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萧钰的要求,一同寻找能治谢景之的法子,却始终一无所获。御书房内,萧钰连连叹气:“早知便不该依着谢景之的想法,让他守在使者身边。”白莺想到那太难谢景之来与她商议带兵入程阳郡之事。抿唇道:“他为何一定要与布拉加接触?”突然脑海之中灵光一闪,是拓米勒!谢景之必然是知晓拓米勒是布拉加皇室所造,此番留在使臣旁边必然是追查下毒原因。可是拓米勒实属罕见,若非听师父提过自己恐怕也无从知晓。谢景之又是从何而知?她眉眼一跳,她只对一个人提过此事,那就是莫荀。
近几日白莺都在太医院内,
应萧钰的要求,一同寻找能治谢景之的法子,却始终一无所获。
御书房内,萧钰连连叹气:“早知便不该依着谢景之的想法,让他守在使者身边。”
白莺想到那太难谢景之来与她商议带兵入程阳郡之事。
抿唇道:“他为何一定要与布拉加接触?”
突然脑海之中灵光一闪,
是拓米勒!
谢景之必然是知晓拓米勒是布拉加皇室所造,此番留在使臣旁边必然是追查下毒原因。
可是拓米勒实属罕见,若非听师父提过自己恐怕也无从知晓。
谢景之又是从何而知?
她眉眼一跳,她只对一个人提过此事,那就是莫荀。
可莫荀为何要告诉谢景之此事?
他与谢景之有联系?
“长平,长平!”
萧钰的声音将白莺的思绪拉回,她忙应了一声。
萧钰将桌上的纸张递给她:“这是萧恒来信,声称不敌贼寇。”
白莺眉间一跳,冷笑道:“他手段高明怎会不敌贼寇?只怕是以招拆招,如此一来,想给他个一官半职都给不了了。”
只是丢此脸面,日后若要带兵恐怕也无人信服。
倒真是下狠手啊。
萧钰点头:“朕有意让谢景之去。”
白莺愕然:“为何?”
“贼寇离药王谷不远,你带着谢景之一同前去,便乘此机会去为他寻解蛊之法。”
萧钰看着她:“最近边塞频频传来动作,若大张旗鼓必然人心惶惶,借贼寇之名以作遮掩,必然无人知晓。”
话已至此,便已然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白莺只能接命。
来到城门前,谢景之已然整顿好军队,随时出发。
在见到白莺那一瞬间,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
他别开目光:“走吧。”
此处进山约莫要一天一夜的时间,夜里军队于半山扎营。
虽已逐渐如春,但夜里依旧寒冷,白莺坐于火堆前。
脖颈之间冻的直立汗毛。
谢景之默默抿唇,将手中热水袋贴在了她的衣领处。
白莺有些惊讶的想回头,却被他按住了。
“别动,热袋会掉。”
他的声音似乎没有以往冰冷,像是冰层融化后的水,依然冰凉却不生硬。
白莺低头没再动弹,谢景之便自然的坐在她身边。
白莺想,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如此和谐的时刻。
谢景之看着眼前的火光,橙黄色,红灿灿,一如那晚的灯火。
他忽然问道:“你恨我吗?”
白莺的眼睛被火焰映的微红,她摇了摇头:“以前的事情,我早就忘了。”
谢景之垂着眸没再说话,白莺微微偏头看他。
谢景之凌厉的五官在火光下染上了一层浅浅的橙色,赋予了他一抹不属于谢景之的柔情。
“你也忘了吧。”
白莺的声音又浅又柔,不知是在对谢景之说,还是在对五年前的那位少年。
夜很长,但终归要天亮。
第二天正午军队便已到了萧恒扎营的地点。
萧恒见到她便好像见到了仇敌,摇着扇假笑着走过来:“长公主当真是好兴致,特意来此看本王丑态吗?”
白莺笑道:“本公主作为药师而来,郡王一见我便上前,莫不是病得不轻需要我帮你看看?”
萧恒这下扇也不扇了,笑也不装了,到底只是个二十岁的青年,心高气傲,如何也学不来他父亲深沉的那套,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白莺,恨不得将这些天吃的苦头一应还到白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