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柳苑薇感动时,周序凛却道。“对了,我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说。”“什么事?”他神情冷淡,没有一丝温度。“关于离婚的事,我不希望再拖了。”
这一个问句,像是往柳苑薇脸上狠狠扇了一耳光。
她脸色血色顿消。
心里像被毒虫蛰了,刺痛难忍。
是啊,破了的镜子,怎么还能再复原呢?
周序凛走得很干脆。
柳苑薇失魂落魄回到店里。
柳母恨铁不成钢:“序凛都来了,你也不晓得说几句好听的话服服软,你和序凛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柳苑薇转过身:“妈,我去看看给你熬的药好了没?”
她逃到后院,忙前忙后,却莫名红了眼眶。
半个月后,灵丹堂竟真出了问题。
伙计兴高采烈的汇报:“苑薇姐,张老板被抓了!”
柳苑薇秀眉一蹙:“怎么回事?”
“一名重症病人吃了药丸,并发症性命垂危,好多人都围在灵丹堂前讨说法,警察刚刚来将张老板逮走了,苑薇姐,这真是恶有恶报啊!”
柳苑薇一叹气,就算罪魁祸首被抓走,最可怜的还是病人。
然而第二天,被抓走的张老板竟又被放了回来。
伙计忿忿不平道:“苑薇姐,听说张老板家后台很硬,叔父姑父都是大官,所以才这么快被放出来。”
柳苑薇握了握拳,心里气,可是无可奈何。
人被放了,灵丹堂门前却依旧热闹。
这天,柳苑薇看诊到很晚。
正在关门时,背后突然有人喊她:“柳苑薇!”
她下意识回头,眉头便是一皱。
是苏振辉。
她刚想出口赶人。
谁知下一秒,苏振辉掏出个帕子就狠狠捂住了她的口鼻。
……
柳苑薇再醒来,一股浓重的潮湿霉菌味往鼻腔里直灌。
柳苑薇艰难睁开眼,看清周围的一瞬,整个人惊惧不已。
这赫然就是前世,她被关几年,受尽侮辱折磨的地下室!
可怕的记忆汹涌袭来,她整个人都控制不出浑身颤栗。
“咯吱”一声,门被打开。
唐亚静趾高气扬走进门:“哟,你醒了。”
柳苑薇咬紧牙关,身体却被绑住动弹不得。
“唐亚静,你想干什么?”
唐亚静走到她面前:“把改良后的药方交出来!”
柳苑薇狠狠“呸”了一声:“你做梦!”
话音刚落,一巴掌落下来,打得柳苑薇嘴角淌血。
唐亚静狠狠掐住柳苑薇的脖子:“不说出药方,你就永远别想走出这个地下室的门!”
柳苑薇倔强说道:“我死也不会交出来,你们俩卑鄙歹毒,人在做天在看,会有报应的!”
她话音落下,又是一巴掌扇过来!
整整三天,不给吃不给喝,毫无预兆毒打谩骂,柳苑薇始终硬挺着。
这天,苏振辉推门进来:“亚静,你到底问出来了没?外面警察一直在找她,张老板说了,再拿不到,咱一分钱都拿不到。”
唐亚静眼神一厉,走到奄奄一息的柳苑薇面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到底交不交出药方?”
柳苑薇惨白着脸,嘴唇枯裂,倔强地一字一顿回答:“死也不可能!”
唐亚静气疯了,操起桌上的尖刀冲着她的脚狠狠扎下去。
一声痛苦的惊叫响彻地下室!
苏振辉也被吓到:“亚静,冷静些……”
唐亚静转过头,神情有些狰狞:“要不然,我们将她杀了吧,失踪这么久,警察迟早查到我们头上,杀了她,我们逃到香江去!”
苏振辉面色一沉,半响,点点头:“听你的。”
柳苑薇看着举起尖刀就要朝她狠狠刺下的唐亚静,心底既悲凉又不甘。
重来一世,又要葬送在此了吗?
她绝望地闭眼。
下一秒,一声巨响。
周序凛踢开了门,冲上来眼疾手快,一个飞踢,夺过唐亚静手里的刀。
紧接着,警察如鱼贯入,将两人制伏住。
看到周序凛,饱受折磨的柳苑薇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再也无力支撑,晕倒过去。
再醒来,是在医院。
柳苑薇一扭头,身侧就是周序凛。
他语气淡淡:“你醒了?”
“序凛,你怎么会来救我?”
“是你妈找到我帮忙的,也是警方查到你被苏振辉带到了那处地下室,我不过跟着警方一起来的。”
柳苑薇心里酸涩,吸了吸鼻子,眸中已经噙满泪水。
“谢谢你来救我……”
在那样危急绝望的关头,他地突然出现,宛若一束光驱散阴霾。
正当柳苑薇感动时,周序凛却道。
“对了,我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说。”
“什么事?”
他神情冷淡,没有一丝温度。
“关于离婚的事,我不希望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