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青容哥哥!华嬗瞳孔微缩,又很快掩了去,低着头道,“主子的命令我不敢违背,只是摄政王并非常人,我恐怕难以得手。”修长指尖勾起华嬗的下巴,温润的嗓音仿佛夹了刀。“怎么?他是你的青梅竹马,你不忍心了?”华嬗浑身一抖,结痂的肌肤几乎掉落,“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擅自出走,我还没惩治你呢。”如同蜈蚣的刀疤落在殷溯眼里,原本的怒气也被心疼掩盖了,他摸着她伤痕累累的背部。“摄政王一直在寻我,在朝中有众多人支持,皇帝又十分喜爱他,我昨夜吃了板子,脑中也清醒了,想着不如趁这次伤,去与摄政王见面,获得他的信任,为主子
观察一番后,抚着她带痂的伤口,笑的意味不明,“有人用药给你清理了?这药价值不菲,恐怕只有皇室中人能用。”
华嬗心中很冷,但是面上却做妖娆状,勾着红唇,“是摄政王,我昨夜是在摄政王府里过的。”
殷溯眉间一动,正欲发火,却不知想到什么,骤而发笑,转身在屋子里踱步,“摄政王青容,和你从小交好,而且还传闻,他对你倾心,摄政王武功高强,在朝中常与我作对,正好借此机会除掉他。”
除掉青容哥哥!
华嬗瞳孔微缩,又很快掩了去,低着头道,“主子的命令我不敢违背,只是摄政王并非常人,我恐怕难以得手。”
修长指尖勾起华嬗的下巴,温润的嗓音仿佛夹了刀。
“怎么?他是你的青梅竹马,你不忍心了?”
华嬗浑身一抖,结痂的肌肤几乎掉落,“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擅自出走,我还没惩治你呢。”如同蜈蚣的刀疤落在殷溯眼里,原本的怒气也被心疼掩盖了,他摸着她伤痕累累的背部。
“摄政王一直在寻我,在朝中有众多人支持,皇帝又十分喜爱他,我昨夜吃了板子,脑中也清醒了,想着不如趁这次伤,去与摄政王见面,获得他的信任,为主子日后登基,除去一个祸害。”华嬗抬眸,眼波流转,妖娆的脸孔上,满是城府和动人。
她心内想着,对不住了,青容哥哥,这并非是嬗儿的心里话。
殷溯仔细的看着她的面容,半晌后,松开了她的下巴,赞赏的拍了拍她的脸,“不愧是我的女孩,这些年教你的没白学。”
“嬗儿放心,日后我登基了,一定为你架一把琴,建造一个白莲台,只给你一人舞。”
听着殷溯诱人的话,华嬗面上闪过一丝悲戚,莞尔一笑,十分摄人心魂,用玉腿勾着殷溯的腰身,“多谢主子。”
美人媚笑,引得殷溯喉结上下滚动,暧昧的摸着她的脸颊,沙哑着声喉,一把将华嬗压在身下,“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阿溯。”
床榻摇晃之间,身体上的欢愉却抵不过心内的忧伤。
昨夜,他也是如此与梁沫儿纠缠的吧。
那日以后,华嬗又回到了流云屋,每日画着精致的妆容,用美色一次次的诱惑那些大臣,收集他们的罪状,将一本本能轰动全城的罪状送上了殷溯的手里。
殷溯对华嬗优秀的行动能力越发的赞赏。
时不时送些珠宝给她。
这日,左相府里又送来一盒子的玛瑙玉簪。
满盒的珠光璀璨,让众人羡慕。
“主子对你可真好。”玉娘道。
“你喜欢,便分了去吧。”华嬗眼神淡漠的瞥了眼那盒子,毫无兴趣。
众人一喜,便绕着那盒子,纷纷的拿了去。
华嬗听着众人欢喜的声音,心内毫无波澜,玉手撑在窗户上,妖娆的眸子百无聊赖的望向窗外。
给再多的礼物有什么用。
她想要的,不过是他的人和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