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嬗头皮发麻,展开信封,念了出来。书信很简短,前半段无非是青容对华嬗的思念之情,后半段就是邀请华嬗参加下个月的皇家宴会,以摄政王朋友的身份。华嬗才念完最后一个字,书信便被殷溯扔到了火盆里。火焰很快席卷书信,淡淡的烟灰漂浮到华嬗的眼前。红唇微启,腰间的铃铛随着起落而颤动,华嬗坐在殷溯身上,诱人小手勾着他的脖子,身体轻微摇摆,“你吃醋了?”“你是我的人,怎么能以别人的名义去参加宴会?”殷溯面上做霸道不满状,享受着柔软肢体在身上扭动的舒爽,舒适的发出一声喘息。
梁沫儿大声喊叫的模样丝毫没有公主的风范。
“你说啊,你敢告诉他吗?身为他国公主,擅用左相的名号请我一个小小舞女来此,不知是安的什么心,莫非你要对我朝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华嬗在梁沫儿耳边低语,压低的声音,带着摄人心魂的诱惑,却冰冷得如同十二月的寒川。。
听得梁沫儿浑身一抖。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华嬗嘲讽一笑,分明是这人请自己来的,现在却倒成了她想怎么样?
既然梁沫儿这么识趣,华嬗便不客气了,“跪在我面前,自扇巴掌。”
“你,你敢!”梁沫儿大声的叫着,被华嬗踢倒在地。
“殷溯最讨厌的就是欺骗,而你恰好犯了,你以为皇帝真的想跟你们梁国和亲?梁国区区一个小国,也敢在我们云国面前撒野,陛下迟早会吞并你们,就算我今日杀了你,殷溯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你以为他这些年爬到这个位置,是谁的功劳?”
这些年,她帮他清除掉了不知多少劲敌。
华嬗的话,让梁沫儿彻底震惊,哭着爬走,嘴里说着要回梁国的话。
华嬗也没有让她自扇巴掌,事情要是闹大了,对她没好处,梁沫儿一行人连滚带爬的滚出了巷子。
玉娘从暗处走出,方才她担心华嬗,便一直跟着。
“得罪了梁沫儿,恐怕今后出入相府,不太方便了。”
“玉娘,若是我一直退让,不知道被她欺负成什么样呢,放心,我这一身武功,对付那些小喽啰不在话下。”华嬗俏皮的笑着,挽上玉娘的手臂。
要想不被人欺负,只有先让对对方看到你的实力,这是生存之道,自从离开镇远侯府,华嬗便深知这个道理。
自从那日后,梁沫儿便再也没有来挑衅过华嬗。
加上殷溯公务繁忙,忙着处理先前那些证据确凿的党羽,华嬗也落得几日清闲。
这一日,一封带着玫瑰花的信封,送到了华嬗的屋内。
华嬗看着那信,嘴角一扬。
知道华嬗喜欢玫瑰花的人,只有青容一个。
突然微风四起,门口大开,一个俊逸的身影走进屋来。
来人正是多日不见的殷溯,丹凤眼暼过华嬗手里的东西时,闪过一道光芒,熟稔的躺在床榻上,懒懒的暼着华嬗。
“念。”
华嬗头皮发麻,展开信封,念了出来。
书信很简短,前半段无非是青容对华嬗的思念之情,后半段就是邀请华嬗参加下个月的皇家宴会,以摄政王朋友的身份。
华嬗才念完最后一个字,书信便被殷溯扔到了火盆里。
火焰很快席卷书信,淡淡的烟灰漂浮到华嬗的眼前。
红唇微启,腰间的铃铛随着起落而颤动,华嬗坐在殷溯身上,诱人小手勾着他的脖子,身体轻微摇摆,“你吃醋了?”
“你是我的人,怎么能以别人的名义去参加宴会?”殷溯面上做霸道不满状,享受着柔软肢体在身上扭动的舒爽,舒适的发出一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