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歌握着许重光的手,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她确实不在意了,不知是时日过去太久还是失去了太多了,既然失去的回不来,往日之事何必再追究呢?至于温长锦,她能那般算计自己,终究的也是因为她爱顾沉舟入了痴,罢了罢了,情困众生,她已没什么力气,再去计较那些了。许重光也不再言语那些,反握着李清歌的手,两人相望,各自的意思尽在不言中了。另一边的湘河楼台上。负手而立着一个白发男子,神容冷淡,来往人客都是觉得奇了,这倘若是别人少白头不知该何般模样,这摄政王是反而衬的更加凌俊,不似凡人。
“怎生的都将夏了,你还这般连日咳嗽。”朝帝城,湘河上,许重光陪着李清歌泛舟,日光和睦,阳光朝在李清歌面容上。
李清歌却还是披着披风,面容惨白,连连的咳嗽,许重光这身子本弱之人都比她要好些。
“咳咳,想来是边关连日身体受了损,咳……咳,这不才叫你陪我出来晒太阳吗。”许重光抱着她,他觉得很不对劲,但是看了好几日大夫,大夫都只是说没什么问题,调养些就行了,可李清歌这幅模样,全然不像没什么问题一般。
但他也不欲多提,再过几日,他们就要一同回岭南了,回岭南后再慢慢调养。
只是有一件事,许重光缓缓开口道:“温长锦,你真的这么放过她了?”
李清歌靠在许重光怀中,听他这么一问,缓缓抬头望上去。
人还是那般公子如玉。荣亲王不争朝堂之事,早早便居生岭南水乡,流连山水不慕繁华。
许重光也就跟着父亲一般没有入朝帝城的打算,记忆里的许重光总是淡淡的存在着,气质温吞如玉,没有顾沉舟那般凛冽的伤人,他总是眉间笑意浅浅。
而似乎连日来,他有愁容都是因为自己。
“过去的事了,罢了,昨日之事不可追,重光,我们应当往前看,不是么。”
李清歌握着许重光的手,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她确实不在意了,不知是时日过去太久还是失去了太多了,既然失去的回不来,往日之事何必再追究呢?
至于温长锦,她能那般算计自己,终究的也是因为她爱顾沉舟入了痴,罢了罢了,情困众生,她已没什么力气,再去计较那些了。
许重光也不再言语那些,反握着李清歌的手,两人相望,各自的意思尽在不言中了。
另一边的湘河楼台上。负手而立着一个白发男子,神容冷淡,来往人客都是觉得奇了,这倘若是别人少白头不知该何般模样,这摄政王是反而衬的更加凌俊,不似凡人。
顾沉舟的目光追着河中缓缓动的舟,不觉皱眉,对一旁的侍卫问道:“温长锦,近日在做什么?”
李清歌的身子愈发的不正常的弱,那头温长锦却没有任何动静,这诡异的平静,让他觉得温长锦这个女人,怕不是又在谋划些什么。
清歌不计较,不代表他也不计较,温丞相多年朝臣,温长锦又是他疼爱的小女儿,陛下一时拿不下主意,他今日也打算再去宫中追问。
“禀王爷,温小姐近日一直都在府中,未见有动静。”侍卫回道。顾沉舟更是觉得这事怪异。“走,去丞相府。”
哪怕没有什么蛛丝马迹,顾沉舟也要确保无一。
顾沉舟已经见不得任何李清歌在自己面前,有被伤害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