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洲顺势抓住她手腕,“从现在开始你我都很危险,坐我的车,我送你回酒店。”“不用了,颖儿给我雇了保全公司,德国的,而且何跃在车上等我,很安全。”何跃练过十几年的跆拳道。黑段。但最后问题就出现在了这个黑段上!半路何跃看到一未成年小孩儿被一群流氓混混欺负。他热血一上头,仗着自己能打,就让舒澜在车上等自己一会儿。可何跃刚下车没一分钟。一个莽汉就冲了过来,把他撞飞后,抢了车和舒澜,混入车流,消失不见。“喂!许彦洲,不好了!出大事了!老……老大她……她被绑架了……”
院长就直接和舒澜握住,“早就听Fendi夫人说起过您,说您不仅人长的漂亮,工作能力也非常出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院长谬赞,我……”
舒澜想客气两句。
白晓月跟缺心眼一样,摆出一副很天真很懵懂的模样,问院长,“院长先生,请问您是如何看出我们舒律师工作能力强的呀。”
用翻译器说完,还不忘萌哒哒的眨巴两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
舒澜无语。
院长脸上的表情也很不好。
许彦洲调和气氛,“罗伦院长,我们彼此的时间都很宝贵,尤其是您,所以,不要为不必要的事耽误,请直接进入正题。”
“当然。”
罗伦凯斯特,五十岁的年纪。
别看只是个孤儿院的院长,可孤儿院那种地方很特殊,什么三教九流的亲生父母都有。
他那一双火眼金睛。
对方是人是鬼,基本分分钟分类。
这一点,舒澜在来见罗伦之前,就已经调查清楚了。
许彦洲也不例外。
因此,他们都是直接针尖对麦芒,有什么筹码便很爽快的往外拿。
聊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舒澜是游刃有余。
许彦洲是配合默契。
罗伦也基本快被他们给说服了。
白晓月则在一旁干着急,愣是一句话都插不上。
而且她英语很不好,他们语速又快,翻译器派不上用场,能听懂的单词都没几个。
全程,完全充当起服务生,除了端茶倒水,她也干不了别的。
别提多尴尬了。
会面结束。
罗伦拿出一份U盘资料,“你们想要的都在里面,那孩子的全部收养记录都是合规合法的,只要以证据提交二审,我作为证人出庭,最终结果,一定会让Fendi夫人满意的。”
U盘递出。
舒澜和许彦洲都没直接接过来。
因为他们在等他下面的一句但是……
可这句话,罗伦说的很慢,白晓月的翻译器派上了用场。
她立刻欣喜的站起身,接过U盘,还不忘说一句,“谢谢院长先生配合,也谢谢您肯主持正义。”
罗伦,“……”
舒澜撑着下巴,把头扭到一边,无声的笑疯了。
许彦洲从白晓月的手中将U盘拿了回来,又对她轻声耳语,“这边基本没什么事了,你不是想去林登霍夫山看夜景?我让司机送你先过去,晚点我去找你。”
“可是我想一直陪着彦洲哥哥你啊。”
白晓月往他身上靠了靠,撒娇。
许彦洲态度不变,“晓月,听话,别让我为难,嗯?”
“那……”白晓月很难受的样子,但还是强挤出一抹笑来,“那你一定要来,我可不想一个人在山上看夜景。”
“好,我答应你。”
白晓月走后。
许彦洲跟罗伦开门见山,说到重点,“我的人明天上午九点会将你送去德国,等开庭那天,再把你接回来,并且全程确保你和你家人的安全。”
“我怎么信你?许先生?”
罗伦看一眼许彦洲,又看向舒澜,“许夫人,那可是一群穷凶极恶的人,无论男女,招惹了他们,都是死路一条。”
“那罗伦院长您看一看这张名片,应该就可以放心了。”
一张德国某大型保全公司的总裁名片。
说是保全公司,但他们的人手都是从意大利来的。
意义很明显了!
罗伦看了,当场给舒澜竖了个大拇哥,“许夫人,等事情结束,我们交个朋友?”
在欧洲,不是绝对让人敬佩或者喜欢的人,他们不会轻易伸出友谊的橄榄枝。
舒澜莞尔,握手,“当然,我很想成为院长您的朋友,不如,晚上我们一起吃顿晚餐如何?”
“好。”
晚饭结束的很愉快。
临走前。
罗伦有点醉了。
他拉着许彦洲的手,用过来人的语气跟他说,“彦洲,女人分两种,一种是可以患难见真情,刀山火海都能跟你一起往前闯的,那叫妻子,而另一种,玩一玩可以,但他们眼里没有情也没有爱,他们要的,只是你手里的金钱和权利罢了。”
“我知道。”
许彦洲把罗伦扶上车。
罗伦摇头,惋惜的叹了口气,“不!你不懂,你会后悔的,年轻人,你一定会后悔的。”
车子扬长而去。
舒澜将U盘里的内容拷贝成了两份。
一份存到了云端。
原始的一份,交给许彦洲。
“问题解决,剩下的就是一些开庭前的基础准备工作了,要是没别的事,我们最好在那之前不要再见面。”
舒澜把U盘塞给许彦洲。
许彦洲顺势抓住她手腕,“从现在开始你我都很危险,坐我的车,我送你回酒店。”
“不用了,颖儿给我雇了保全公司,德国的,而且何跃在车上等我,很安全。”
何跃练过十几年的跆拳道。
黑段。
但最后问题就出现在了这个黑段上!
半路何跃看到一未成年小孩儿被一群流氓混混欺负。
他热血一上头,仗着自己能打,就让舒澜在车上等自己一会儿。
可何跃刚下车没一分钟。
一个莽汉就冲了过来,把他撞飞后,抢了车和舒澜,混入车流,消失不见。
“喂!许彦洲,不好了!出大事了!老……老大她……她被绑架了……”
不知过了多久。
被麻药迷晕的舒澜苏醒过来。
她知道自己正坐在一辆快速移动的车上。
眼睛被蒙,双手双脚都让麻绳捆在了一起,动弹不得。
而开车的司机说一种很冷门的小语种,应该是和同伙接头。
她听不懂。
很快。
车子一个急刹车。
莽汉用粗糙的英语大喊,“老实点,别想跑,不然老子直接扒光你的衣服,扔贫民窟里去!”
“呜呜呜……”
舒澜嘴巴里也堵着布条,说不了话。
但她能用含糊的音阶,表示自己会很听话,也不会琢磨着逃跑。
莽汉满意的“嗯”了一声后,将她从车上拖下来,扔进一不知名的建筑里。
砰!的一声。
大门关闭。
四周很安静。
舒澜深吸几口气,以最快的速度,让自己狂跳的心脏平复,理智回笼,开始尝试着辨别东南西北。
再移动身子,找锋利的东西,先割断手脚上的绳子,恢复自由。
然而……
“呜呜呜——”
舒澜听到细弱的哭泣声。
有点耳熟。
她压低声音,问道:“是谁?是谁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