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哦,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从前我没来霍家帮佣之前还不信,来了以后,却是不得不信了,姓唐的这女人可真狠啊!”“谁说不是呢,不过是真可怜了咱们小小姐,要是她不是从唐莞莞这个贱女人肚子里出来的,你说咱们少爷得多疼她啊!”“……”两个佣人后来又说了什么,唐莞莞再也没有听下去,她满脑子里都是那一句:要是她不是从唐莞莞这个贱女人肚子里出来的,你说咱们少爷得多疼她啊!是这样吗?是这样的吗?胸口痛的要窒息了一样,她用力地咬着唇抬眸看向几步之遥的高大男人,悲凉地开口道,“你并不是不喜欢孩子,并不是讨厌葡萄,只是因为葡
轻柔的嗓音在这寂静的庭院里显得有些突兀,原本信步而走的男人陡然停了下来,眼神里透着几分凌厉与不耐。
却在看到唐莞莞惨白的脸蛋时,眉心拧了起来。
因为她看起来着实不太好,面色苍白如纸不说,呼吸也不太顺畅的样子。
似乎,前几天的夜里,她的脸色也是这样不好。
她,是生病了吗?
这个念头不过在大脑里闪过一秒,就被霍靳北坚定地给否决了,唐莞莞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生病?
她怎么会舍得生病?
“呵,”男人低低地冷笑一声,凝着她发白的唇瓣,嘲讽道,“唐莞莞,每天这样演苦情戏你不累吗?”
“什,什么?”还陷在疼痛里的唐莞莞几秒后才怔怔地反应过来,她睁大眼睛,刚要解释,就听庭院里侧的灌木丛里一个女声响起来。
“听说少爷很不喜欢现在的小太太,真的假的啊?”
“呸,唐莞莞这个贱蹄子哪里配得上小太太这个称呼,当年要不是她怀孕了,少爷不把她送进牢里才怪!”
“她心肠那么不好的吗?可我看她好漂亮啊,每次来这边,都笑眯眯的,而且她很会照顾孩子。”
“小小姐可是她的摇钱树,是她的保命符,是她进霍家的工具,她能不好好照顾吗?”
“说的也是哦,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从前我没来霍家帮佣之前还不信,来了以后,却是不得不信了,姓唐的这女人可真狠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是真可怜了咱们小小姐,要是她不是从唐莞莞这个贱女人肚子里出来的,你说咱们少爷得多疼她啊!”
“……”
两个佣人后来又说了什么,唐莞莞再也没有听下去,她满脑子里都是那一句:
要是她不是从唐莞莞这个贱女人肚子里出来的,你说咱们少爷得多疼她啊!
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吗?
胸口痛的要窒息了一样,她用力地咬着唇抬眸看向几步之遥的高大男人,悲凉地开口道,“你并不是不喜欢孩子,并不是讨厌葡萄,只是因为葡萄是我生的,所以才不爱她的,是这样吗?”
男人残忍地掀掀唇瓣,轻蔑冷酷的语气,“不然呢?”
……
这一个晚上,整个吃晚饭的时间,唐莞莞都心不在焉的,她脑子里都是霍靳北那句不然呢?
从前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当它真实发生了,她才惊觉,竟比想象中的还要痛得多。
“莞莞?莞莞?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都叫你好几声了。”
“嗯?”沉思中的唐莞莞这才醒神过来,她整理好情绪,看着不知何时站在她身侧的霍母丁琴芝,“妈,您有事吗?”
丁琴芝今年五十多岁,但气色极好,人也很温柔,不管是十四年前还是现在,她对唐莞莞一直都很好。
抬手帮唐莞莞理了理额际的乱发后,她慈详地问道,“你怎么了?看你一个晚上都跟丢了魂一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唐莞莞低眸摇了摇头,“就是昨天晚上跟恩宁聊天晚了些,这会子有点瞌睡了。”
“没事就好。”丁琴芝说着温和地看她一眼,很是担忧的语气,“靳北也不知道又惹老爷子生什么气了,都进书房半小时了还不让出来,你要是没事,帮妈去看一看。”
……
十分钟后,唐莞莞人还未走到书房,就听霍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嗓音响起来。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霍靳北,是不是不见到尸体你就不甘心?你就非要继续这么折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