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念瑶朝甜杏丢了个眼神,对方清楚的很,马上去了小厨房。伺候着卫宴洲用了晚膳,谢念瑶又想跟进去替他沐浴。“朕没有与人共浴的习惯。”帘子放下,谢念瑶不高兴地嘟着嘴。召来甜杏,她低声:“东西备了没有?香呢?也点上了?”“都安排妥当了,不过娘娘,这些情趣儿,陛下会不会——”甜杏有些犹疑害怕。娘娘的心情她能理解,没有圣宠,在宫里举步维艰,可若是使些什么手段,难免怕触怒陛下。“怕什么,这也怕那也怕,凤鸾宫何时能成事?你以为临华宫不用手段?程宁只怕用的更甚,不然陛下怎么会被她迷了眼!”
到了皇宫,谢念瑶已经回来了,身边陪着王喜。
瞧着她身旁的气氛,相当低沉。
似乎她发过脾气,连甜杏都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一个。
程宁下车的时候想自己走,可是卫宴洲先下了车,直接等在车边,将她一把抱下来。
谢念瑶直接闹开了:“陛下!您去哪儿了?还、还带着熹妃!臣妾找了您一日!”
不想面对谢念瑶的纠缠,也挣不开卫宴洲的钳制,干脆装睡。
“是么?”卫宴洲略过她:“朕在楼下等了你一阵,还以为皇后是逛累了想歇息。”
但是想想,‘等’的那会儿,他其实正将程宁压在墙上。
若是谢念瑶看见了,定然更愤怒。
“当然不是!是王喜!王喜将茶水都泼到臣妾身上了,臣妾仪容不整,自然不好下楼.....”
卫宴洲长腿大步,嗯了一声:“朕替你训斥王喜。”
“臣妾已经教训过了,不过陛下,王喜如今年纪大了,确实多有疏漏。”
程宁不动声色地睁开眼睛,心底骂了一句蠢货。
王喜一路照料卫宴洲过来,等他登基,又直接晋升了大内总管,于卫宴洲而言,已经不是左膀右臂这么简单的了。
她张口就想挑拨卫宴洲和王喜的关系,若是卫宴洲没有动作,那就是将王喜得罪了个底掉。
卫宴洲的气息果真变了,意味不明一笑:“你怎么将皇后气的如此狠?自己去领罚,若有下次,朕也该考虑让你回去养老了。”
“是陛下。”王喜低眉顺目着认错。
这还差不多,谢念瑶才算满意,可是看见程宁,脸又沉了。
“熹妃,你怎么能劳驾陛下抱着你??成何体统!”
嘴上是说体统问题,实则不过是嫉妒。
她算是看明白了,程宁这人的狐媚子手段未免太多!
而自己今日因为被王喜耽误,一点好处都没有落得。
白用功一场,气死她了!
程宁无声地叹了口气,装不了睡了,睁开眼睛:“陛下,放我下来吧。”
春华连忙将着急遣人去买的鞋给程宁穿上。
但是卫宴洲偏不放人,当着谢念瑶的面,他还故意道:“怎么,爱妃方才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亲吻朕,如此热烈,现如今就翻脸不认人了?”
当众??
亲吻??
察觉谢念瑶的目光如有实质地剜着自己,程宁默了默。
卫宴洲就是故意的。
他怎么不说是他胁迫自己?
故意要引起谢念瑶的嫉妒,她就永远不得安宁。
程宁以不变应万变:“陛下想必与皇后娘娘还有体己话说,不如程宁就先回宫。”
“陛下,臣妾确实有话与您说呢。”
她今日怎么也要将卫宴洲拉到凤鸾宫里去!
凭什么她程宁就能独得恩宠?
卫宴洲事事顺她又怎么样,没有鱼水之欢,没有子嗣,谢家头上便永远悬着一把刀。
“既如此,”卫宴洲终于松动,将程宁放落在地:“那便去凤鸾宫吧。”
谢念瑶大喜:“陛下,臣妾扶您!”
凤鸾宫与临华宫属两个方向。
程宁被春华扶着,一步步走的稳当,只是若熟悉她的,就能看出一些微跛。
程宁是个很能忍疼的人,若是她都忍不住,则代表是真疼了。
“陛下!您快看看臣妾,臣妾今日可是为了您特意打扮过的呢!”
卫宴洲看过去,年轻姑娘脸上的脂粉经过了一天,越发显得玲珑。
谢念瑶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
可惜啊,可惜卫宴洲对空长相的空壳花瓶,提不起兴趣。
他想着,嘴上却道:“走,回凤鸾宫。”
凤鸾宫又恢复了谢念瑶魔怔之前的景象,宫里还到处布置着过年的景。
谢念瑶朝甜杏丢了个眼神,对方清楚的很,马上去了小厨房。
伺候着卫宴洲用了晚膳,谢念瑶又想跟进去替他沐浴。
“朕没有与人共浴的习惯。”
帘子放下,谢念瑶不高兴地嘟着嘴。
召来甜杏,她低声:“东西备了没有?香呢?也点上了?”
“都安排妥当了,不过娘娘,这些情趣儿,陛下会不会——”
甜杏有些犹疑害怕。
娘娘的心情她能理解,没有圣宠,在宫里举步维艰,可若是使些什么手段,难免怕触怒陛下。
“怕什么,这也怕那也怕,凤鸾宫何时能成事?你以为临华宫不用手段?程宁只怕用的更甚,不然陛下怎么会被她迷了眼!”
甜杏经过上次谢念瑶魔怔的事,总觉得心有余悸。
程宁这个人的出身,无人不知。
她打仗的时候,皇后娘娘恐怕还在家中学女红。
起先她不在意,觉得程宁就算有手段,定然也是大刀阔斧的手段。
难免会激怒陛下。
但没想到,她竟然能不动声色将皇后变成那样——
若不是陛下阻止,皇后娘娘现在是不是疯了,也不好说。
总之,甜杏心底对程宁是多了一丝忌惮的。
但是谢念瑶这么说,她也不敢悖逆,忙退下去准备了。
等卫宴洲沐浴完毕,谢念瑶也只着了一件纱衣,玉体带香地出了浴。
“陛下,”谢念瑶牵过卫宴洲的腰封,拽着他凤床去,眼梢都在勾人:“臣妾可已经洗干净了。”
薄薄的纱衣裹着胸前的曼妙,玉沟是藏不住的淡粉色。
这幅样子,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该血脉喷张,那可能忍得住。
何况还有空气中的熏香冲入鼻尖,一股tຊ别样的催情香刺激着卫宴洲的感官。
谢念瑶躺上床,抱着卫宴洲的腰压向自己,呵气如兰:“陛下.....”
她解开卫宴洲的腰封,柔夷滑落进他的胸膛。
卫宴洲似乎在欣赏她出水芙蓉一般的娇颜,目光一寸寸从她面颊划过。
谢念瑶娇羞地呵呵直笑:“陛下,您看什么呀?”
太好了。
母亲给的催情香果真有用,卫宴洲这幅样子分明是动情了。
她今夜终于能如愿以偿!
而门外的甜杏也放下了心,心想终于是事成了。
她仔细带上了门。
可人前脚还未离开,屋里就传来谢念瑶的一声惊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