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她丢进刑房,我要亲自动手!”“不要!王爷,不要这样对我!”无论陶婉荷怎么挣扎,裴承年这等人总有手段折腾她。他面无表情的,将所有酷刑一一施加在陶婉荷身上。把手指指骨夹碎的刑具、铁钉直接插入指缝里,将双手废掉。将陶婉荷吊起来用烧红的烙铁印在心口上,滋啦滋啦的飘出一阵肉熟透的味道。再就是带铁刺倒钩的长鞭,往身上甩一下都会皮开肉绽,生生割下来一块皮肉。直到后面,陶婉荷终于受不住,直接发了疯。她自己妄图一头撞死在裴承年的佩剑上,却没撞稳,把自己的眼睛生生剜了下来。
裴承年在乱葬岗找了一天一夜。
他的神色越来越阴鸷,双眸越来越猩红。
裴承年的侍卫们跟着他一起,足足把乱葬岗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许挽絮的尸体。
“王爷,回去吧,别找了......”洛毅颤抖着开口。
裴承年站着乱葬岗前,死死凝视这片荒芜之地。
片刻后,他一咬牙,“回去。”
谁也不知他心底究竟有多哀戚沉痛,负面情绪快要将他逼疯。
但他还不能倒下,还有贱人不曾料理。
裴承年回到王爷府,一步不停的来到偏院,看着在侍卫的钳制下依然跪在地上的陶婉荷。
陶婉荷看见他来,一张全是鼻涕眼泪的脏脸上迸发出求生的渴望:“王爷,我错了,我知错了,我跪了两天,你原谅我吧!”
裴承年就是个疯子!她悔了,她不该为了荣华富贵,贸然顶替了这份恩情,跟随他来到异乡!
裴承年不放她走,她只能留在这里任人磋磨......
裴承年眼神阴冷,“你最该寻求原谅的,是阿钗。”
“可她已经死了啊!”
裴承年拳头攥得嘎吱作响,忽然抬起一脚踹在陶婉荷心口上!
“啊啊啊啊啊——”陶婉荷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面容狰狞,扭曲成怨毒的模样。
“闭嘴,她没死!”裴承年喃喃道,“她没死......”
陶婉荷惊恐的看着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
“来人,把她丢进刑房,我要亲自动手!”
“不要!王爷,不要这样对我!”
无论陶婉荷怎么挣扎,裴承年这等人总有手段折腾她。
他面无表情的,将所有酷刑一一施加在陶婉荷身上。
把手指指骨夹碎的刑具、铁钉直接插入指缝里,将双手废掉。
将陶婉荷吊起来用烧红的烙铁印在心口上,滋啦滋啦的飘出一阵肉熟透的味道。
再就是带铁刺倒钩的长鞭,往身上甩一下都会皮开肉绽,生生割下来一块皮肉。
直到后面,陶婉荷终于受不住,直接发了疯。
她自己妄图一头撞死在裴承年的佩剑上,却没撞稳,把自己的眼睛生生剜了下来。
裴承年一边折磨她,一边红着眼,一边哑声道:“你如今所受的痛苦,连当初的阿钗一半也不及!”
许挽絮所受的,是心灵上的摧残。更何况,她什么也没有做错,凭什么她要受尽苦楚?
他恨透了陶婉荷,若不是这个女人,他也就不会认错人,恩将仇报,成为他一生永远的心结。
等到陶婉荷彻底成为废人后,裴承年命人给她喂下一杯鸩毒,送她归西。
然而,受尽酷刑,奄奄一息的陶婉荷不仅没有被毒死,反正掐着嗓子哀嚎起来。
裴承年定定的凝视她半晌,叫来太医。
太医双手哆哆嗦嗦的,连话都捋不直了,“将、王爷,她应该是用九阴之人的鲜血炼药,获得了九阴之人的体质,百毒不侵!”
“如果只是治病的话,她倒也不会获得这种奇异体质,或者是,那碗心头血助她成功炼药,将九阴之体化为己有......”
陶婉荷是医女,自然懂得炼药。
也许一开始她是为了治病,但后来病治好了,她的野心却越来越大,开始妄图抢夺许挽絮的体质,甚至不惜设计将许挽絮逼死。
裴承年脸色阴沉得骇人,伸手摁住陶婉荷的头颅,在她的拼命挣扎和惨叫中,一点一点碾碎她的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