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速入口,还真让他拦到了一个去邺城的货车。这是霍靳臣从小长到这么大,唯一一次坐货车。一连三日,风餐露宿,困了就在狭窄的副驾驶上眯一会儿。抵达邺城的时候,霍靳臣活脱脱一个不修边幅的乞丐模样。来不及收拾,他打车抵达邺城市医院。奔向熟悉的病房,霍靳臣推开门,一张完全陌生的老人的脸出现在眼前。他怔在原地:“温清仪呢?”老人的亲属看见一个脏兮兮乱糟糟的男人二话不说推开门,以为他精神失常,怕吓着老人,赶忙把霍靳臣赶了出去。
霍靳臣停下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
他浑身上下都被汗浸的湿透,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摸到口袋里的手机,他神色一凛,通过手机定位找到他可太容易了,这个手机绝对不能留在手里。
就在他准备把手机扔进垃圾桶时,霍靳臣忽然想起自己现在身无分文。
依照现在的情况,他不可能去银行取钱,更不能跟任何人打电话,因为一切痕迹都有被发现的可能。
于是他把手机以五百块的价格卖给了二手手机店,买了套不惹人注意的衣服换上,把身上所有的银行卡都掰成两半扔进了下水道。
坐飞机去邺城是不用想了,火车要用身份证太容易被查到,也不行。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搭汽车去邺城。
霍靳臣沉着脸,他这辈子还没这么狼狈过。
站在高速入口,还真让他拦到了一个去邺城的货车。
这是霍靳臣从小长到这么大,唯一一次坐货车。
一连三日,风餐露宿,困了就在狭窄的副驾驶上眯一会儿。
抵达邺城的时候,霍靳臣活脱脱一个不修边幅的乞丐模样。
来不及收拾,他打车抵达邺城市医院。
奔向熟悉的病房,霍靳臣推开门,一张完全陌生的老人的脸出现在眼前。
他怔在原地:“温清仪呢?”
老人的亲属看见一个脏兮兮乱糟糟的男人二话不说推开门,以为他精神失常,怕吓着老人,赶忙把霍靳臣赶了出去。
霍靳臣随便抓住一个护士:“之前住在这里的病人呢?叫温清仪的那个姑娘?”
护士们被他吓得纷纷后退,有个人认出他来:“霍先生?”
霍靳臣又问了一遍:“温清仪呢?”
那护士怯怯道:“温小姐两天前就出院了。”
那一刹,霍靳臣有如五雷轰顶。
三天前,邺城。
护士敲了敲温清仪的病房门:“908房病人,该交住院费了。”
温清仪和白助理面面相觑,之前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白助理温和的说:“李护士,温小姐的住院费不是一直都从霍少爷卡上扣的吗?怎么忽然要交住院费了呢?”
“霍先生的卡停了,一天的住院费是一万,记得按时缴纳。”
听到这个数字,温清仪和白助理都暗暗吃了一惊。
白助理立马拨打霍靳臣的电话,他记得霍靳臣走之前,吩咐过他有事可以打电话。
可一连打了十几个电话,没有一个能接通。
白助理慌了神,他不断给霍靳臣发信息打电话,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温清仪身无分文,白助理也是个打工人。
当晚,二人收拾好行李,住在了酒店里。
吃晚饭的时候,温清仪格外沉默,良久她才开口:“白哥哥,霍靳臣是不是真的要丢掉我了。”
她说着,一滴泪顺着面颊滑下,颤抖的双睫好似振翅的蝶。
白助理一时愣住,他其实也百感交集,本以为温清仪能像个孩子一样在温室永远快乐下去,可突如其来的变故,甚至让他也怀疑起霍靳臣来。
他跟在霍靳臣身边十年,见过霍靳臣太多逢场作戏。
有时候连他都分不清,霍靳臣到底有没有对温清仪交付真心。
也许,他真的只是腻了,所以才急匆匆的赶回梧桐市与另一个女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