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医院,书雾就变了脸。“麻烦宋少爷把我放到方便打车的地方,我可以自己回去。”这话宋时亦不爱听,他眉头紧锁:“雾雾听话,你都伤成这样了,一个人怎么照顾好自己?”要不是这男人抱着她七拐八拐才抱进藏在废弃工厂的豪车里,书雾都要被他感动到了。“宋时亦,你累不累?好聚好散成不成?我不妨碍你当宋家大少爷,你也别妨碍我的人生。”书雾对语气满是不耐烦,她现在对宋时亦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也不想旧情复燃!
书雾对宋时亦避之不及,根本不想扯上关系,但想到傅知聿刚刚对她的态度——
她朝宋时亦同样伸出双手,一副求抱抱的模样:“医生说我伤得很严重,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要对我负责。”
那娇媚的嗓音撒着娇,发着嗲,轻声细语,给男人一种没有他就要不行的感觉,瞬间让人保护欲爆棚。
宋时亦被迷得七荤八素:“好好好,我对你负责,雾雾,我这就带你回家!”
他直接横抱起书雾,把小女人抱了个满怀。
不得不承认,宋时亦的硬性条件很好,书雾一个成年女性,被他轻轻松松公主抱,都不带虚一下的。
书雾的纤纤玉手搭在宋时亦肩上,她下巴搁在自己手背,腾空的另一只手对穿白大褂的男人挥了挥:“再见了医生,明天换药我再来找你。”
她没指望这点事会让傅知聿失态,至少对她有点情绪变化吧,生气也好,冷漠也好,不搭理她也行……
起码能证明她在傅知聿的世界里,有那么一点点影响力。
可书雾还是高估了自己,傅知聿对她的挑衅不以为意,只是颔首叮嘱道:“书小姐,这段时间伤口不宜碰水,明天会有值班医生为你安排。”
他冷静地道出医嘱,做着职业该做的事,顺便说了一句,明天他不值班,书雾想专门来找他,只会扑空。
书雾面上仍然笑吟吟的,暗地里气得胸口疼,屡次受挫,她都快要被傅知聿打击到不自信了!
他们的对话正常到不能再正常,宋时亦是一点都没听出里面涌动的情绪。
刚出医院,书雾就变了脸。
“麻烦宋少爷把我放到方便打车的地方,我可以自己回去。”
这话宋时亦不爱听,他眉头紧锁:“雾雾听话,你都伤成这样了,一个人怎么照顾好自己?”
要不是这男人抱着她七拐八拐才抱进藏在废弃工厂的豪车里,书雾都要被他感动到了。
“宋时亦,你累不累?好聚好散成不成?我不妨碍你当宋家大少爷,你也别妨碍我的人生。”
书雾对语气满是不耐烦,她现在对宋时亦是一点耐心都没有。
也不想旧情复燃!
这渣男,怕被人看见,还特意把车停到了那么偏僻的地方,简直煞费苦心。
她都替宋时亦累得慌。
“我不想好聚好散,你别逼我,雾雾,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男人把她塞进后座,有了前车之鉴这回直接把车门锁死。
眼看车子行驶进陌生的路段,书雾心里有些不安,眼看车子开进一个高档的小区,她一直蕴藏的火气,再也忍耐不了半点。
“宋大少爷,你要是亮起身份找我求和,我还能敬你两分是真男人,你看你现在这样,把自己包得跟什么似的,还学起了金屋藏娇?”
一般情况下,男人都会受不了这种阴阳怪气的贬低,甚至会恼羞成怒,以此来证明自己的“雄威”
宋时亦可能真的有点爱她吧,愣是情绪稳定的不可思议,仿佛只要她不开口提离开,宋时亦就能什么都包容。
到了地下停车场,宋时亦把人抱下车,安抚道:“我不住进去,房子是你一个人的,明天我请个阿姨过来照顾你,等你什么时候腿好了再说。”
那场车祸,让他心有余悸,断然是不敢再来硬的。
书雾听到他不留宿,勉强接受这点好意,她的伤是宋时亦造成的,接受赔偿也是理所应当。
况且她这几天也确实需要人帮手,康复后她自然会走。
宋时亦准备的房子是个复式公寓,简约时尚的北欧风,完全是照书雾的喜好装修的。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书雾毫不留情地赶人。
宋时亦看着她,深情款款:“雾雾,我……”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一个字,我马上报警,让警察带我走。”
书雾抱着靠枕,口吻有丝骄横。
她越是这样,宋时亦越觉得有劲。
他把门禁卡跟公寓房卡都放到了桌上,慢慢退出客厅。
快要到门口的时候,书雾突然把他叫住:“等等,你身上还有备用钥匙吧?也交出来。”
宋时亦没有迟疑太久,把另一份房卡也放到了桌上,由始至终都没再开口说过一个字。
直到房门关上,书雾才忍不住吐槽:“好男人都让你给当了呗,演得挺像一回事,死渣男!贱骨头!”
她骂着骂着,又想起了傅知聿那死样,更气了:“傅知聿也不是个男人,多半生理上有点毛病。”
书雾把自己的左脚小心翼翼放到沙发上,她只有一只脚上了夹板包扎,另一只虽然没骨折,但也受了不少皮外伤。
她对着脚踝上被磨出来的一颗水泡,各种角度拍摄,最后给傅知聿发了一张最好看的——
【傅医生,这个要怎么处理?要拿针挑破吗?会不会截肢?要不你现在出诊吧,我怪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