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皱着眉头,一直没说话。江笙以为他是喝多了酒难受,伸手将他扶正。可触碰到他肩膀的那一刻,手却猛地被攥住。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她人已经被乔廷予压在身下。细碎的,带着酒香的吻落在脸颊,唇瓣……他们从没有这么亲近过!江笙想推开他的动作有一瞬间的迟疑,就听到他喊:“江韵……”江笙从没有哪一刻这么疼过!也没有那一刻这么觉得自己下贱过!她赤红着眼,一把将乔廷予推开:“乔廷予,你看清楚……我是江笙,不是江韵!”
“父亲!放我出去!父亲!”
江笙无措地拍打着房门,却没有任何回应。
身上的手机也被收走,她联系不到任何人,也无法向任何人求救!
到最后,她的手已经拍打到麻木,胀痛。
江笙靠着门,无力的滑坐在地上。
在江家这些年,特别是母亲死后,她从来不敢向江父奢求什么父爱,亲情。
她小心翼翼、不敢行差踏错一步,努力做好江家的三小姐。
唯一一次遵从本心就是应下了和乔家的婚事,嫁给了乔廷予。
可三年。
末了只落得这样一个结果。
而她的父亲,也只是把她的婚姻当做利益筹码……
滚烫的泪从眼眶不断涌出,江笙只觉得心脏仿佛有刀片在割,痛的她连呼吸都困难。
与此同时,熟悉的钝痛再次在脑海中炸开。
江笙疼的眼前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黑色,然后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之后的一段时间,任凭江笙绝食也好,哀求也好,江父都没放她出去。
和乔廷予约定好的三天后离婚,也没办法到场。
江笙都不敢想没等到,也联系不上她时,乔廷予会怎么想。
江笙甚至以为自己要这样被关起来一辈子了!
可半个月后,江父却放她出来了!
脚步踏出房间的那刻,江笙心里还有些疑惑。7
可接过手机之后,她便没心思考虑这些。
屏幕上,【江氏千金江韵与李氏集团继承人李锡楷订婚】的新闻那么刺眼!
江韵要结婚了。
那乔廷予呢?
江笙几乎是没思考的赶到了乔廷予的住所。
薄扶林花园。
江笙按着助理给的密码,推开门进去。
房间里一片昏暗。
只有客厅开了一盏小灯,沙发旁四散着各式各样的酒瓶。
而乔廷予就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
江笙鲜少见到这样失态的他。
略显凌乱的西装,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几颗,眼神放空、麻木。
江笙小心翼翼地凑近:“廷予……”
乔廷予掀眸看过来。
像是不习惯过亮的灯光,他微眯着眼,细碎的光落在面容上,映出一片片破碎的光影。
他紧皱着眉头,一直没说话。
江笙以为他是喝多了酒难受,伸手将他扶正。
可触碰到他肩膀的那一刻,手却猛地被攥住。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
等反应过来,她人已经被乔廷予压在身下。
细碎的,带着酒香的吻落在脸颊,唇瓣……
他们从没有这么亲近过!
江笙想推开他的动作有一瞬间的迟疑,就听到他喊:“江韵……”
江笙从没有哪一刻这么疼过!
也没有那一刻这么觉得自己下贱过!
她赤红着眼,一把将乔廷予推开:“乔廷予,你看清楚……我是江笙,不是江韵!”
喊出这句话时,她的声音都在抖!
乔廷予被推得一个踉跄,后背磕在茶几上。
酒杯从茶几上滑落,摔在地上。
清脆的破碎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乔廷予的眼神逐渐聚焦,终于清醒了几分神志,看清了眼前的人。
眼前的江笙,泪眼朦胧,满脸的悲痛。
不是江韵……
他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沙哑的声音里满是不耐。
“你怎么在这?”
江笙没说话,只是整理好衣服,就站起身往外走。
出门那刻,她倏地顿住。
没回头,只扔下一句话。
“乔廷予,明天民政局见,这次我不会再失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