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响起一个陌生的女声:“您好,我是来送饭的,刚刚有位先生给您点了餐。”给我点餐?难道是陆谦文?我想了想,又问:“什么先生?”那女人沉默了片刻,说:“那位先生要求匿名,我不能透露呢,请您谅解。”匿名两个字一出来,我就知道不是陆谦文。陆谦文做任何事从来都是大大方方,甚至称得上高调,从来不会要求匿名。这样想着,我心里有些害怕,想起以前我看过的那些抢劫案、绑架案之类,手就松开了门把手,转而握上反锁的旋钮。
我狐疑地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
手刚搭上把手,门外的人又敲了三下。
我被骤然炸响在耳边的声音吓了一跳,险些惊叫出声。
想起陆谦文的叮嘱,我扬声问:“谁?”
外面响起一个陌生的女声:“您好,我是来送饭的,刚刚有位先生给您点了餐。”
给我点餐?
难道是陆谦文?
我想了想,又问:“什么先生?”
那女人沉默了片刻,说:“那位先生要求匿名,我不能透露呢,请您谅解。”
匿名两个字一出来,我就知道不是陆谦文。
陆谦文做任何事从来都是大大方方,甚至称得上高调,从来不会要求匿名。
这样想着,我心里有些害怕,想起以前我看过的那些抢劫案、绑架案之类,手就松开了门把手,转而握上反锁的旋钮。
我直接“哦”了一声,语气平静地说:“那你放门口吧,我暂时不饿,也不方便开门。”
外面重新陷入寂静。
我没听到脚步声,知道那人是没走。
这种仿佛隔着门板被看穿的感觉实在太难受,像被毒蛇爬上身一样,整个后背都发凉。
正想着,门外竟然传来房卡感应开锁的声音!
我神情一凛,在把手被拧动的一瞬间做出反应,一手抵在门上,一手飞快给房间上了锁。
“你到底是谁?!”我厉声问。
外面的女人不说话了,过了几秒,她才重新开口:“饭菜给您放在门外了,您饿了随时开门拿。”
还是一样的客套恭敬的语气,可我却听得浑身发毛。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连忙转身去给前台打电话:“替我转接2008号房。”
2008号房,是陆谦文所在的房间。
电话很快转接过去。
陆谦文清朗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来:“晚晴,怎么了?”
我匆匆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你能来一趟吗?”
陆谦文声音沉了几分:“等我。”
他只丢下这两个字,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心神不宁地坐在床边,满脑子都在想,究竟是谁指使那个女人这样做?
要是我刚刚直接开了门,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没想到,程熠阳和陆谦文前后脚来了。
我看着依旧穿着常服的程熠阳,没好气地问:“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程熠阳听到这冷硬的语气,下意识皱了皱眉,但还是认真地说:“执行任务。”
陆谦文冷嗤了声,凉凉笑道:“头一次听说执行任务要执行到前妻房间的。”
程熠阳声音更冷,一脸严肃地纠正:“是妻子,不是前妻。”
我听得头都大了:“你们别站在门口吵。”
陆谦文冷睨了他一眼,俯身端起那份餐点托盘进了房间。
陆谦文一边朝里走,一边说:“我问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没有人接到给你房间送餐的指令。”
托盘被放在桌上,谢晚晴凑近了去看。
里面是一份牛排、一份沙拉,还有一杯果汁,看起来没什么特别。
我想了想,问:“要报警吗?送去化验?”
程熠阳走近说:“不用,我已经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