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深一共带了四个保镖,四人齐上,将两个男人一顿圈踢!“我错了,我错了,沈小姐饶命啊!”“我们拿钱替人办事,沈小姐体谅体谅我们啊!”沈时惜瞪大了眼睛,“体谅?你都要揍我了我还体谅?”宿舍内,哀嚎声不断。沈时惜满脸感激地看着韩雨菱和顾宴深,对着他们鞠了一躬,“谢谢!”虽然顾宴深是个大猪蹄子,可若是没有他,自己可能就只剩下半条命了。顾宴深不理会沈时惜,淡漠地将头撇过去。倒是韩雨菱,尴尬地看着眼顾宴深,而后走过去和善地牵着沈时惜的手,笑道:“沈小姐,阿深就是这个样子,你别介意。”
沈时惜暗叫不好,定是这次直播引来了沈茹的不满,沈茹派人来揍她了!
沈时惜咽了咽口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保镖们面面相觑,显然不太懂沈时惜问话的用意。
“你是让茹小姐讨厌的人。”
“对,没错。”沈时惜又问,“那你们知道,沈茹为什么讨厌我吗?”
男人眯眼,“我们茹小姐烦你,还需要理由吗?”
“因为我是顾太太!我是顾宴深的妻子!”沈时惜的心就仿佛那热锅台上的蚂蚁似的,十分不得已才将顾宴深搬出来。
她和顾宴深结婚六年了,她从未借着顾宴深的高枝去炫耀自己,但此时,为了保命,她也顾不上太多了。
“你是顾宴深的太太?”两个男人都对着沈时惜露出怀疑的目光。
“对,我就是顾宴深的太太。”
“我们怎么不知道顾少结婚了?”
他们为什么不知道?真相有点让沈时惜心酸。
因为当初他娶她,连婚礼都没有,只是领了个证,极其低调。
当初,沈时惜还在心里劝自己:顾宴深只是不喜欢张扬,不将私事公之于众罢了。
“该不会是顾少不想在别人面前承认你吧?”男人一语中的。
沈时惜尴尬一笑,“这位壮士还真是心直口快啊!但你让我难堪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是用这种方式。”
“少废话!我们是茹小姐的人,就算你是顾太太,那顾少也只会找茹小姐的麻烦,我们不怕。”
沈时惜见劝说没有,那保镖的拳头也冲着她抡了上来。
沈时惜惶恐地闭上眼,却并未感到疼痛。
睁眼一看。
只见那男人拳头悬空,却没落在她的脸上。
身后,一黑衣保镖拽着男人的手腕,保镖的身后,正是顾宴深和韩雨菱。
沈时惜眼中迸发出感动和希望,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顾宴深一共带了四个保镖,四人齐上,将两个男人一顿圈踢!
“我错了,我错了,沈小姐饶命啊!”
“我们拿钱替人办事,沈小姐体谅体谅我们啊!”
沈时惜瞪大了眼睛,“体谅?你都要揍我了我还体谅?”
宿舍内,哀嚎声不断。
沈时惜满脸感激地看着韩雨菱和顾宴深,对着他们鞠了一躬,“谢谢!”
虽然顾宴深是个大猪蹄子,可若是没有他,自己可能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顾宴深不理会沈时惜,淡漠地将头撇过去。
倒是韩雨菱,尴尬地看着眼顾宴深,而后走过去和善地牵着沈时惜的手,笑道:“沈小姐,阿深就是这个样子,你别介意。”
沈时惜都习惯了,当然不会介意了。
但,她倒是感觉出韩雨菱言语里的微妙。
听她方才话里的意思,像是韩雨菱是原配,沈时惜是外人,顾宴深是韩雨菱的老公,她老公对外人不尊敬,韩雨菱这个作老婆的再替老公解释呢。
但沈时惜不想去争辩这些无意义的事情,只是笑而不语。
“行了,留口气。”顾宴深见打得差不多了,便吩咐停手,“把他们带走。”
保镖们异口同声那个,“是!”
当天,沈时惜被顾宴深从精神病医院接了出去。
按照正常手续办理出院,要经过前台。
收了沈茹五千块的那个前台在看见沈时惜身边的人是顾宴深之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时惜瞪了她一眼,只是笑笑,什么都没说。
因为五千块而出卖自己的良心,天道好轮回,日后,她定会因为一些昧良心的事亏损五万块!
出了医院,三个人准备乘坐一辆车回去。
沈时惜为了给俩人腾位置,识趣地坐在了后排,把副驾的位置留给了韩雨菱。
韩雨菱倒是在车外,犹豫着到底上不上车了。
顾宴深轻轻拍了拍韩雨菱的肩膀,“坐上去。”
韩雨菱硬着头皮坐在了副驾,一路上,她有些尴尬的和沈时惜聊着天。
什么里面的环境怎样,有没有人欺负她,也包括刚刚有惊无险,他们如果来得再晚一点,就出大麻烦了。
不过基本都是在尬聊,沈时惜怕她尴尬,也会和韩雨菱搭话,有问必答。
到了顾家,沈时惜率先下了车,关上车门后,车子又一溜烟开走了。
沈时惜:“?”
车内。
韩雨菱连安全带都未来得及解开,车子就已经被开在路上了。
“阿深,你怎么不回家?”
顾宴深语气淡漠,但说出来的话倒是满是责任感,“把你送回家。”
韩雨菱有些手足无措,“阿深,我自己回家就可以,沈小姐那么爱你,她会吃醋的。”
顾宴深握住方向盘的手收紧,指尖关节发白。
沈时惜沈时惜,每次都是她!韩雨菱为什么每次都要为她考虑!
韩雨菱见顾宴深不接话,也就叹了口气,像是为他们夫妻俩操碎了心一样,“阿深,以后咱们之间还是少来往吧,沈小姐之前和我说过,她说希望能和你离婚,成全我们。我想她一定是吃醋了,她既然不喜欢,我们以后还是……”
“再说!”顾宴深也算是一语回绝。
沈时惜,你敢背着我在雨菱身上下功夫,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
沈时惜到了家就回到了顾橙的房间。
顾橙刚睡醒,醒来之后看见沈时惜,就扑到了她的怀里。
“妈妈,你去干什么了?怎么现在才回来?”顾橙的说话声带着委屈。
“妈妈外出办点事,给橙橙去买好吃的了。”沈时惜将路上买的糖炒栗子亮了出来。
栗子是新炒出来的,散发着焦糖诱人的香气,顾橙喜欢吃甜的,可却高兴不起来。
妈妈不在家,他被佣人欺负,逼迫他跪着擦地,叫他“野种”,最后还是雨菱阿姨救了他,安慰他。
【妈妈是出去避风头,把橙橙一个人留在家里了吗?】
沈时惜一愣,心里像是堵了块棉花似的。
橙橙早慧,心思敏感,她身为母亲无缘无故消失,橙橙难免多心,而且,这个母亲,还是一个曾经很懦弱的母亲。
沈时惜将顾橙拥在怀中,柔声,“橙橙对不起,妈妈以后不会离开你了。”
顾橙却只是点点头,像是习惯了被安慰一般。
“妈妈,雨菱阿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