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这么多是要做什甚?”林听白他一眼,“做甚,你对这院子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还问我做甚?”她要给他收拾烂摊子,将这个小院恢复正常可得废不少功夫!张真人尴尬一笑,伸手挠了挠头上为数不多的头发。等武安候从外面回来时,他的手上提溜了一个老奴婢。武安候直接将他扔在地上,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愤怒:“果然如你所说,这个人的症状和小叶子一模一样。”林听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已被咒术反噬得不像个人样了。
张真人无可奈何从兜里掏出一叠黄纸和一小瓶朱砂,“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林听从他手中接过黄纸和朱砂,铺在桌上,随手拿了一只桌上的狼毫笔,就要开始画符。
张真人长叹一口气,一双眼紧紧盯着她这双手,气得嘴都哆嗦起来,“你,你,你画过符吗?”
这手法生疏至此,线条歪歪扭扭,毫无美感可言。
林听瞥他一眼,张真人心底就是一慌。
这眼神怎么那么像他抓过的鬼?
“荒谬至极!”张真人还在絮絮叨叨,但见到林听画好的符,他又是一慌,“成了?”
“还是驱邪符?”
张真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驱邪符是每个修道之人的基本课,但基本不代表它不难。
驱邪符最讲究笔法,轻重缓急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而眼前这小丫头,这手法那叫一个随意,这符还成了?
林听是不知道他的想法,要是知道了非得翻一个大白眼给他。
她哪里随意了?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正经画符,她十分紧张且小心翼翼!
一道驱邪符画完之后,她又画了三张,一张比一张好,一张比一张快,看得张真人彻底蔫巴了。
他当年学驱邪符画了整整一个月才成了一张,眼前这人却随随便便就画出来了。
林听将四张驱邪符放到一边,又开始画,这一次,她要画镇魂符,镇宅符,驱鬼符,护身符……
一连串符画完,直到朱砂用光,林听才停了下来。
张真人和木棉的嘴巴直接合不上了。
“你画这么多是要做什甚?”
林听白他一眼,“做甚,你对这院子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还问我做甚?”
她要给他收拾烂摊子,将这个小院恢复正常可得废不少功夫!
张真人尴尬一笑,伸手挠了挠头上为数不多的头发。
等武安候从外面回来时,他的手上提溜了一个老奴婢。
武安候直接将他扔在地上,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愤怒:“果然如你所说,这个人的症状和小叶子一模一样。”
林听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已被咒术反噬得不像个人样了。
林听先将驱邪符贴在他五感穴位上。
众人就见一缕缕黑气从他的全身冒出,且这黑气越来越多,多到几乎不可控的地步了。
“这咒下得竟然这么深!”
林听迅速起身,看了一眼床上的江打叶,他已经开始抽搐了。
木棉惊慌失措地喊,“林小娘子!”
“别叫,”林听将方才画好的镇魂符贴在了江打叶头上,他这才慢慢地安定了下来。
紧接着她把几个护身符分给了武安候等人,“带在身上,别误伤了你们!”
然后对伸手想要一张她画出的护身符的张真人说,“还愣着干什么,布八卦灵阵。”
张真人听到她吩咐,撇了撇嘴,但手中麻利地动作起来,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旗子开始选地,布置,倒干得也有模有样。
林听见状点了点头,这老家伙还是有些本事的。
然后她重回屋内取了一滴江打叶的指尖血,再将那个老奴才的全身上下各个穴位用小刀化开,终于在关元穴处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