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她的丈夫,可总是把偏爱明目张胆的给另一个女人……沈小白乖巧地点点头,瞥了眼夏苏知后回了房。傅皓臣也转身下楼,擦肩而过之际,夏苏知捏着拳,下意识说了一句:“明天的选拔赛,我一定能拿第一。”傅皓臣却径直下楼,宛若未闻。夏苏知面色渐白。她多想跟傅皓臣说‘能不能把对沈小白的关心,分一点给我’,可她也知道,自己说了大概只能惹来男人的冷眼……夏苏知一遍遍告诉自己明天很重要,不能因为伤心而掉链子。站了半天,缓过情绪后她才回房。
饭桌的气氛骤寒。
夏苏知捏着筷子的手慢慢收紧,一时难以消化傅皓臣的不近人情。
而苏父当场沉下脸:“天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皓臣仍硬气:“军长,军营不是玩闹的地方。”
眼见两人表情都开始难看,夏苏知忙压下心尖的刺痛,打圆场:“爸,天赐对军营认真负责,也不了解我的实力,难免担心。”
“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拿个第一回来给你们看看。”
她知道,于公于私,父亲都希望傅皓臣照顾自己,可现在两人关系紧张,这根本是天方夜谭。
听了夏苏知的话,苏父也没再说什么。
这次的团圆饭,吃的没有一点滋味。
吃完饭,夏苏知跟着傅皓臣大院。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凝着面前高大的背影,夏苏知抿抿唇,壮起胆子牵住他的手:“天赐,如果我能成为一个优秀的战士,你会不会……对我改观?”
四目相对,她的心几乎都卡到了嗓子眼,手心也渗出了汗。
傅皓臣很快抽出手:“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
说完,男人大步朝前走,速度快到好像是跟她多呆一分钟都嫌弃。
夏苏知望着远去的背影,她鼻头发酸。
良久才打起精神回了家。
之后一个月,夏苏知换上军装加入了训练。
这段时间,傅皓臣确实在她练习的时候都来了打靶场,但他却不靠近,只安排了个连长指导她。
傅皓臣不喜欢她这件事,很快在军营传开。
但夏苏知只当做不知道,她每天训练最晚走,最刻苦,精疲力尽后就没时间去想傅皓臣的冷漠。
很快,一月过去。
选拔赛前一晚,夏苏知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家,上楼时,不巧撞上正在房门外说话的傅皓臣和沈小白。
傅皓臣手里拿着水杯和药瓶,脸上的温和在看到她后瞬间冷了下去。
夏苏知登时迈不开腿:“我……”
刚开口,傅皓臣却对着沈小白温声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
她的心一下就被揪住,止不住的疼。
他明明是她的丈夫,可总是把偏爱明目张胆的给另一个女人……
沈小白乖巧地点点头,瞥了眼夏苏知后回了房。
傅皓臣也转身下楼,擦肩而过之际,夏苏知捏着拳,下意识说了一句:“明天的选拔赛,我一定能拿第一。”
傅皓臣却径直下楼,宛若未闻。
夏苏知面色渐白。
她多想跟傅皓臣说‘能不能把对沈小白的关心,分一点给我’,可她也知道,自己说了大概只能惹来男人的冷眼……
夏苏知一遍遍告诉自己明天很重要,不能因为伤心而掉链子。
站了半天,缓过情绪后她才回房。
‘吱’的轻响,沈小白的房门被拉开条缝。
沈小白盯着那刚被合上的门,目光中划过抹阴毒。
房间里。
夏苏知洗漱完躺下后,脑海却一遍遍浮现傅皓臣的冷眼,她阖上眼催眠自己,没关系,等自己明天拿了第一,他就能知道,她不是一无是处……
日子还长,总有一天他能相信她的改变,相信她是真的要跟他好好过日子。
次日。
夏苏知起床后,迅速换上作训服洗漱,正要下楼出门,可一拉门,整个人都愣住。
门被反锁了!
她又尝试了几次,门还是纹丝不动。
这个点,傅皓臣早就出门了,她正着急,却听到屋外传来沈小白的得意:“还想拿第一,你今天就呆在房间里拿倒数第一等着身败名裂吧!”
“夏苏知,天赐是我的!我绝不准你继续缠着他!”
夏苏知心中一寒:“沈小白!给我开门!”
然而外面一片死寂。
看了眼墙上的钟,夏苏知也来不及多想,跑去推开窗,纵身一跃。
落地时,‘咔’的一声,右脚踝的剧痛让她脸色煞白。
但她已经没时间处理,只能一瘸一拐地朝打靶场跑去。
夏苏知几乎是摔着到的,才刚进场地,就听到一阵哨声,紧接着是连长的声音:“女兵连狙击手选拔赛,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