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下朝,本想来和温父沟通后续事宜,没想到恰好遇见了温念芜,虽然已经推断出温念芜可能还活着,现在真切的看到,他仍旧压制不住的欢喜。“先跟我回去,这里不是你该进来的地方。”担心大牢里湿气重,怕温念芜的身子损害严重,顾亦扬想带温念芜先行出大牢。闻言温念芜当即大怒,试图甩开顾亦扬的桎梏:“什么该来,什么不该来!你等在这里,不就是断定我会来吗?现在又在装什么好心。”怕弄痛了温念芜,顾亦扬没敢太用力,这也就给了温念芜的可乘之机,挣脱后,温念芜快速的掏出迷药,洒向顾亦扬,还没反应过来的顾亦扬直挺挺的晕倒在地。
温念芜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说自己是侍郎的女儿,又塞了好几两银子后终于进了大牢。
根据牢头的指引,温念芜饶了两圈,却是越走越偏僻,正当温念芜疑惑间,面前出现了一个她怎么也没想到身影--顾亦扬。
温念芜急忙转身,内心期待着顾亦扬根本就没看见自己,可还是迟了,身后清冷的声音像是一根无形的锁链,将温念芜捆在原地无法动弹。
只听顾亦扬道:“温念芜。”
就简单的三个字,温念芜只感觉整个人怒火中烧,从东院那一把大火燃起来开始,她心底对顾亦扬就只有恨了。
她以前敬着他,爱慕他。
现在,她只会恨着他,厌恶他。
温念芜紧了紧十指,率然转身,双眼无任何杂念,定定的看着顾亦扬,此时他依旧是一身朝服,如同回门那天宣皇上口谕一般。
从顾亦扬眼底看不出一点惊诧,而此时她依旧是面纱挂在脸上,在顾亦扬刚刚笃定的喊出她名字时,她就已经怀疑了,对于她会出现在大牢的这件事,好像从始至终都掌握在了顾亦扬的意料之中。
所以,她是被顾亦扬算计了?
想到这个可能,温念芜不着痕迹的摸向腰间,那里有鹤老给的药,只要吸入一点就会昏迷不醒。
温念芜的这些动作早就被顾亦扬看在了眼里,他一步步上前,钳住温念芜的手腕,感受到掌心中真真实实的温度,顾亦扬的眼底不复刚刚平静,似是酝酿了一场狂风暴雨,激动道:“念儿,真的是你。”
他今日下朝,本想来和温父沟通后续事宜,没想到恰好遇见了温念芜,虽然已经推断出温念芜可能还活着,现在真切的看到,他仍旧压制不住的欢喜。
“先跟我回去,这里不是你该进来的地方。”担心大牢里湿气重,怕温念芜的身子损害严重,顾亦扬想带温念芜先行出大牢。
闻言温念芜当即大怒,试图甩开顾亦扬的桎梏:“什么该来,什么不该来!你等在这里,不就是断定我会来吗?现在又在装什么好心。”
怕弄痛了温念芜,顾亦扬没敢太用力,这也就给了温念芜的可乘之机,挣脱后,温念芜快速的掏出迷药,洒向顾亦扬,还没反应过来的顾亦扬直挺挺的晕倒在地。
温念芜狠狠的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顾亦扬,才转身挨个牢房去寻温父,幸好很快就见到了,温念芜刚想拿出鹤老给她的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撬锁,就见温父的牢房并未上锁。
来不及思考,温念芜冲进去就扑进温父的怀里:“父亲。”抱着温父,温念芜想到什么,连忙站直,将温父全身左右看了一遍,并未发现伤口。
忽然被温念芜这般紧张的左右看,温父有些愣住,随后只当是温念芜以为他在大牢里受委屈了,心疼他,当即大手轻轻的拍着温念芜的后背:“念儿,为父一切都很好。”
本来一心担忧父亲的温念芜听温父这般关怀,心底的难过一阵翻涌,之前以为这世间只剩她一人,对世间也就没了眷念,想一死了之,可是现在,突然见到了父亲,她枯死的心,好像有了一点点的慰藉。
温念芜忙退出温父的怀里,随意的抹了两下脸上的泪水问道:“父亲,女儿不孝。”
差一点,差点父亲就要黑发人送白发人了。
温父轻轻的拍着温念芜的小手,脸上尽是慈爱:“有念儿是我们温家之福,不用担心。倒是你,在顾府,可有受什么委屈?”
被这么一问,温念芜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