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眸看来,半眯的双眼含着平时少有的慵懒,却也让人感受到足够的压迫感。夏苏知脸‘噌’的红了,窘迫转过身:“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什么事?”淡漠的发问让她下意识抱紧毯子:“怕晚上冷,给你送了条毯子……你早点休息。”说着,把毯子放下就要走。刚碰的门把手,门率先被合上。皂香扑鼻而来,夏苏知错愕转身,撞上男人硬邦的胸膛。傅皓臣手撑在门上,垂眼看着面前被困在身前的女人:“仅此而已?”她怔了瞬,想起之前自己反对他分房睡的撒泼,羞得红了脸。
傅皓臣跨过门将沈小白扶起。
沈小白立刻抓住他胳膊,边哭边咳嗽:“天赐哥,我好难受……”
闻声,傅皓臣寒眸直指夏苏知。
她脸色一白,刚想解释,傅皓臣却抱起故作虚弱的沈小白:“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沈小白点点头,暗暗朝夏苏知投去个得意的眼神。
夏苏知僵着,眼睁睁看着傅皓臣离开。
如果是上辈子,此刻她一定会拦人,可重活一世,她怕自己再踏出一步,又会惹来傅皓臣厌恶的眼神……
盯着空无一人的大门,直到腿都僵了,夏苏知才缓过神。
慢慢来吧,她诚心改变,总有一天,能让傅皓臣明白自己对他的心意,让他看清沈小白的真面目……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傅皓臣终于带着沈小白回来。
夏苏知犹豫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抱了条毯子往客房走。
两人新婚夜过后,因为她跟沈小白吵了一架,傅皓臣就住进了客房。
上辈子她又是闹又是去父亲那儿告状,闹到最后,傅皓臣不仅不碰她,干脆连家都不回了。
推开虚掩的客房门,她一进去,抬眼就看见只穿了条裤子的男人。
他仰头擦着短寸发,水珠顺着下颚划过喉结,宽肩窄腰长腿,具有力量感的肌肉透着野性美。
他转眸看来,半眯的双眼含着平时少有的慵懒,却也让人感受到足够的压迫感。
夏苏知脸‘噌’的红了,窘迫转过身:“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什么事?”
淡漠的发问让她下意识抱紧毯子:“怕晚上冷,给你送了条毯子……你早点休息。”
说着,把毯子放下就要走。
刚碰的门把手,门率先被合上。
皂香扑鼻而来,夏苏知错愕转身,撞上男人硬邦的胸膛。
傅皓臣手撑在门上,垂眼看着面前被困在身前的女人:“仅此而已?”
她怔了瞬,想起之前自己反对他分房睡的撒泼,羞得红了脸。
想到自己送毯子本来就是为了缓和跟他的关系……
她又小心温柔地握住他的手腕:“我还想问问……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我会学着——”
话没说完,傅皓臣眸光一沉,反手扣住她的双手,‘砰’禁锢在她头顶。
怔愣中,夏苏知只觉男人的呼吸洒在了肩膀上,微凉的双唇有意无意擦着皮肤向耳垂攀延。
她呼吸瞬间乱了,双腿的力气好像也一点点被抽走。
下一秒,傅皓臣浑厚沉哑的嗓音在耳畔乍响:“谁都可以,只要不是娇蛮任性、胡搅蛮缠的女人。”
这摆明了就是在说不喜欢她。
夏苏知顶着难堪,强撑着扯开嘴角:“我知道我以前脾气不好,不该总对你大吼小叫,以后我会改……”
顿了顿,她声音有认真几分:“我是真心实意想跟你过一辈子。”
话落,耳畔却传来男人嗤笑。
“听听这话,你自己信吗?”
手被松开,男人的气息也随之变淡:“如果你想跟我好,那明知道小白是我看重的妹妹,为什么还处处针对她?”
“不是的,今天的事是误会,我没有——”
“行了,出去!”
傅皓臣似是看够了夏苏知的做戏,他转身往床走去。
眼见又谈崩了,夏苏知一慌,下意识冲过去抱住他:“你别又赶我走!我是你的妻子,是要跟你共度一生的人,你就不能对我有一点信任吗?”
傅皓臣脸色骤沉,眉头拧成了死结:“放手。”
夏苏知眼眶一酸,倔强地跨到他面前,眼巴巴哀求:“你别不要我,至少……别再让我独守空房。”
她顾着求情,没注意东安睡裙肩带滑至手臂,露出大片白皙。
就在夏苏知傅皓臣会不耐地把自己赶出去时,双手再次被攒住。
傅皓臣眸光一暗,‘砰’的一声将人扔到沙发上,鹰爪似的视线笼罩着她:“真是不知羞耻。”
夏苏知还没反应过来,双腿猛地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