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宋家嫡长女,自小被教得端庄娴雅,要不是重生了一回,断断不会与萧御辞一而再地做这般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今这个恶劣的男人,竟还变本加厉,想要哄骗她说出更羞耻的话,不如直接杀了她算了。男人见她双眼通红,知道她是被自己逼得狠了,也不敢再戏弄她,便没有再继续开口。震风陵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堪堪停歇。萧御辞看着身侧因为过于疲倦而沉沉睡去的小女人,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勾了勾。屋檐的雨滴还在断断续续地落着,屋内灯火昏黄,将女人如玉的容颜照得越发柔美。
许是因了屋外暴风骤雨的掩饰,男人今日格外肆无忌惮。
田庄分配给宋音书的厢房已属上乘,但那床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老旧,稍微一动便吱呀作响。
宋音书生怕叫外头听出异样动静,红唇抿得紧紧的,一丝喘息都不愿流出来。
男人自然觉得不够尽兴,又变着花样去撩拨她,还一个劲哄着她说些没羞没臊的话。
“喜欢吗?”
宋音书被他磨得没办法,半边身子都酥透了,只好呜咽着敷衍他:“……喜欢。”
“喜欢谁?”
“……”
“说话。”
男人停下来,眼神沉沉地望着她,凌乱的发丝飘了几缕在刀刻般的脸上,润泽的薄唇红得触目惊心。
宋音书早已被一波接一波的热潮烧得没了脾气,只好顺着他答:“喜欢……摄政王。”
“小太后记性怎么差成这样?这么快就忘了本王喜欢听什么了?”男人说着,恶趣味地拍了拍她的脸,将她的手臂扣在头顶,细碎的吻落在她敏感而又细长的脖颈边。
宋音书又痒又羞,躲也躲不掉,到底还是红着脸顺了他的意。
“喜欢……御辞哥哥……”
男人心满意足地枕在她胸口,又略带恶意地问:“喜欢本王干,什么?”
也不知是因为他的嗓音太过暗哑,还是因为他此刻嘴角带起的笑意过于暧昧,宋音书几乎瞬间领会了他这个断句的含义,顿时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蜷缩着身体,再也不肯开口了。
她是宋家嫡长女,自小被教得端庄娴雅,要不是重生了一回,断断不会与萧御辞一而再地做这般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今这个恶劣的男人,竟还变本加厉,想要哄骗她说出更羞耻的话,不如直接杀了她算了。
男人见她双眼通红,知道她是被自己逼得狠了,也不敢再戏弄她,便没有再继续开口。
震风陵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堪堪停歇。
萧御辞看着身侧因为过于疲倦而沉沉睡去的小女人,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勾了勾。
屋檐的雨滴还在断断续续地落着,屋内灯火昏黄,将女人如玉的容颜照得越发柔美。
这一刻,萧御辞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来。
随即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莫说两人如今这个情形,根本不容于天地间,便是他有意改变现状,宋音书又何曾有过半分动摇?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的遐思。
他披上外衣开门,夏夜雨后的风略带着一阵潮气。
他下意识皱了皱眉:“怎么了?”
“主子,有人深夜行刺,睚眦受伤了!”狻猊第一次满脸严肃,连说话的声音都沉闷了许多。
萧御辞眉梢微动:“伤得可重?人抓着了吗?”
“睚眦按照主子的意思躺在榻上佯装是您,并未熟睡,可即便如此,还是叫那人刺了一剑,所幸并未击中要害。”狻猊道,“能在短短数招之内就伤了睚眦,可见对方是有备而来!属下不敢暴露主子不在房中之事,故而没有穷追不舍。”
萧御辞点点头,迈开步子走入夜幕,还不忘回头交代:“再多加派人手,好好守着宋太后。”
—
雨后天晴。
宋音书被惜夏唤醒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摄政王什么时辰走的?”
“回娘娘的话,摄政王夜半时分雨一停就走了,并未叫任何人瞧见。”
宋音书点点头,在惜夏和如牛的帮助下吃了早膳,收拾妥当后,又上了马车,继续往青钱州而去。
马车动身的时候,李德顺来送了一回膏药,宋音书一看那药罐脸就红了。
她隐约记得昨晚某人闹着要帮她往那处上药,被她哭着拒绝了。
她有些不齿自己的这具身子。
心里分明还接受不了,身体却对这一切都默默适应了。
从最初的痛不欲生,到现在的彻夜承欢都能迅速恢复。
天知道她暗地里唾弃了自己多少回。
惜夏见她闷闷不乐,不禁问道:“娘娘怎么每回见完摄政王就不高兴?您……不喜欢摄政王吗?”
宋音书没有回答,只是嘲讽般笑了笑。
喜欢?
她跟萧御辞之间,哪里谈得上喜欢?
不过是肉.欲作祟罢了。
“其实奴婢觉得,摄政王对娘娘真的很好,娘娘若是因为那些伦理约束就为难自己,委实没必要。左右先帝和摄政王也不是亲兄弟,先帝也不曾与您圆过房。”
“别说了。”宋音书冷冷打断她,“女人耽于情爱,必将患得患失,一事无成。哀家不想做那样没用的人。”
惜夏见她脸色难看,只好闭了嘴,不再开口。
—
青钱太守早就率领一批官员在离城十里地的地方候着了,见到浩浩荡荡的马车队,纷纷
下马行礼。
后宫女眷身份尊贵,自然不会下马车,宋音书只觉得马车略微停了停,又开始缓缓往城中而去。
一直又行了约莫半个时辰,才终于到了青钱别院。
皇室下榻的院落跟朝臣有一墙之隔,宋音书被分到了最里头的梨落院。
一行人走到梨落院门口时,她忽然愣了愣。
前世,她住的分明不是这间院子。
她莫名其妙地往里走,一直进了内室,竟瞧见萧御辞正坐在床榻上冲她笑。
她大惊失色,还以为自己见了鬼:“你……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去了隔壁那间朝臣下榻的院子了吗?”
萧御辞起身过来拉住她的手,将她往屏风后带,先不管不顾地缠着她吻了一番,才拍了拍墙壁上的一块石头。
随着他的动作,墙壁顿时敞开了一个暗门!
宋音书目瞪口呆地被他牵着往里走,没多时,便进到了另一间寝室。
男人从身后拥着她问:“你的院子跟本王的院子中间有暗道,喜欢吗?”
?!
还有这等事?!
那她以后岂不是日日夜夜都逃不开他了?
宋音书干笑一声:“……喜欢。”
男人自然看出了她的为难,笑着弹了弹她饱满的面颊:“想什么呢?本王又不是禽兽,至于没日没夜缠着你吗?”
宋音书脸噌地红了。
真是见鬼,他如今怎么连她心里怎么想的都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