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在怀,宴樾舒服地眯起眼,把玩着她软嫩的手指。简夏另一只手摩挲在他的大腿上,隔着一层单薄的西裤布料,滚烫颤抖得厉害。宴樾在她身上向来没有定力,不过是生疏一番撩拨,他很自然就有了反应。扣在腰间的手收紧用力,宴樾狠狠喘了口气。简夏身上浴袍顺势散开,乌黑秀发和如雪肩头形成鲜明对比。浴袍堆在腰间,大片风光映入眼前。“夏夏……”他喉结上下微动。面前的女人面含羞怯,雾蒙蒙的眼底潋滟水光,含着一丝欲气。简夏狠了心,捏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处。
安抚好沈晓晴,简夏又叮嘱了她几句,就准备离开。
出了病房,就被闻煜拉住。
他目光沉沉落在她的唇上,“姐姐,我给你上药吧。”
简夏一怔,讪笑了声:“不用了。”
“没事的姐姐,上点药,好的快些。”
闻煜不容她拒绝,拉着人转身进了办公室。
将简夏摁在沙发上,闻煜从药柜上头拿了个小瓶子和棉签坐到她身旁。
简夏有些不太适应,伸出手要自己来。
闻煜侧头环视,嘴角一勾,“姐姐,我这儿可没有镜子,你要是涂到别的地方去了,会很难看的。”
简夏嘴角一抽,倒是没再拒绝。
闻煜沾了点药水,涂抹在她的唇上。
绯色唇角水润饱满,闻煜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喉间不自觉滚动,简夏实在太合他心意了,越看越处越心生欢喜的怦然。
简夏身子微微往前靠了靠,后脊绷紧。
那破碎的嘴角,显得简夏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怜惜。
闻煜一想到她的嘴角是被那个人咬成这样的,心中就有些不甘。
“姐姐……”
他低声凑近。
简夏身子一挪,猛地站起身子,“药上好了,那我就走了。”
闻煜抬眸看了她一眼,捂了捂眼,站起身。
“我送姐姐。”
简夏连忙摇头,“不用了,我开车来的。”
她说完,也不等闻煜回应,拉开房门快步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闻煜垂下眼,长吁了口气。
简夏逃似的上了车,关上车门才平复下来。
不知为何,她刚才竟萌生了一种闻煜想吻她的错觉!
简夏揉了揉脸,耳根子有些发烫。
许是她想多了。
……
宴樾回家的时候,简夏正乖乖坐在餐桌前陪老爷子吃饭。
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两人似乎聊得很愉快。
看见宴樾,简夏还主动朝他招了招手。
“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拿副碗筷。”
宴樾挑眉,眸光闪烁了下。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竟对他和颜悦色,还主动给他拿碗筷?
宴樾凝视着她的背影,思忖了下,坐到了她身旁。
简夏递上碗筷,笑脸相迎。
宴樾抿了抿唇,夹了筷子菜,心头倒有一种鸿门宴的感觉。
“阿樾。”
老爷子轻咳了一声,放下了碗筷。
宴樾抬眸,盛了碗汤,“爷爷,有事要说?”
“我瞧着小夏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做主让她回公司上班了。”
宴樾握着汤勺的手顿了顿,睨了眼简夏,心头发笑。
敢情是在这儿等着自己。
果然啊,无事献殷勤,准没好事。
“你没意见吧?”
宴樾喝了口汤,朝着他笑了笑:“当然。”
闻言,简夏顿时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接收到宴樾的眸光,又不禁心头发憷。
“小夏身体刚刚恢复,回公司后你得多多体谅她,别什么累活都往她身上甩。”
“是。”
宴樾点点头,态度恭敬。
“爷爷,喝汤。”简夏识时务的盛了汤放在老爷子面前,“爷爷你放心,我一定会注意身体的。”
老爷子眯着眼笑,拍了拍她的手,“爷爷知道,你是觉得待在家里太闷了,陪我一个老头子无趣的很,所以爷爷也不阻拦你。”
“才没有,能陪爷爷聊天吃饭是我的荣幸。”简夏弯起眉眼。
老爷子被她讨得欢心,哈哈大笑起来。
“瞧,你就会说话,不像阿樾这个闷葫芦,就知道气我。”
简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过你也别怕,回了公司要有人说闲话,或是欺负你的,回来告诉爷爷,爷爷给你做主!”
“爷爷我虽然老了,但还是说得上话的。”
简夏勾唇一笑,“爷爷精神矍铄,老当益壮!”
宴樾闻言,低笑了声,别有深意地看了简夏一眼。
而简夏,则挑起眉梢,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眉眼中尽是得意。
饭后,简夏陪老爷子消食,从外面回来后便上楼洗漱。
刚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宴樾坐在沙发上,翘着一只腿,眸光潋滟。
衬衫扣子敞开了两颗,露出精壮胸膛,低头的时候额间几率发丝落下,颇有一种道不出的禁欲美。
他抬起眼眸,扫了简夏一眼,见她浴袍半遮半掩,浑身弥漫的湿润水汽,不由得下.腹绷紧。
简夏被他看的脊背发紧。
“爷爷已经答应我回去了,你不能反悔。”
宴樾睨她,神色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简夏见他不语,心头打鼓,更是发怵得厉害。
这人说话不算话也不是第一次了,指不定当着爷爷的面答应的爽快,背后就又寻个借口将她打发了。
简夏抿唇,索性不问了。
不管宴樾答不答应,反正她是回去定了!
眼眸微动,简夏抱起床上的被子和枕头,“我去睡沙发!”
路过宴樾身旁的时候,他伸手捉住她的手腕,眉梢往上扬了扬。
“想回去也行,只要夏夏能取悦我一回。”
宴樾抓着她的手往下一拽,将她抱在怀里。
手指绕着她的发丝,附在她的耳边,压着声音。
“只要我高兴了,就让你回去。”
“不然,你明天去,我后天就叫人把你接回来,继续养病。”
简夏微微挣扎了下,怒瞪着他。
简夏又气又恼,贝齿轻咬着红唇,一副娇柔小白花的模样,委屈至极。
宴樾看了好笑,一手横在她腰上禁锢着,身子往沙发后躺去。
散漫不羁的笑意蒙在脸上,另一只手随意舒展开。
斜睨的眼眸里满是散漫不羁。
他在等。
简夏拧起眉头,心头狠狠咒骂了他一句。
却也知道宴樾说得出做得到。
自己要想安安稳稳回去上班,还真就不得不令他松口。
否则,他必然有一百种办法把自己弄回来。
硬碰硬,不是好事。
反正也不是没睡过,就当自己给自己找乐子了!
简夏心一横,依偎了过去。
温香软玉在怀,宴樾舒服地眯起眼,把玩着她软嫩的手指。
简夏另一只手摩挲在他的大腿上,隔着一层单薄的西裤布料,滚烫颤抖得厉害。
宴樾在她身上向来没有定力,不过是生疏一番撩拨,他很自然就有了反应。
扣在腰间的手收紧用力,宴樾狠狠喘了口气。
简夏身上浴袍顺势散开,乌黑秀发和如雪肩头形成鲜明对比。
浴袍堆在腰间,大片风光映入眼前。
“夏夏……”他喉结上下微动。
面前的女人面含羞怯,雾蒙蒙的眼底潋滟水光,含着一丝欲气。
简夏狠了心,捏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处。
滚烫的手掌和冰凉的肌肤结合的时候,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