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的话给了裴恬沉重一击。她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为什么?”陆母叹息一声:“老陆临终前让白儿娶你,你也信誓旦旦跟我保证一定会让白儿幸福,可现在三年过去了,你不仅抓不住他的心,连个孩子也没有!”她的话字字戳心,裴恬无从辩驳。只能垂眸掩下其中的悲色,任由夜的冷风侵袭了全身。这一夜,裴恬不得安眠。清晨。裴恬起来给陆池舟做早餐,可路过他房间时才发现,里面已空无一人。时间明明还很早,他却一分钟也不想多留。是不想看见自己吧……
陆母的话给了裴恬沉重一击。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为什么?”
陆母叹息一声:“老陆临终前让白儿娶你,你也信誓旦旦跟我保证一定会让白儿幸福,可现在三年过去了,你不仅抓不住他的心,连个孩子也没有!”
她的话字字戳心,裴恬无从辩驳。
只能垂眸掩下其中的悲色,任由夜的冷风侵袭了全身。
这一夜,裴恬不得安眠。
清晨。
裴恬起来给陆池舟做早餐,可路过他房间时才发现,里面已空无一人。
时间明明还很早,他却一分钟也不想多留。
是不想看见自己吧……
裴恬嘴里发苦,末了只是下了楼。
她无心做早餐,见客厅凌乱便收拾了一番。
茶几上是昨天的报纸,裴恬顺手收起,无意间却瞥见报纸上的一则寻人启事。
“慕容集团董事长慕容席斥重金寻女!”
下面附着的信物照片是一把戴在婴儿脖子上的金锁。
可裴恬看着,只觉得眼熟。
这把金锁怎么和自己丢的那把这么相似?
据院长说,她当年被送到孤儿院时,也就两三岁。
而且她清楚的记得自己也有一个这样的金锁,只是在被收养离院那天,莫名不见了。
难道说……
裴恬不敢多想,连忙顺着报纸上的地址找了过去。
慕容集团。
董事长助理见她举止得体,去孤儿院的时间也吻合,起先还认真的问了几句。
但听到她说金锁丢失,顿时失去了兴趣。
甚至鄙夷地睨了她一眼:“你这样的人我这两天见多了,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要拿出点证据吧!”
裴恬一怔,当即想要反驳。
身后一道熟悉男声先一步响起:“徐助理的话未免太难听了些。”
一身西装的陆池舟在几个精英人士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徐助理一惊,连忙笑着解释:“陆律师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位女士前来认亲却没有信物,这很难让人相信呀。”
陆池舟站定在裴恬身边:“或许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徐助理不该这么武断。”
徐助理见陆池舟如此维护,猜到面前这个女人与他关系匪浅,再想到公司最近正和他的律所有合作,也不好得罪,连忙应了几声是。
见状,陆池舟也不再多说,拉着裴恬转身离开。
车上。
裴恬看着开车的男人,想到他刚刚的维护心里有一丝触动:“刚才……谢谢你。”
陆池舟脸色冷沉:“你来这里胡闹什么?”
裴恬一怔,原来他也不相信自己。
心里涌上股涩意,她张了张嘴想告诉他金锁的事。
可想到之前徐助理的话,又想到自己确实没有证据,最后只能垂眸:“对不起。”
车厢内回归寂静,只有引擎轰鸣声。
这天过后,裴恬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再出门。
可金锁的事,却一直卡在她心底。
世上相似之物不计其数,会不会只是自己碰巧有一把相似的金锁而已?
裴恬不知道,心烦意乱间她拿过手机想给孤儿院院长打电话问一问。
可不想,屏幕刚亮起,就弹出一条新闻:“据了解,慕容集团的千金终于在昨日寻回……”
裴恬下意识点了进去。
紧接着,一张慕容席与一年轻女子含泪相拥的照片跳了出来。
照片上,那个年轻女子的脸眼熟至极,赫然是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