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了两个字,他就烧红了脸,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邹丽萍一脸狐疑的看着他:“江同志,你这是……要做什么?”江华茂摸了摸发红的耳根,阳光俊朗的脸都涨红了。他深吸了几口气,鼓起勇气:“蒋同志!我……我……我只想把这个东西送给你!”邹丽萍看着他手里的北城牌香脂,有些不好意思。“江同志,我们无缘无故的,我怎么好收你的东西,快拿回去。”她说着,立即把东西推了回去。江华茂被邹丽萍的那句‘无缘无故’扎了一下,眉眼间有些失落。
肃州的风雪和北城不同。
寒风刮来像是带着刀子,吹的人脸上直发疼。
这个冬天还没过去,邹丽萍就觉得自己的皮肤粗糙了不少。
她想了想,想从供销社买一些香脂。
但西区的的放假时间都有严格规定,平常的时间是不允许外出的。
她只能对着镜子发愁。
舍友马春竹看见了,疑惑的问:“蒋同志,你在愁什么?”
邹丽萍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弯了M.L.Z.L.弯唇:“没什么,只是这里的冬天太冷,这还没开春,我的脸都要被风吹的开裂了。”
听她这样说,马春竹凑近去看。
盯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是有一点点,但是我也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我们这里一直都是这样。”
说完,她又补了一句:“等开了春,到了夏天,吹过来的风都会有沙子,你可要先准备好头巾,不然到时候肯定受不了。”
邹丽萍叹息一声,只想着找时间去多买一些香脂。
正规划着,没想到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第二天下午,邹丽萍刚练完舞,和文工团的其他同志正在剧院里面休息。
剧院门忽然被敲响,一道清朗的男声传进来。
“请问邹丽萍同志在吗?”
剧院里‘唰’的一下沉默下来,纷纷扭头看向邹丽萍。
虽然没人说话,但每个人眼里都闪着好奇的光。
邹丽萍眼里满是茫然,她来这边除了罗运锋,并不认识别的男同志,怎么会有人过来找她?
她盯着大伙的注视,起身去开门。
打开之后才看见江华茂站在门外。
他穿着一声军绿色的迷彩,整个人十分挺拔,,咧嘴笑的时候会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非常阳光。
邹丽萍有些诧异:“江同志,你怎么来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一见面,她就想起上次承诺的给江华茂写感谢信的事情,这些天忙着练舞已经忘记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因为感谢信的事情啊,不好意思,最近有点忙,我给忘了。”
“没关系没关系!”
江华茂慌忙摆手:“我来找你不是因为那件事情,只是想要送你点东西。”
他拿出之前揣在兜里的香脂,递过去:“那个……”
只说了两个字,他就烧红了脸,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邹丽萍一脸狐疑的看着他:“江同志,你这是……要做什么?”
江华茂摸了摸发红的耳根,阳光俊朗的脸都涨红了。
他深吸了几口气,鼓起勇气:“蒋同志!我……我……我只想把这个东西送给你!”
邹丽萍看着他手里的北城牌香脂,有些不好意思。
“江同志,我们无缘无故的,我怎么好收你的东西,快拿回去。”
她说着,立即把东西推了回去。
江华茂被邹丽萍的那句‘无缘无故’扎了一下,眉眼间有些失落。
他想了想,才决定对邹丽萍开城布公。
“邹丽萍同志,其实……”
“其实我送你东西,是因为仰慕你,想要追求你,请问蒋同志能给我一个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