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卫喜就傻眼了,贺家三房已经跟贺家断绝了来往,甚至半点贺家的生意也沾不着边,她还想着一步登天,青云直上拍电影呢,现实却“啪啪”的打脸了。她闹得家里鸡犬不宁,最后气急败坏的来贺家老宅。只是没想到,贺家就许一霜一个能拿捏的软柿子。贺泗蹲下,将掉落的照片捡起。贺老爷子脸色阴沉似冰,“你身上流着贺家的血,决不能娶这样道德败坏,满肚子坏水的女人,我已经问过律师了,看来这个女人得吃几年牢饭了。”
“也没有多像,尤其是这张脸,但凡比得过余枝,也不会来老宅来要角色了!”孙彗的身子骨很好,头发也已经染成乌黑,容光焕发。
贺老爷子脸色很差,但气势带着压迫感,手里攥着拐杖,阴沉的目光落在余枝的身上。
连他自己都讶异,怎么能将她认成余枝。
贺老爷子脸色阴沉,“老二家的是怎么回事,现在还不回家,是不知道我们回来吗?”
佣人赶紧上来巴巴的解释,“二小姐最近身体不大好,几个人都在医院往回赶呢。”
贺老爷子的矛头再次对准了余枝,“就是你那天在电话里说你是余枝,挂断了我的电话?”
余枝收起藏在眼底的恨意,然后露出娇羞的样子,晃了一下贺泗的手,“哎呀,怪不好意思的,你跟爷爷说!”
贺泗眸色很深,“……”
“哎呀,算了算了,还是我跟爷爷说吧,就是您也知道我们新婚燕尔的,这等不及嘛……”说着竟然连耳根子都涨红,语调忽然一变,“听说爷爷年轻的时候也是红颜知己无数,您是懂您孙子的心情的!”
贺老爷子还没见过这么伶牙俐齿,而且还没皮没脸的人,怒斥道,“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余枝紧张的拉着贺泗的胳膊,一副求保护的样子,“我说错话了吗?是不是惹爷爷生气了?”
贺老爷子捂着心口,要不是贺泗在这里,一定将这个女人扔出去。
孙彗眼底带着得意,她巴不得老爷子连带着贺泗一起被讨厌,
“这个女人当初做了什么瞒不过我们,小泗,你妈是个软柿子,可贺家没有窝囊废!”说着孙彗走到一旁,从桌子上拿出一个文件袋来,“啪”的一声摔在了余枝的面前。
文件袋里的东西从里面滑出来。
先是一堆监控拍下来的照片,距离不算远,清楚的看见卫喜大着肚子被贺泗扶着从电梯上下来,然后下面还是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照片。
闭着眼的贺泗长睫跟扇子似的,躺在床上,衣衫凌乱,而卫喜几乎将他当成玩偶一样,拍了很多照片,还算漂亮的脸蛋看起来是那么的油腻下贱。
真是黄花大白菜被猪啃了。
余枝忍不住感叹,卫喜这蠢货做事还留下一大堆的把柄,她忘了贺家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吗?
在余枝的记忆中,就在一个寒冬腊月,她带上买来的假肚子,在大街上守株待兔了好几天,才等到了去工作贺泗,就在贺家别墅的附近,贺泗偶尔从那里经过。
然后她装作肚子疼,央求着贺泗送她上楼。
毕竟是个孕妇,贺泗骨子里不是那种冷漠的人,没有任何犹豫的送她上了楼。
一个女人能卑鄙无耻到什么地步,然后卫喜说肚子难受,让他在这里等一会,不行的话帮她叫救护车。
在余枝现在的记忆中,那是贺泗最后一次眼神那么清澈明净。
然后她递给了他一瓶动过手脚的矿泉水,他扶着她上楼,口干舌燥,还是喝了一口。
卫喜果然就原形毕露,为了攀附上贺家,拍下了那些露骨的照片,也打听她贺泗最在乎的就是他的母亲,然后故意拿着那下照片去找许一霜。
许一霜性子懦弱,生怕连累儿子的名声,只能逼着贺泗跟她结婚。
然后卫喜就傻眼了,贺家三房已经跟贺家断绝了来往,甚至半点贺家的生意也沾不着边,她还想着一步登天,青云直上拍电影呢,现实却“啪啪”的打脸了。
她闹得家里鸡犬不宁,最后气急败坏的来贺家老宅。
只是没想到,贺家就许一霜一个能拿捏的软柿子。
贺泗蹲下,将掉落的照片捡起。
贺老爷子脸色阴沉似冰,“你身上流着贺家的血,决不能娶这样道德败坏,满肚子坏水的女人,我已经问过律师了,看来这个女人得吃几年牢饭了。”
余枝露出被吓到的表情,“爷爷,现在都是一家人了,您别这样赶尽杀绝好不好!给我一条活路。”
孙彗看着沉默不语的贺泗,眼底满是嘲弄和讥讽。
余枝眼眶微红,“二哥的女朋友已经被你们逼死了,难道连我也不放过吗?贺家家大业大,难道非得门当户对,容不得真情吗?”
果然这件事是孙彗的痛处,因为发怒,那张脸变得扭曲和狰狞,露出的假牙磨的作响,“闭嘴!”
佣人们是目瞪口呆,还是第一次见优雅得体的孙彗,情绪失控。
果然贺老爷子的脸色也变得阴冷,早知道这个女人是个丫头出身,这么多年了,还是容易暴露本性。
“今天无论如何,签了离婚协议,这女人究竟怎么判,你不要再管了。”贺老爷子拿着拐杖敲击着地面,“你不像你父亲,是个好孩子,将来这家产少不得你的一份。”
余枝和他的手紧紧握着,但他手心中滚烫的温度,让她明白,她一定是今天的胜者。
“我那时候是醒着的,心甘情愿拍的这些照片。”贺泗永远都是那样,即便说谎,却让人深信不疑。
心甘情愿,他竟然说心甘情愿!!
余枝直到回到了车的副驾驶座上,眼底依旧带着笑容,看着正要开车的贺泗,轻挑细眉,语调欢快,“你真的是醒的吗?我记得你当时睡了十几个小时,啧啧啧……”
车子差点没撞上老宅门口的大树上,余枝整个人身体前倾,差点没一头撞到车门。
他声音冷邦邦的,“你说呢!”
余枝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老宅,想起那个老人气急败坏,骂着不肖子孙的样子,唇角微微的勾起。
这才到哪,以后这样的日子长着呢。
…………
“穆少已经被你们给气走了,这场戏只能替身来,以后补拍了!”导演拿着剧本,面色铁青的看着余枝。
余枝站在墙上,很有年代的墙有些微颤,不断有灰土落下。
导演的眼底带着几分的嫉恨,“一会下面不用铺垫子了,将来不好剪辑,你直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