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夙鸢也没有抽出手,任由宇文拓握着,这在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的宴会里,享受着两人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宴会不到两个时辰便结束了。结束宴会后,宇文拓被皇上单独叫到御书房,时夙鸢则在昭和宫偏殿等他。宫女送上热茶后躬身退了下去,偏殿内只剩时夙鸢一人。时夙鸢脸上有些发热,端过桌前的热茶喝一口。这时,外面传来一些动静,时夙鸢放下茶杯,打算起身去看看。“老臣见过晋王妃。”“啊……”时夙鸢心里猛地一颤,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正准备打算偏殿门的时夙鸢吓了一跳。
这时,身边的宇文拓握住她的手,低声在她耳边说:“别怕,父皇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时夙鸢不解的看着他。
宇文拓笑着看她:“父皇还等着你给他生小皇孙呢?”
时夙鸢原本一副洗耳恭听的脸色瞬间通红,愠怒的看着他:“王爷还没喝酒呢,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说完,转身面对着酒桌,不去看宇文拓,心里却一直跳个不停,好像下一刻就要跳出来一样。
宇文拓见时夙鸢脸颊和耳尖都变得通红,知道她害羞,便没有再逗她,只是握着她的手没放,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心里痒的厉害。
时夙鸢也没有抽出手,任由宇文拓握着,这在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的宴会里,享受着两人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
宴会不到两个时辰便结束了。
结束宴会后,宇文拓被皇上单独叫到御书房,时夙鸢则在昭和宫偏殿等他。
宫女送上热茶后躬身退了下去,偏殿内只剩时夙鸢一人。
时夙鸢脸上有些发热,端过桌前的热茶喝一口。
这时,外面传来一些动静,时夙鸢放下茶杯,打算起身去看看。
“老臣见过晋王妃。”
“啊……”时夙鸢心里猛地一颤,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正准备打算偏殿门的时夙鸢吓了一跳。
她转身看过去,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谢钧正站在她身后,脸色阴沉的看着她。
“右相专门在此等候有何要事?”时夙鸢暗自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
时夙鸢知道谢钧肯定是比她先来殿内,并且知道皇上要将宇文拓叫走,故意在此等她。
谢钧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时夙鸢:“老臣今日很痛心。”
时夙鸢眼皮一跳:“丞相何出此言?”
“老臣今日当着世人的面狠狠鞭笞了自己的亲身女儿,让她没了半条命,这种痛,王妃可体会过?老臣就这么一个女儿。”谢钧一步一步慢慢朝时夙鸢走近。
时夙鸢心里闪过一丝惊慌,后背的手轻动,想打开背靠着的偏殿门,然而下一刻她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殿门纹丝不动,早已被锁死。
她稳住心神,不动声色的看着谢钧:“丞相这是醉了吧?还是早日出宫回府为好,晋王稍后也要来接本王妃回府。”
时夙鸢没有接谢钧的话,只是暗暗警告他稍后宇文拓要过来,她的一切宇文拓都清楚,劝他不要轻举妄动。
而谢钧只是笑着对她说:“多谢王妃体恤,不过右相早就已经当着众人的面回了丞相府,王妃就不用多加操心了。”
听到这话,时夙鸢心里彻底沉下去,她冷声道:“丞相想做什么?不要忘了,这可是宫里。”
若她真在皇宫出了意外,皇上必定震怒,肯定会下令彻查,到时候谢钧未必能够逃脱。
谢钧轻笑一声,毫不在意她话语中的威胁:“正是因为在皇宫才可以,宫外可没这么方便,而且也不是老臣想做什么,而是王妃您想做什么才是。”
“你什么意思?”时夙鸢心里一惊。
然而下一刻她便感觉到一股热意自体内而起,还带着一丝头晕目眩。
时夙鸢身体轻颤,手下意识扶着殿门,强忍住不适看向谢钧:“你对我做了什么?”
谢钧没有回答,只眯着双眼看她。
是那杯茶!
时夙鸢反应过来,下意识看向桌前放着的茶杯,她从进殿内后就喝了一口茶水,然后谢钧便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