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岁岁将纸往身上藏,反复这样就能将一切掩盖。邵岁岁屈身来到傅清屿旁边。他裤脚被人紧紧拽住,傅清屿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将人摔到一边。“若你只是动傅氏都还好说,你千不该万不该动到岁安哪里。”邵岁岁颤着声音:“你都知道了。”警笛声在别墅外乍起,傅清屿恶趣味的说了句:“你知道什么是自投罗网吗?”到了这一步邵岁岁也不挣扎了。她疯狂地笑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扭曲的角度。她指着傅清屿:“我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但你不是,你自作自受,曲岁安该死。”
去到警局时,秘书已经将事情解决了大半。
“工地里的人救了出来,没什么大问题,闹事的甚至都不是工友。”秘书说道。
“不过塌方的事情到底还是有些影响。”
“嗯”傅清屿点了点头,心中有了盘算:“该赔的赔,声明也要发出来。”
“还有,去查!其他几件事背后的主使人也找出来。”
傅氏到底有了这么多年的底蕴。
事情在当时翻起了巨大的水花,但是落下后便没了声息。
几日后。
傅家的房门被人砸的砰砰作响。
曲岁安窝在傅清屿的怀里,柳眉微蹙。
傅清屿揉着曲岁安的眉心,吻了吻她的唇:“等我,我下去看看。”
房门被打开。
邵岁岁的眼神不断扫视着四周,看到傅清屿的瞬间手指在往前够着:“傅哥哥,救我。”
她的声音凄厉,惶恐不以。
傅清屿垂着眼不带一铱錵丝情绪:“你做什么了,要我救你。”
“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也是被逼的啊。”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
傅清屿回身拿起文件袋往邵岁岁身上一扔。
不仅仅是最近发生的事,还有之前曲夏的事。
邵岁岁所做的一切被清清楚楚的展示出来。
傅清屿坐到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邵岁岁将纸往身上藏,反复这样就能将一切掩盖。
邵岁岁屈身来到傅清屿旁边。
他裤脚被人紧紧拽住,傅清屿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将人摔到一边。
“若你只是动傅氏都还好说,你千不该万不该动到岁安哪里。”
邵岁岁颤着声音:“你都知道了。”
警笛声在别墅外乍起,傅清屿恶趣味的说了句:“你知道什么是自投罗网吗?”
到了这一步邵岁岁也不挣扎了。
她疯狂地笑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扭曲的角度。
她指着傅清屿:“我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但你不是,你自作自受,曲岁安该死。”
傅清屿的眼神发作狂,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他的情绪再也左右不了邵岁岁了,她现在只想戳破傅清屿的妄想。
“你就是个疯子,全世界都知道曲岁安死了,只有你不愿意接受。”
邵岁岁被警察带走的那一刻声音依然尖锐:“曲岁安早就死了!哈哈哈哈哈,你活该。
傅清屿的眼神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房门紧闭的那一刻他再也承受不住,向房间奔去。
“岁安!”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的心才安定下来。
像是被某种狂热的信仰趋势,他跪坐在曲岁安床边,虔诚地轻吻她的手背。
曲岁安傅清屿的动作唤醒。
“怎么了。”
曲岁安的话像是药物,催动了他的心弦,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彻底吻了过去。
他贪婪地汲取属于她的每一分气息,用尽全力探索她的每一个角落。
等到喘息声溢满房间的时候傅清屿才停了下来。
黑暗中,傅清屿的眸子像是夜空中的星辰般耀眼,但又在瞬间暗了下来。
“为什么还不睡?”她问道。
傅清屿抬手抚着曲岁安的脸,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伤感:“岁安,对不起,”
曲岁安握住他的手:“怎么了吗?”
她的提问让傅清屿卡了壳,他的内心满含歉疚,但是不知具体原因。
记忆随着邵岁岁的离开而被他抛之脑后。
然而大厅散落的文件都是早已发生的事实,是他逃不过去的枷锁。
傅清屿心底慌乱,面上却极力克制着:“只是觉得以前对你还不够好。”
曲岁安将手里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没关系的,我爱你,所以我接受一切。”
女人的话安抚了他内心的躁动。
之前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傅清屿不得不再去一趟公司。
傅清屿抓着曲岁安的手腕不想分手:“岁安,和我一起公司好不好?”
之前一直没有公开婚讯,曲岁安也极少去公司,这次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却不曾想曲岁安却摇了摇头:“清屿,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
傅清屿佯装不满:“还有什么事情比我更重要吗?”
“你最重要,不过今天已经和夏夏约好了哦,失约可不好哦。”曲岁安轻声开口。
傅清屿感觉好像被什么触了一下,央求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他紧紧将曲岁安抱入怀中,语气里带着不安:“那你还会回来吗。”
“自然会的。”
她的保证并没有让他感觉到放松:“那你早点回来好不好,我好怕回来找不到你。”
曲岁安将相拥的双臂紧了紧,希望能给他一些安全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