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承诺,盛云舒才放下心来。她深深舒了口气,回房休憩。或许是过于疲累,这一觉盛云舒睡的格外沉。梦里,她恍惚又回到了幽州那场大战。萧宁铎支援来迟,抬手抚她的脸颊,要以皇后之礼葬她。盛云舒胸口一哽,正要开口反驳,不远处的谢牧洲“嘭”的一身跪下,求萧宁铎以军职葬她。直至萧宁铎剑指谢牧洲,盛云舒才明白他喉间的伤是从何而来。她心尖微颤,越看越觉得萧宁铎可恶。忽然眼前一晃,又到晚上。盛云舒亲眼见谢牧洲在房间画阵,疑惑间,屋内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
盛云舒大惊失色:“爹,绝对不可!”
“萧宁铎人面兽心,道貌岸然,他的贤良全是装的!”
盛家父子被她激烈的反应惊到。
盛云舒上前,握住父亲的手:“您信我一次,萧宁铎他绝非善类,昨夜落水之事就是他的计谋。”
“他想要用恩情让盛家助他争储,待到利用完盛家,就会一脚将我们踹开!”
盛晏鹤见她言之凿凿,只愣了瞬便临阵倒戈:“我觉得小舒说的有道理,大哥,爹,不如我们再想想。”
盛晏清无奈扫了他一眼:“你变卦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盛晏鹤咧嘴,露出整齐的大白牙:“毕竟这事关小舒的幸福,嫁入皇家,与他人共侍一夫有什么好?”
这话倒是有理,盛晏清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咱们盛家什么都有了,不需要再用小舒的幸福去换什么。”
盛父却端详着盛云舒:“小舒,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瞒着为父?”
盛云舒扣紧手指,不知该如何将上一世发生的事情诉之于口。
盛父也不逼迫,见盛云舒眼眶发红,轻声叮嘱:“别担心,就算天塌了,也有为父和你的哥哥们顶着,你去好好休息,休息完咱们再说。”
自昨日下午之后,盛云舒再味阖眼,如今见到父兄安然无恙,一直提起的心终于落回腹中。
强烈的疲惫感涌上来,她确实涌上睡意。
可萧宁铎之事如鲠在喉,她又如何能安然入睡?
“爹,盛家不是非要争储,我们就做纯臣,不好吗?”
盛父眉头紧皱,见盛云舒脸上尽是坚持,只能松口:“好,为父答应你,再考虑考虑,不这么快让盛家卷入争储的漩涡。”
听到父亲承诺,盛云舒才放下心来。
她深深舒了口气,回房休憩。
或许是过于疲累,这一觉盛云舒睡的格外沉。
梦里,她恍惚又回到了幽州那场大战。
萧宁铎支援来迟,抬手抚她的脸颊,要以皇后之礼葬她。
盛云舒胸口一哽,正要开口反驳,不远处的谢牧洲“嘭”的一身跪下,求萧宁铎以军职葬她。
直至萧宁铎剑指谢牧洲,盛云舒才明白他喉间的伤是从何而来。
她心尖微颤,越看越觉得萧宁铎可恶。
忽然眼前一晃,又到晚上。
盛云舒亲眼见谢牧洲在房间画阵,疑惑间,屋内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
“任务积分珍贵,宿主确定要在女主重生上?”
盛云舒惊讶不已,环顾一周发现屋内只有谢牧洲一人。
谢牧洲似乎没有任何意外,脸上满是悲戚:“我如果不救她,任务永远也完不成。”
闻言,那道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除去积分,还需要拿你们镇南王府来换。”
盛云舒心里霎时翻起惊涛骇浪。
镇南王府……难道镇南王府的消失,是与时光回溯有关?
她心头一痛,没想到竟然让谢牧洲付出这样的代价。
谢牧洲一愣,只思虑一刻后就答应下来。
盛云舒心口痛到发颤,却还在思虑谢牧洲的任务最终究竟是什么?
这时,谢牧洲忽然抬头,和盛云舒四目相对。
谢牧洲语气坚定:“自古帝王之位,能者居之。”
“女子,亦可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