢兢。
“公主……恭喜……恭喜世子,公主这是喜脉。”
郎中磕磕绊绊说完,祁晟当场愣在原地。
什么?喜脉?
他还没反应过来过来,屋子里的丫鬟们便纷纷跪下:“恭喜世子,恭喜公主!”
“那昭宁怎么会晕倒?”
祁晟又惊又喜,可看见尚在昏迷中的谢昭宁,一颗心又提起来。
郎中如实回答:“公主似是忧思过重,心绪不宁,导致一时经脉闭塞,因此晕厥。”
听着郎中喋喋不休讲了一堆,却没有提及如何治疗。
祁晟不耐道:“你只说怎么治好。”
郎中被他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照理说,只要心绪平静,心情舒畅,自然痊愈……老朽开一幅安胎药,请公主日日煎服。”
说着,郎中取了笔墨,写下药方。
祁晟神情稍缓,虽然谢昭宁自有宫里的御医养胎,但他仍旧小心收了郎中写的方子。
给了丰厚的诊金之后,祁晟客气的命人将郎中送出去。
他现在可谓是喜上眉梢,迫不及待派了不少人分别去宫里、淮南王府报喜,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
谢昭宁安睡在榻上仍旧没醒,祁晟干脆就坐在榻边相伴。
天色微微泛红,日落时分,谢昭宁终于颤了颤睫毛。
祁晟惊喜的坐直身子,想来她是要醒了。
谢昭宁微微睁开眼,只见祁晟一张放大的脸悬在眼前。
吓得她赶忙又闭上眼。
“昭宁,你都睁眼了,我看见了。”
祁晟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胳膊。
谢昭宁又睁开眼,祁晟那张脸靠的比刚才更近了。
她抬起软绵绵的手,推开祁晟:“我这是怎么了?”
看着祁晟一脸藏也藏不住的喜色,谢昭宁不解问道。
祁晟携了她的手,把她的手轻轻放在她的小腹上,语气激动的甚至有些颤抖:
“昭宁,我们有孩子了!”
谢昭宁一怔:“孩子?”
上一世,她嫁给沈云川五年,始终无所出,简直受尽了沈母的白眼和指桑骂槐。
她一直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为此各种郎中都看了,各种苦药也喝了,可偏偏没有一点起色。
为此她甚至内疚了许久。
可如今刚刚和祁晟成亲几个月,便有了身孕,谢昭宁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呆在原地。
“昭宁,你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祁晟万般温柔的将谢昭宁揽进怀中,小心观察着她的神情。
他一个征战沙场大马金刀的武将,此刻温柔小意起来,浑然不知道手往哪里放,生怕碰碎了怀里的谢昭宁似的。
谢昭宁勉强笑起来:“我当然高兴了。”
她只是忽然想起上一世,每天沈云川都以补身子为名,让她喝一碗汤药。
那时她太信任沈云川,从来也不过问便捏着鼻子喝下去。
成亲五载,日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