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股苦意充斥,整个脸都皱了起来。“张嘴。”宇文拓突然说。时夙鸢下意识张嘴,一颗蜜饯被宇文拓塞进嘴里。她欣喜的睁大双眼,满意的看着宇文拓。一碗药就这么被她一口药一颗蜜饯花了半个时辰喝完。小桃又递给宇文拓另一个银碗,是一碗血燕粥。“我吃不下了。”时夙鸢看着宇文拓小声的说。她吃蜜饯都已经吃饱了,哪还喝的下粥。“没事,能吃多少吃多少,不能光吃蜜饯,不然下次吃药不给你了。”宇文拓盛了一勺递到时夙鸢嘴边。
是夜。
时夙鸢悠悠转醒,看着头顶的蚕纱帐,思绪逐渐回笼,白天发生的事情也霎时间浮现在脑海中。
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她觉的自己还能清晰的感受到当时冰冷湖水里的窒息和无力挣扎的绝望,只能等待死亡。
这时,她的手突然被一双温热干燥的手包裹住。
时夙鸢偏头看去,只见宇文拓正坐在床边满眼温柔的看着她。
这种眼神,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时夙鸢视线下移,看着被宇文拓握住的手,轻轻动了一下,抽不出来。
“是你救的我?”时夙鸢放弃把手抽出来,抬眸看着他,声音暗哑。
在恍惚之际,她好像看到了宇文拓跳到湖里。
“我不能救你吗?”宇文拓看着时夙鸢温声反问。
时夙鸢虽然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但是听到宇文拓这么说,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不保护你,谁保护你?”
宇文拓说的理所当然,但是这话在时夙鸢听来却是非常可笑。
两人成婚七年,宇文拓一直是当她可有可无,现在却说自己是他的王妃,不是可笑是什么。
她不知道短短一月时间宇文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对她的态度会与之前截然相反。
不过现在她感觉很累,不想多问,随他去吧……
想到这,时夙鸢沉默下来,没有继续追问。
宇文拓见她不继续问,也没有多说,他手上用力把时夙鸢抱起来半坐着。
“你要干什么?”时夙鸢看着自己这个样子,疑惑的看着他。
宇文拓先把她身边的锦被盖好,确定没有缝隙之后才重新坐好回答她:“你睡了一天了,先吃点东西。”
说完对着外面喊:“小桃。”
没多久,小桃端着几个银碗过来,上面被盖住保温,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小桃打开一个银碗递给宇文拓,一股浓郁且难闻的味道顿时飘出来。
“不是吃东西吗?为什么是喝药?”时夙鸢看着眼前的汤匙皱眉,不想喝。
很少人知道她其实最讨厌喝药,不喜欢嘴里弥漫着一股苦意。
宇文拓第一次见她这个孩子气的样子,有些好笑。
低声哄着:“乖,先喝药,喝完了药再给你吃东西。”
时夙鸢偷看他一眼,见他坚决没有商量的样子,不情不愿的张嘴。
顿时,一股苦意充斥,整个脸都皱了起来。
“张嘴。”宇文拓突然说。
时夙鸢下意识张嘴,一颗蜜饯被宇文拓塞进嘴里。
她欣喜的睁大双眼,满意的看着宇文拓。
一碗药就这么被她一口药一颗蜜饯花了半个时辰喝完。
小桃又递给宇文拓另一个银碗,是一碗血燕粥。
“我吃不下了。”时夙鸢看着宇文拓小声的说。
她吃蜜饯都已经吃饱了,哪还喝的下粥。
“没事,能吃多少吃多少,不能光吃蜜饯,不然下次吃药不给你了。”宇文拓盛了一勺递到时夙鸢嘴边。
时夙鸢见状,只好张嘴。
不过喝了几口之后,她就偏过头不再喝,宇文拓也没有为难她,把碗放了回去。
只对着小桃嘱咐了一句:“下次蜜饯减少一半。”
闻言时夙鸢睁大双眼,一脸不满的看着他,却不敢反驳。
“是,王爷。”
小桃偷笑,端着碗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