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文皱着眉神情严峻地打断:“楼下来了一大群媒体,停车场也有媒体在蹲守,我们不能出去了!”我顿时一怔,转身快步走到窗边,往下一看。就见楼下围了一大群人,不是扛着摄像机就是举着话筒,正伸着脖子张望,连一只苍蝇都生怕漏掉。我心头一紧,连忙将窗帘拉紧,喃喃:“怎么会这样……”这群媒体怎么会跟过来?还刚好知道我住在哪家酒店!我连忙让陆谦文进来,左右看了看,确定走廊上没有其他人,这才关了门。
我犹豫着说:“不用麻烦你吧,我自己打出租车过去就好……”
陆谦文有些落寞地垂下眸,说:“晚晴,我作为你的好朋友,难道不可以去看看奶奶吗?”
我愣了瞬,下意识说:“当然可以,只是我怕麻烦你……”
话音未落,陆谦文重新笑道:“没什么麻不麻烦,就这样说好了,晚安。”
陆谦文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摇了摇头,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熟了。
第二天,我刚收拾好,陆谦文就来敲门了。
“稍等,我还没……”我一边说着一边开了门。
陆谦文皱着眉神情严峻地打断:“楼下来了一大群媒体,停车场也有媒体在蹲守,我们不能出去了!”
我顿时一怔,转身快步走到窗边,往下一看。
就见楼下围了一大群人,不是扛着摄像机就是举着话筒,正伸着脖子张望,连一只苍蝇都生怕漏掉。
我心头一紧,连忙将窗帘拉紧,喃喃:“怎么会这样……”
这群媒体怎么会跟过来?还刚好知道我住在哪家酒店!
我连忙让陆谦文进来,左右看了看,确定走廊上没有其他人,这才关了门。
我眉头皱得死紧,声音跟心情一样沉:“肯定是有人向媒体通风报信了。”
陆谦文直接点破:“邱采燕。”
我更加生气:“她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昨晚还没我整怕,还敢搞这些小动作。”
陆谦文安抚我说:“别担心,她的事我来处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们不能被拍到,否则绯闻传出去说不清。”
我认真地点点头。
可片刻,我脸上的冷静终究还是维持不住,焦急地问:“那要怎么做啊?”
“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你取消扫墓,暂时躲在酒店,哪里都别去。”陆谦文说。
我为难地说:“我可以暂时不去扫墓,可是我不能一直躲着。”
“我明天就要和其他演员一起去部队里接受训练了。”
由于题材和设定的问题,这部剧里有大量动作戏,因此演员们都需要进行系统的训练。
今晚其他演员就会到位,明天一起去军区,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封闭训练。
可是看这些媒体这副不挖到料誓不罢休的架势,恐怕明天的路很难走。
陆谦文想了想,起身打了个电话:“是我,陆谦文。蓝州酒店被一大群媒体包围,你去打点一下,叫他们别拍。”
“拍到的照片一律买下来,不管他们看到什么,都不可以报道。”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陆谦文应了几声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我连忙问。
陆谦文看向我,说:“你今天先留在酒店,我还有些工作要回房间处理。”
陆谦文离开时,还在不放心地叮嘱:“要是有人来敲门,一定要问清楚再开。”
我点头应下:“我知道了。”
陆谦文这才离开。
然而,他走后没多久,我的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我正在房间里看电影,想多看看别人的表演,从中学习。
忽然听到房门被敲响,我还以为是幻听。
我拿起遥控器,将电视调成了静音,仔细去听,声音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