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成感觉全身如同每一块骨头都断裂般剧痛,他艰难的站起身,踉跄着向村子里走去。沈念秋还在收拾,就听见屋外传来断断续续的敲门声,她好奇的打开门。萧云成浑身是血的倒进她的怀里,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萧云成虚弱看了沈念秋一眼,说道:“求姑娘救我。”说完便心满意足的晕了过去。沈念秋再见到萧云成又惊又惧,可是她不能看着萧云成一身是伤的躺在外面,夜深了医馆也关门了,只好先将他拖到自己床上休息。她放下萧云成就准备离开,可是萧云成紧紧攥着她的手,像是生怕她会消失一般,怎么也掰不开。
萧云成一点一点的向墓碑膝行过去,这个躺着两个他最亏欠的人,也是他最爱的两个人。
他还没来得及偿还他的过错。
这难道就是上天给他的惩罚吗?只剩下两块冰冷的墓碑,让他终身都活在悔恨里。
他的指尖轻轻的滑过沈念秋的墓碑,泪流满面。
忽然,他站起身来,仰天长笑着走了,状若癫狂。
安羽铭深深的看着萧云成远去,幽黑的瞳孔里看不清情绪。
萧云成离开墓地后,在潭州将曾经和沈念秋去过的地方都寻了一遍,整日借酒消愁,一塌糊涂。
他在破败的沈府,躺在原来的马厩里,那是他和沈念秋以前共度过最长时间的地方。
他仿佛还能看到沈念秋在转角处明眸一笑,煞是好看。
萧云成伸出手去,呢喃道:“小秋……”
就在要碰到时,忽然沈念秋又如同雾一般消散,余下一堆杂草。
他在满是沈念秋身影的地方折磨自己,尝尽苦沈。
一天,一个暗卫落在萧云成面前。
“滚开。”萧云成胡乱挥着手,他不想有人来打扰他。
暗卫不忍心看萧云成继续颓废,不萧命令继续说道:
“王爷,手下探查到,长宁侯每隔一天就会到一个村庄待一整天,十分可疑。”
“他在村子里见的那个女人,远远看着跟沈姑娘很是相似……”
萧云成浑浊的眼闻言顿时清明。他攥紧暗卫的衣领,狠狠道:“带我去。”
安羽铭刚从村子里出来,就看见萧云成一身煞气的堵在路上。
安羽铭顿时剑眉倒竖,怒道:“你跟踪我!?”
萧云成声音嘶哑:“沈念秋在里面?。”
安羽铭怒不可遏的嗤道:“就算在,也不想看见你,滚开,不要靠近这个村子!”
萧云成冷笑道:“那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阻止本王了。”
安羽铭立刻拍马而起,招招夺人性命。萧云成亦是不留余力,一时间,周围飞沙走石,树木皆应声断裂。
不知是因为酒精让萧云成迟钝了,还是旧伤未愈合,萧云成很快被打得口吐鲜血。
安羽铭的侍卫们一看,唯恐暴怒的安羽铭打出事,便上前拉开他,提醒道:
“侯爷,他可是王爷,打死了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安羽铭这才不甘心的瞪了一眼躺在地上萧云成,恨恨的翻身上马扬长而去了。
萧云成感觉全身如同每一块骨头都断裂般剧痛,他艰难的站起身,踉跄着向村子里走去。
沈念秋还在收拾,就听见屋外传来断断续续的敲门声,她好奇的打开门。
萧云成浑身是血的倒进她的怀里,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萧云成虚弱看了沈念秋一眼,说道:“求姑娘救我。”
说完便心满意足的晕了过去。
沈念秋再见到萧云成又惊又惧,可是她不能看着萧云成一身是伤的躺在外面,夜深了医馆也关门了,只好先将他拖到自己床上休息。
她放下萧云成就准备离开,可是萧云成紧紧攥着她的手,像是生怕她会消失一般,怎么也掰不开。
沈念秋叹了一声,在床边坐了下来。
她借着月色,用目光仔细描绘着萧云成的样子。
他瘦了,胡子也长出来了,一身的酒气。
原先那么意气风发,现在竟然把自己糟践成这幅模样。
沈念秋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她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手臂,不让眼泪落下来,一边觉得自己太不争气,当萧云成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心还是狠狠的动摇了。
沈念秋捏着玉阙,将万般心绪都狠狠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