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妙惊得叫了起来:“谁呀?哪个男的?我认不认识?”“陆崇,高中同学,你认识。”江羽妙听了以后石化在原地,这信息量太大了,她得好好捋捋。“陆崇?就高中时候坐你后边那个?”江羽妙真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毕业那天他把人打残了,判刑的那个?”“对。”“笙笙?你真的是笙笙吗?你怎么能跟他扯上关系,他不是在坐牢吗?”江兮萸耐心的给她讲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还说了她和陆崇两个人相互暗恋的故事。
田康和田世琛吃完早饭就去公司了,餐厅就只剩下江兮萸和江羽妙两个人。
“笙笙,你赶紧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就多了个前男友?我什么时候去酒吧失恋买醉?你竟然背着我毁我清誉。”
江兮萸有些心虚道:“我跟你道歉,昨天事发突然,然后就拿你当了次幌子。”
“赶紧老实交代,你昨天去暮色会所干嘛了?”
还没等江兮萸回答,江羽妙大脑就开始疯狂运转,突然蹦出了一个离谱的猜想:“我靠,笙笙。你昨天该不会是去暮色会所偷偷点男模了吧?”
“翅膀硬了是不是?你大行秽乱之事竟然连我都不告诉,我还是不是你亲闺蜜了?”
江兮萸有时候真怀疑她这脑回路,小姑娘家家的说话这么粗鲁。
“哎呀,点什么男模,什么秽乱之事,你脑子里的东西能不能干净点?”
江兮萸没打算把她和陆崇的事瞒着:“我昨晚去表白了。”
江羽妙惊得叫了起来:“谁呀?哪个男的?我认不认识?”
“陆崇,高中同学,你认识。”
江羽妙听了以后石化在原地,这信息量太大了,她得好好捋捋。
“陆崇?就高中时候坐你后边那个?”江羽妙真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毕业那天他把人打残了,判刑的那个?”
“对。”
“笙笙?你真的是笙笙吗?你怎么能跟他扯上关系,他不是在坐牢吗?”
江兮萸耐心的给她讲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还说了她和陆崇两个人相互暗恋的故事。
刚说完,江羽妙就不淡定了:“笙笙,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你有暗恋的人竟然不告诉我。”
“我没有故意要瞒着你不告诉,只不过是因为你们对陆崇都有偏见,我也不太好说。再说了,我之前是暗恋他,在知道他喜不喜欢我之前,我根本没有勇气把心意告诉别人。”
江羽妙作为她的好朋友,自然处处都为她着想,有些话还是说在前头比较好。
在江羽妙的印象里,陆崇就是那个坐在她们后面,整个高中都在惹事生非的大魔王。
更重要的是他高中毕业晚会那天打人入狱轰动全城。
“笙笙,我说认真的,你真的觉得陆崇能靠得住吗?而且他当年把人打残了啊,流了一地的血,了吓人了。很多人都说他有暴力倾向,万一他以后家暴你怎么办?”江羽妙不是不认识陆崇,也很清楚他的个性。
他无论对谁,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吊儿郎当的散漫姿态一看就是特不靠谱的那种男人。
从高中开始,陆崇凭着那张招蜂引蝶的脸和那身痞气浪荡的气质,都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小姑娘。
别的不说,就说在国际中学的时候,陆崇抽屉里都没空过,每天都有女同学偷偷跑到教室在他抽屉里塞东西,不是巧克力就情书。
一二十岁的小姑娘最爱桀骜张扬这一挂的男孩儿,身上还得有点坏坏的劲儿,陆崇刚好踩在点上,所以他压根就没断过桃花。
再加上他在摩托车赛场上的英姿飒爽,肩宽腿长,那身帅到掉渣的赛车服一换上,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笙笙,陆崇从高中开始就是夜店里的老熟客,像他这种不定性的浪荡混世祖根本就不可靠。就算你们两个以后在一起了,那也没安全感啊,陆崇今天能说爱你,明天也能说爱别人。”
江羽妙没有贬低陆崇的意思,只不过是出于对江兮萸的关心。毕竟陆崇的名声在那摆着呢,自家亲闺蜜哪能不多替她操操心。
从江兮萸跟陆崇告白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这些话以后听到的只多不少。
她觉得陆崇现在还是喜欢她的,只不过这个混蛋不愿意承认,他自以为把她推开就是为她好。
他是她有且只有一次的青春,他们之间都已经遗憾七年了,她不想再遗憾一辈子。
“妙妙,你相信我好吗,也相信陆崇。”
没有人是生来就带刺的,陆崇不坏,他只是不小心落入了荆棘丛里。
江羽妙听了她的话,也没再多说什么:“既然你心意已定,那我作为全世界最好的闺蜜,当然是全力支持喽!”
“不过,笙笙。你知道怎么追男人吗?”
这个问题属实问到点子上了,她从小到大都是一副不食烟火的清冷姿态,身边连异性都少见,更何况追男人。
她檀眉轻蹙,沉吟片刻:“没关系,不会可以学。”
江羽妙猛然想起了什么,立马掏出手机,说道:“我现在就打电话喊傅狗过来,他的骚主意最多。”
田江傅三家是世交,江兮萸和江羽妙从小跟傅承一块长大,傅承比她们大两岁。
这家伙虽然看着挺不靠谱,平常又总喜欢跟她们吵吵闹闹的,但他们三个的关系从小就不错,都是好闺蜜。
傅承在酒店搂着女人睡得正香,一串急促的电话铃声将他吵醒,他烦躁的暗骂了声,接通电话:“谁他妈一大早打电话?”
“你姑奶奶我。”江羽妙的声音传进傅承耳朵里。
傅承听到是她,态度软了几分:“怎么了,一大早找我什么事儿?”
“大事儿。20分钟之内赶到田家庄园开闺蜜会议,敢迟到的话,狗头给你拧下来。”
江兮萸粉唇扬起一抹弧度:“也不知道傅承有生之年能不能在你嘴里听到一句稍微温柔点的话。”
“跟狗说话不必温柔。”
……
好在傅承住的酒店离田家庄园不是很远,他接到电话以后迅速洗漱完,就往这边赶。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早上八点钟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江兮萸跟江羽妙坐在庄园长廊下等傅承过来。
一辆黑色大G驶进田家庄园,傅承从车上下来,内搭花衬衫,外披墨绿色西装,离得老远就闻到了那股浪荡的味道。
傅承脸上带着浓浓的倦意:“两位姑奶奶,一大早招呼我来干嘛?”
“找你当军师。”
“军师?往哪儿军?”
江兮萸抬眸看他:“往陆崇身上军。”
“我要追他,你帮我出出主意。”
傅承眸光微震,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what?陆崇?那个劳改犯?”
江兮萸一脸不乐意的提高了些音量:“他有名字,他叫陆崇,不叫劳改犯。”
“不是,你怎么能看上陆崇?那货比我还混账,他配不上你。”
傅承一脸懵逼,江兮萸跟陆崇怎么扯上关系了,他死都想不到她竟然会看得上陆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