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花洒淋下来的水流过全身。程斯寒嘴上说着姜如初的技术不行,其实也是嘴硬而已。现在整个人都腰酸背痛,像昨晚那样真枪实弹的体验也是第一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唯一庆幸的是,姜如初即使再失控也还知道用生计用品,倒省去她吃药的危害。手机开机后就弹出十几条未接来电,基本都是时笙给她打的电话。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电话。程斯寒先是回拨了时笙的电话那边秒接,显然是守在电话旁了。“你没事吧?”时笙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程斯寒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床上就只剩下她自己一个,她不敢想那么多,趁着姜如初不在,赶快离开才行。
姜如初这个公寓在市中心,出门后打车倒也方便。
回到兰庭公寓,程斯寒那绷紧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给关了机的手机插上电,拿上换洗的衣物进了浴室。
望着镜子里身上布满的痕迹的自己。
昭示着昨晚是多么的荒唐而疯狂。
程斯寒现在的心乱如麻,和自己始乱终弃的前男友搞在一起,甚至莫名其妙背上天价的“情债”。
任由花洒淋下来的水流过全身。
程斯寒嘴上说着姜如初的技术不行,其实也是嘴硬而已。
现在整个人都腰酸背痛,像昨晚那样真枪实弹的体验也是第一次。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委屈。
唯一庆幸的是,姜如初即使再失控也还知道用生计用品,倒省去她吃药的危害。
手机开机后就弹出十几条未接来电,基本都是时笙给她打的电话。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电话。
程斯寒先是回拨了时笙的电话
那边秒接,显然是守在电话旁了。
“你没事吧?”时笙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没事,昨晚遇见了个以前认识的人,心情不好就先走了,手机没电了,才充上电,让你担心了”程斯寒安慰道。
“呼,吓死我了,要不是要等24小时才能报案,我都要报警了。”时笙有些后怕。
突然,程斯寒从时笙那边听到男人的声音,有些疑惑。
“你在哪?”
时笙瞪了眼眼面前的一脸坏笑的男人,手指比划在嘴边,让他闭嘴。
顿了顿,“没啊,还能在哪,好了,你没事就好,我先挂了。”
还不等程斯寒说再见,那边就仓促地挂断了。
程斯寒感觉有点莫名,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刨根问底的必要,耸了耸肩。
看着手机显示的那一个的陌生电话,皱了皱眉。
还是回拨了过去。
“你好,请问是谁?”程斯寒疑惑的问道
那边沉默了一会,
“我是靳琛。”一道干净好听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
程斯寒有些惊讶,想不到靳琛会有她的号码,估计是时笙给的。
“是有什么事吗?”
“我….”那边的人有些似乎有些犹豫。
“嗯?”
“我下个周五开演唱会,现在还剩几十张票,你想要吗?”声音有些夹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如果被别人听到会笑掉大牙吧,现在靳琛的票都被黄牛炒到上万一张了,基本都是有价无市。
又怎么会有剩下卖不完的门票。
也就骗骗程斯寒刚刚回国,还不关注娱乐圈的人了。
程斯寒有些奇怪靳琛的热情,居然送票给才见过一面的人。
而对于他的好意,她也没有拒绝。
“可以啊,谢谢。”程斯寒礼貌的道谢。
“给我地址,我让经纪人寄给你?”程斯寒心想果然唱歌的人嗓音就是好,听他说话都感觉很悦耳。
“不用了,你给时笙就好。”程斯寒想着何必这么麻烦。
“好,再见。”
靳琛此时正在录音棚录音,经纪人就在旁边。
今天原本整个人恹恹的人,接了一个电话之后,神采奕奕,嘴角微微上挑,似乎在压抑不住心中的雀跃。
“军哥,给两张演唱会的票我,我送人。”靳琛朝经纪人说话的语气上扬。
经济人敏锐的察觉到他与平时的不一样。
警惕的看着他,“送给谁?”
“朋友。”刚好有人喊他继续录音才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挂断电话的程斯寒,脑海闪过姜如初今天早上质问她的话。
突然就有些恍然大悟。
而另一边,姜如初中午临时有个跨国视频会议要回公司一趟。
忙完回来时,打开房门,屋子里面一片寂静,空荡荡。
显然里面的人早已离开,连一丝栀子花香的味道也没有留下。
放在床头上的便条上写着:公司有事,很快回来,锅里有粥。
便签的位置没有移动分毫,显然根本没有被人发现。
姜如初有些自嘲,他还把原本两个小时的会议压缩到一个小时,急急忙忙回来。
然而结果其实都一样,该离开的还是离开了。
正如当年,她没有任何预兆的离开一样。
他平躺在床上,深陷在柔软的床上。
蓦然,姜如初余光被那抹鲜红的眼神占据。
床单上的那一抹红,在浅灰色的床单闪尤其突兀。
第二天,程斯寒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看了看卡里的余额。
这几年在国外挣得钱,扣除花在母亲身上的钱,她本来还觉得够她和母亲两人的花销了。
程斯寒眼神一暗,谁知世事难料。
这一顿酒,失身不止,还把自己的老本搭上了,她想想就肉疼不已。
念到当年也是她对不起姜如初,昨晚也是自己主动送上门的,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当补偿他算了。
在转出金额处输入了7个零,忍痛输入密码。
望着自己辛苦五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卡里也只剩下五万块。
程斯寒反扣手机在桌面上,缓了很久,才接受自己又变成了一个穷光蛋的事实。
摆在面前的时即将要倒闭的公司,这几年幸苦存下的钱也被拿去还情债了。
程斯寒坐在沙发上闭上眼,掐了掐太阳穴,这都什么屁事。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文希拿文件进来。
“南总,我约那些公司,没有一个公司愿意和我们谈谈。”
文希有些沮丧,抿了抿嘴,瞄了眼程斯寒越发冷峻的脸色。
“有一个和我们公司交好的说,整个京圈的人都收到江氏的发话,和我们合作就是和江氏公然对抗,谁也不敢挑战江氏。”文戏希小心翼翼地和程斯寒说。
程斯寒听到没有一个公司愿意和她合作时就已经猜到了。
姜如初在逼她妥协求他。
“嗯,我知道了。”程斯寒眉毛紧拧,脸色难看。
下午程斯寒再次去了智恒科技。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智恒科技,不同于第一次在接待室等待。
这次她一来到,姜如初的助理就把她带到姜如初的办公室,似乎提前知道她会来。
“姜如初,钱我已经给了,你现在让外面那些公司不和扬川合作是什么意思?”
程斯寒精致的小脸,双眼荡着攻击的色彩,上扬的眉眼一扫,加上冷艳的气质,美得攻击力十足。
姜如初精致的眉眼轻轻上挑,唇角勾唇一笑,签完手上的文件后,放下手中的钢笔。
整个身体依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抬起双眸,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明目张胆地扫视程斯寒。
高高在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矜贵清冷的气质。
“我说过,除了我,整个京城,没有人能救扬川。”
程斯寒被他气笑了下,“条件呢?”
“程斯寒,我一直都只是要你而已。”
姜如初好整以暇的看着程斯寒,像一个狼,盯准了一个目标,步步为营,终于把目标团团包围,放心的展露出爪ᴊsɢ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