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臣没有身份证,便只能在邺城打黑工。他站在酒吧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男女,心知这里不可能有温清仪的踪迹,可他总是忍不住去人群中寻找,哪怕希望渺茫。“新来的,发什么呆呢!”有人从背后推搡了他一下。霍靳臣扭过头,虽然身着酒吧统一发放的劣质西装,但他自小养出来通身的贵气是无论如何也掩不住的。他摄人的眼神将身后的人吓了一跳。“请问有什么事?”他不卑不亢的姿态惹得那人不悦。“我们老大喊你过去喝一杯。”
霍靳臣听完李护士的话,一时有如天打五雷轰。
他没想到就在自己来邺城的这三天,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霍母竟然第一时间便冻结了他所有的卡,这才导致温清仪没钱交住院费。
难道他要再一次弄丢温清仪吗?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白助理。
白助理跟在他身边十年,他固然相信白助理的为人,但他更害怕白助理因为找不到他,回梧桐市,一头撞上霍母。
那样的话,温清仪简直是凶多吉少。
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白助理的手机号。
得到想要的消息后,霍靳臣转身离开。
在偌大一个邺城,找人谈何容易,简直是大海捞针,而且他现在已经身无分文。
堂堂霍氏集团的太子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第一次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站在日头底下,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助,进而他觉得自己如此渺小。
霍靳臣从小到大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可是如今,他才发现,自己如此微渺。
他想要守护的,一次次被命运夺走。
霍靳臣抬起头,正午的阳光仿佛利刃般朝他刺来,将他前二十多年的骄傲刺个粉碎。
这一次,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一点要把温清仪找到,再不让她受一点儿伤害。
霍靳臣没有身份证,便只能在邺城打黑工。
他站在酒吧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男女,心知这里不可能有温清仪的踪迹,可他总是忍不住去人群中寻找,哪怕希望渺茫。
“新来的,发什么呆呢!”
有人从背后推搡了他一下。
霍靳臣扭过头,虽然身着酒吧统一发放的劣质西装,但他自小养出来通身的贵气是无论如何也掩不住的。
他摄人的眼神将身后的人吓了一跳。
“请问有什么事?”
他不卑不亢的姿态惹得那人不悦。
“我们老大喊你过去喝一杯。”
那人叼了一支烟在嘴角,冲着一桌男女混杂的客人扬了扬下巴。
霍靳臣忍住心底的怒气,尽量平和到:“我是酒吧的保安,不是侍应生。”
那人笑着上下打量霍靳臣,赤裸的目光里不加掩饰的恶意:“就你这脸蛋儿、身材,当保安多可惜,走,跟我老大喝一杯去,保准你后半辈子不愁。”
霍靳臣紧攥着手,只差一点就要把拳头挥到这个人脸上。
幸好领班上前来打圆场:“刘哥,他一个新来的,不懂规矩,这样,我再找几个小男孩儿去陪你们大姐。”
刘哥斜睨了霍靳臣一眼,这才吊儿郎当的离开。
转过身领头的批评声便劈头盖脸的砸下来。
“陪客人喝两杯要了你的命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放不开,今天的工资扣一半!”
领班说着骂骂咧咧的走了。
霍靳臣站在原地,用尽全力才没让自己爆发。
他猛然间明白,这些年温清仪在外面过的有多苦。
她在酒吧卖艺,受到的欺辱何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