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铭见他将木牌击碎,气得怒目圆瞪,又听见萧云成自欺欺人的话语,怒极反笑道:“好,那你随我来,让你彻底死心。”安羽铭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萧云成犹豫了一会,还是跟了上去。安羽铭将萧云成带到了墓地,原沈珣的墓冢旁多了一个新的冢,墓碑上写着:爱妻沈念秋之墓。萧云成捏紧了拳头,安羽铭见状吼道:“怎么,你难道连她的墓碑也要毁掉吗!?”萧云成深吸一口气,声音没有一点温度:“我要带走他们母子。”安羽铭挡在他的面前,道:“沈念秋想葬在这里!”
安羽铭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强压下怒火,继续说道:到时父亲也会从边关回来参加大婚……
“侯爷。”沈念秋打断了他,又挥退了下人,又看着安羽铭说道:
“我不会和您成亲的,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安羽铭腾地站起来踹翻了椅子,又将桌子上碗杯全部都扫到地上,他不理解的吼道:
“你为什么再一次的拒绝我!?我究竟要做什么你才愿意同意呢?”
沈念秋冷静的说:“你会遇到你真的喜欢的姑娘,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爱了。”
安羽铭痛苦的问道:“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爱你呢!”
沈念秋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安羽铭被她淡漠的眼神刺的猛然一震,他扛起沈念秋摔进被褥里,欺身压上。
嘶哑着说道:“我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你!”
沈念秋没有挣扎,她静静的说道:“我已经是强弩之末,你要是想,我不反抗。”
沈念秋手里突然出现了一块碎片,那是她刚刚在地上捡的瓷片。
抵在脖子边,锋利的碎片轻易的将皮肤划破,鲜血顺着白皙的脖子流下,触目惊心。
她看着安羽铭:“只不过侯爷等会得到的只是一具尸体。”
安羽铭不敢相信的看着沈念秋,过了一会儿,两滴泪狠狠砸在沈念秋脸上,如岩浆般灼烫。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用对自己狠让人退缩。”
“我不敢,你又赢了,我会放你走壹扌合家獨βγ。”
沈念秋嗜着泪,她终于露出了一个真正开心的笑:“谢谢你,羽铭。”
萧云成听到安羽铭说沈念秋死了,当即恣目欲裂:
“你在说什么鬼话,沈念秋究竟在哪,你不说?本王杀了你!”
安羽铭看着萧云成腾然升起的怒意,感到了报复性的快感。
他大声的重复:“沈念秋已经死了,尸体已经下墓了,要带你去看看吗?”
震惊和愤怒将萧云成吞没,他飞身上前,一掌向安羽铭拍去。
安羽铭不甘示弱抬手去挡,但内力悬殊,安羽铭当即被拍得倒退一步,血喷了出来。
萧云成一个膝顶,安羽铭被顶飞撞上大院里的石柱。
安羽铭狠狠的抹掉嘴角的鲜血,继续冲上去,一边出拳一边嘶吼着说:
“她回来后伤心过度,不治而亡了!”
“你不是最盼着她死吗?怎么样,痛快了吗!?”
萧云成出招比他更狠,寒声的反驳道:
“沈念秋吃了神仙草,怎么可能会不治而亡?”
“你别想骗我!”
一个侯爷,一个王爷,两个武功绝世的人,在庭院里像两个孩子厮打在一起,无人敢上前阻拦。
最后二人精疲力尽,安羽铭呕出一口血,看着同样鼻青脸肿的萧云成,仰了仰头:
“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去拜拜沈念秋的牌位。”
萧云成啐出一口血沫,面无表情,内心却又是慌张又是恐惧。
他不信沈念秋死了,沈念秋不可能死了,沈念秋怎么会死!?
安羽铭却偏偏要他死心,命下人将沈念秋的牌位拿过来给他看。
萧云成恶狠狠的盯着牌匾,突然将木牌一掌击了个粉碎。
失去的冷静一瞬间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他拍干净衣袖上的灰,冷笑道:
“本王不信,别想随便拿块牌子骗我。”
安羽铭见他将木牌击碎,气得怒目圆瞪,又听见萧云成自欺欺人的话语,怒极反笑道:
“好,那你随我来,让你彻底死心。”
安羽铭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萧云成犹豫了一会,还是跟了上去。
安羽铭将萧云成带到了墓地,原沈珣的墓冢旁多了一个新的冢,墓碑上写着:
爱妻沈念秋之墓。
萧云成捏紧了拳头,安羽铭见状吼道:“怎么,你难道连她的墓碑也要毁掉吗!?”
萧云成深吸一口气,声音没有一点温度:“我要带走他们母子。”
安羽铭挡在他的面前,道:“沈念秋想葬在这里!”
萧云成推开他,恍若未闻。
安羽铭厉声质问道:“这是她最后的愿望,萧云成!你连这点尊重不给她吗!?”
这一声石破天惊,萧云成被惊得不由倒退一步。
他恍然从愤怒里抽离了出来,脚一软跪了下去。
巨大的悲伤和恐慌在这一瞬间,朝他劈头盖脸的兜来,萧云成突然发出声嘶力竭的怒吼。
回荡在整个墓地,惊起一片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