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彦何时受过这样的冷眼,可他依旧坚持不懈:“外公,初次见面,我是容音的夫君,我们和离的消息乃是误传。”“新腌制的森*晚*整*理咸菜也不错。”外祖父自顾自的喝着粥,宛如身旁活生生的裴君彦是一团空气。容音微微叹了口气,她知道这是外祖父在替她出气呢。“外公,这是裴大人。”她指着裴君彦介绍。外祖父好像这才注意到裴君彦般,他放下粥碗,上下打量一番。“这就是未至而立便官至宰相的裴君彦?”
回到家中,外祖父已经安睡。
二人拿出和离书比对,果然裴君彦的签名处,有一圈不易察觉的裂痕。
容音一时说不清自己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离开裴君彦后,她有了相伴的家人,过的很好。可心里总好像有个骷窟窿,呼呼刮着寒风。
她有一肚子话想问:“你现在应当在京城,怎么到岭南来了?”
裴君彦正环视着这间朴素的屋子,闻言,剑眉一挑,望向容音。
“我怕我再不来,你就要被什么表哥表弟拐走了。”
想到之前沈竺渊那番话,容音登时气的脸通红:“你监视我?”
裴君彦慢慢靠近容音:“我关注一下夫人的动向,有何不可?”
眼见着裴君彦越靠越近,容音猛地推了他一把:“时间不早了,裴大人也该回去歇息了。”
裴君彦被容音一推,顺势跌坐到床榻上。
“夫妻同榻,理所应当。”他说罢,径直解开衣裳躺了进去,还不忘贴心的给容音留一半位置。
“你!”容音几乎要被他这般的理直气壮气晕。
要知道,即便是在裴府,二人也从未同榻而眠。
“裴大人好好歇息,我去客房。”
容音说完,转身就走,一点不给裴君彦机会。
容音走后,裴君彦缓缓从榻上坐起,掩下眸中一丝落寞。
从前在裴府,他那么多次冷冰冰的告知容音自己去书房睡。
而今,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今夜注定两人无眠。
容音倚在客房床头,细细思索从前种种。
情绪在脑海中翻滚,她根本不知道应当以何种姿态面对裴君彦。
天刚刚亮,容音就起床生火做饭。
裴君彦上惯了早朝的人,虽然什么都不会做,一味坐在厨房边上望着忙碌的容音。
外祖父起床吃饭时,看见桌旁多坐了一个人,险些以为自己眼花了。
没等容音开口,裴君彦先自报家门:“外公身体可还康健?我是容音的夫君,裴君彦。”
外祖父以为自己没睡醒,揉了揉眼,却见裴君彦依然坐在原地。
他转头去问容音:“咱家是不是有脏东西?”
容音闻言“噗呲”笑出声,连连点头:“是啊。”
裴君彦的脸色黑了黑,但到底还是正色道:“外公,我是容音的夫君。”
外祖父宛如没看见他似的,径直坐到桌旁:“今天的粥甚好。”
裴君彦何时受过这样的冷眼,可他依旧坚持不懈:“外公,初次见面,我是容音的夫君,我们和离的消息乃是误传。”
“新腌制的森*晚*整*理咸菜也不错。”外祖父自顾自的喝着粥,宛如身旁活生生的裴君彦是一团空气。
容音微微叹了口气,她知道这是外祖父在替她出气呢。
“外公,这是裴大人。”她指着裴君彦介绍。
外祖父好像这才注意到裴君彦般,他放下粥碗,上下打量一番。
“这就是未至而立便官至宰相的裴君彦?”
容音憋着笑点点头。
“眼乱而唇薄,薄情寡义之相。”
外祖父评价一句,重新端起碗来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