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禹风的神色软下来。孩子们和他很熟稔似的,一群群朝他打招呼,叫他“莫哥哥”。莫禹风一样回应着。直到这片笑声渐渐飘远了,他再度戴上那冰一样的面具。“你好像和这些孩子们很熟?”容宴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反而换了个问题。莫禹风死死盯着他,似乎要生生把他盯出一个洞来。“关你什么事?”莫禹风没有回答容宴的问题。容宴从怀里掏出银质的烟盒,抽出一支烟,衔在嘴里,一面掏着口袋里的打火机,一面似乎漫不经心:“我记得,你和林芊芊是青梅竹马,你也是在这里长大的吧?”
借着窗户缝隙透出来的点点光源,容宴将莫禹风的神色尽收眼底。
“让开!”
莫禹风冷声呵斥。
容宴看了一眼拿着手机,似乎马上就要叫警察的店主,慢慢的挪开了身子。
只要知道莫禹风还在这里,还怕找不到林芊芊吗?
莫禹风甫一出门,容宴便气定神闲的跟了上去。
莫禹风步子加快他也快,莫禹风步子放缓他也缓。
直到莫禹风忍无可忍的停下脚:“你到底想干嘛?”
“让我再见一面林芊芊。”
容宴也跟着在一个不远不近的的距离停下。
他此话一出,二人再度陷入长久的沉默。
直到孩子们的笑声一片一片的飞进巷子里。
莫禹风的神色软下来。
孩子们和他很熟稔似的,一群群朝他打招呼,叫他“莫哥哥”。
莫禹风一样回应着。
直到这片笑声渐渐飘远了,他再度戴上那冰一样的面具。
“你好像和这些孩子们很熟?”
容宴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反而换了个问题。
莫禹风死死盯着他,似乎要生生把他盯出一个洞来。
“关你什么事?”
莫禹风没有回答容宴的问题。
容宴从怀里掏出银质的烟盒,抽出一支烟,衔在嘴里,一面掏着口袋里的打火机,一面似乎漫不经心:“我记得,你和林芊芊是青梅竹马,你也是在这里长大的吧?”
话说间,古朴的火机腾起小小的焰火,倏忽便将那支烟点燃了。
他深吸一口,吐出袅袅白烟,这烟雾也好似被沉重的水汽浸润般,艰难的往上漂浮着,然后消散。
莫禹风冷冷笑了笑:“难为容总还记得。”
隔着香烟的烟雾,容宴垂下眼:“所以,我想再见见她。”
莫禹风一瞬有些失控似的:“你们害死小芊一回不够,还要害死她第二回吗?”
这话一出,容宴眼睛一亮,他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林芊芊果然没死。
莫禹风也好似察觉自己失言似的,怒气冲冲转身就走。
容宴赶忙掐灭了烟跟上。
“她不会想见你的,她最恨的人就是你,伤她最深的人也是你!”
莫禹风冷声说着,脚步却一刻不停。
容宴察觉,刚才他跟着莫禹风时,莫禹风分明是借着古巷错综复杂的道路想甩开自己,而如今,确乎是领着他往正确的路上走了。
这一路走来,逼仄的巷子愈来愈宽敞,直到二人停在容宴前两日来过的地方。
一道清越的女声从石砌的院墙里传来。
“一、二、三、四……好,抬腿……”
那一刹,容宴只觉凝结在血管里的血液再次奔涌。
他紧紧攥着铜制门环,一时间竟没有了敲门的勇气。
莫禹风却恍然未觉般,他站在门槛前,冲着屋内道:“我回来了!”
屋内的女声顺势回道:“阿星给你开门来了。”
女孩子啪嗒啪嗒的跑过去,拉开门,笑嘻嘻的跟莫禹风撒娇:“莫哥哥今天我们吃什么?”
片刻后,她似乎才注意到一旁呆愣愣的容宴。
“莫哥哥,这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