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了施婳,就听她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让我回刘姨身边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的心不会说谎,我喜欢你,一定不是才开始的那种。”施婳说到这里顿了顿,像是在思考怎样措辞才不会被讨厌:“我也明白,你一定是有事瞒着我的,哥,我不是傻子。”“当初是不是因为我和你说我喜欢你,我们之间才吵架的?”闻言,祁砚呼吸一窒。虽然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样,但是施婳说出来的却也无限贴近事实。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并没有吵架。
祁砚呼吸一窒。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抬手攥住了施婳的手腕。
施婳抬眼,声音有些沙哑:“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了。”
祁砚立即开口:“先进去。”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僵硬。
施婳没动,可是却也拗不过祁砚,最终还是被祁砚带进了家。
祁砚没忍住瞥了一眼施婳的房间。
门敞开着,里面的东西依旧在,只是能看出来,施婳的日用品早已经不见。
他忽然就想起了施婳两年前的消失。
那时候的祁砚才动完手术,那时候秦家给施婳住的房间是保姆间旁边的地方,那里很小。
祁砚记得,那时候施婳的房间也是这样。
乍一看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却觉得好像是少了什么。
“……哥。”
许久过去,施婳的忽然出声让祁砚猛然回神。
他看向了施婳,就听她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让我回刘姨身边吧。”
“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的心不会说谎,我喜欢你,一定不是才开始的那种。”
施婳说到这里顿了顿,像是在思考怎样措辞才不会被讨厌:“我也明白,你一定是有事瞒着我的,哥,我不是傻子。”
“当初是不是因为我和你说我喜欢你,我们之间才吵架的?”
闻言,祁砚呼吸一窒。
虽然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样,但是施婳说出来的却也无限贴近事实。
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并没有吵架。
那时候的祁砚甚至不屑于和施婳吵架,只是冷漠的告诉她,不要不识好歹。
眼前画面陡然跳转回两年前,却又被疼痛击散。
祁砚在看着眼前的施婳,心中某种欲望呼之欲出。
客厅内一片死寂。
施婳见祁砚不说话,心中大石落地。
她这才明白,原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忽如其来的问题。
原来早就存在,甚至因为这份不合时宜的喜欢已经分开过一次。
施婳忽然一下觉得好累,她看着眼前的祁砚,声音有些哽咽:“为什么呢?”
“我们不是没有血缘关系吗?”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找我?”
太多的疑问涌上心头,而比起疑问,施婳更想知道凭什么。
凭什么祁砚可以是那个知道一切的人?
祁砚张了张唇瓣,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这辈子第一次感到这样的手足无措,以及心中那阵阵涌上的紧张感让他十分陌生。
泪水逐渐模糊了施婳的双眸。
祁砚的沉默回答了一切。
许久,祁砚终于出声:“我……”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施婳顿在原地,只期待着他能够把话说完。
可是祁砚却只是收了声,偏头看向了门口,双眉紧蹙。
二人之间只剩下那阵敲门声。
没过多久,施婳自嘲的笑了一声,也知道自己等不到下文,索性站起了身往门口走去。
“我来吧,反正我也要走了,顺手。”
话落,施婳头也不回的打开了门。
站在门口满脸阴沉的秦风衍脸色忽变,瞳孔骤然放大。
“子嫣?!你不是给他做了心脏捐献手术吗?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