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发现,贺君珩的背上中了两枚飞镖。伤口流出的血竟是黑的。这飞镖有毒!她记得医书上说,若是有人中毒,要及时吸出,否则毒性蔓延,则会危及生命。贺君珩的脸色越来越差,没有过多的思考,宁云舒用嘴为他吸出了毒血。过司中,贺君珩似乎在迷迷糊糊中转醒,锦衣卫的本能是不能将后背交给别人。他当即想要躲开,却瞥见熟悉的身影,停下了动作,他哑着嗓子叫出了她的名字:“宁云舒?”“阿羁!”听见贺君珩的声音,宁云舒惊喜地抬起头,眼角有些湿润。
宁云舒赶紧跑过去扶住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后背,全都是血。
她这才发现,贺君珩的背上中了两枚飞镖。
伤口流出的血竟是黑的。
这飞镖有毒!
她记得医书上说,若是有人中毒,要及时吸出,否则毒性蔓延,则会危及生命。
贺君珩的脸色越来越差,没有过多的思考,宁云舒用嘴为他吸出了毒血。
过司中,贺君珩似乎在迷迷糊糊中转醒,锦衣卫的本能是不能将后背交给别人。
他当即想要躲开,却瞥见熟悉的身影,停下了动作,他哑着嗓子叫出了她的名字:“宁云舒?”
“阿羁!”听见贺君珩的声音,宁云舒惊喜地抬起头,眼角有些湿润。
她从未见过贺君珩受过如此重的伤,有些惊慌,也不知道自己将他伤口处理的对不对。
宁云舒的嘴角还残留着些许黑色的血渍,脸上挂着泪痕。
她哭了?
意识到这点,贺君珩费力地抬起手,抚上了她的唇角,为她擦去了血渍,又抚上她的脸庞,柔声说道:“别哭。”
闻言,宁云舒的眼泪掉得更多了,贺君珩似是有些无奈,只好哄她:“我没事,乖。”
宁云舒小声抽泣着,从自己的裙摆上撕下了一条布,小心地为他绑上。
她的手法略显生涩,却很仔细。
许是伤口疼痛,贺君珩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宁云舒只以为又是自己下手太重,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甚是愧疚:
“抱歉,若不是我,你便不会受伤。”
今日,他不是听见她客气地向他道谢,就是道歉,贺君珩忽然觉得有些烦躁。
他冷着声音说:“保护公主殿下,是臣的职责。”
这一声公主殿下,又将两人的距离拉得甚远。
贺君珩不过是公事公办而已,宁云舒这才意识到,她似乎对他的关心过了些。
宁云舒向旁边挪了挪,离他远了些。
夜色已经暗了。
宁云舒渐渐睡了过去,朦朦胧胧中,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呓语。
“贺君珩?”她睁开了眼睛,却见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为他擦去汗水,她轻轻触碰了下他的额头,却发现烫得骇人。“贺君珩,醒醒!”宁云舒摇了摇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应当是伤口感染导致了发烧,宁云舒有些着急,忽然想起白天的时候曾瞥见退烧的草药。
她赶紧去找,只是夜色已经暗了,周围还有野兽的嘶鸣,从未独自在深夜外出过的宁云舒不禁有些发憷。
但贺君珩的高烧可耽误不得,若是不及时处理,可能会危及生命,更何况他还是为她受的伤。
宁云舒鼓起勇气,拿着个火把,向外走去,好在那里离得不远,一路上并未遇到什么危险。
她回来时,贺君珩依然是半昏迷的状态,费了她好一番功夫才为他换好药。
看着他的睡颜,宁云舒轻轻抚上他的脸庞,也就只有在这时,他才能毫不设防地让自己触碰了吧。
“好像烧退了些。”宁云舒为他擦去汗珠,手上感知的不太准确,轻轻地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他。
刚刚触碰,却见贺君珩突然睁开了眼睛。
一时四目相对,两人离得极其近,宁云舒从他深邃的眼瞳中,看见了自己的样子。
贺君珩的相貌当真是无可挑剔的,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宁云舒刚想退后一些,却被贺君珩拉入了他的怀里。
直接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