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的施工一直在进行,飞沙走石之间,白晚舟呜咽摇头,眼泪不停的流。她转过脸,想要逃离这里,却被封辞行一把拽住。他强行掰过她的脸,对上轰然倒地的石墙,看着她狼狈挣扎的样子,报复扭曲的快感,像是病菌一般攻占附着在他的心头。白晚舟咬着牙闭着眼,颤抖着身子,无措间,封辞行强行让她睁开眼,将她拖到一片碎石前,摁着她看着地面的石块。“受不了吗?”他捏着她的脸,低声笑起来,“那晚的我也是这样,那天,我在这里呆坐了一晚上,一直念着你的名字,我怎么都想不通,是什么改变了你,是什么,让你决定放弃我,明明我们如此相爱。”
“好的!”工人们高声回应,操控着的机器前进,推到墙体。
“不!”
白晚舟绝望地大喊,死死地看着推土机的运行。
她无法阻止,也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多年饱受风雨侵蚀的石墙在机器的攻势下缴械投降,化成大小不一的碎块石砖。
她的爱情如同她曾经寄托在这石墙上美好的期许一样,纷纷化为灰烬。
工地的施工一直在进行,飞沙走石之间,白晚舟呜咽摇头,眼泪不停的流。
她转过脸,想要逃离这里,却被封辞行一把拽住。
他强行掰过她的脸,对上轰然倒地的石墙,看着她狼狈挣扎的样子,报复扭曲的快感,像是病菌一般攻占附着在他的心头。
白晚舟咬着牙闭着眼,颤抖着身子,无措间,封辞行强行让她睁开眼,将她拖到一片碎石前,摁着她看着地面的石块。
“受不了吗?”
他捏着她的脸,低声笑起来,“那晚的我也是这样,那天,我在这里呆坐了一晚上,一直念着你的名字,我怎么都想不通,是什么改变了你,是什么,让你决定放弃我,明明我们如此相爱。”
封辞行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眼里流露凶光,死死地看着手底下的女人,“我恨你,我恨着你,可是我也决定忘记你,而你,却再次出现,再次来招惹我。”
“‘回到以前?回到过去?’白晚舟,你居然有脸跟我说这种话,你是不是忘了你到底脏成什么样了?你配吗?”
男人嘶吼愤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被封辞行压在石块上,大手死死地钳着她的手臂。
钝痛传到感官,白晚舟挣扎着要起身,抓着石块想要借力,可是当把目光投过去的时候,却是呼吸一窒。
在碎裂断开的字之下,还有密密麻麻关于他们的话。
“阿晚,我爱你。”
“阿晚,你在哪儿?”
“阿晚,我好想你。”
“阿晚,我可以借到钱,你能回来吗?”
……
“白晚舟,我不要再爱你了。”
晚间的风丝丝缕缕的吹拂着她干涩的脸,白晚舟闭上眼,靠在椅背上,疲惫,痛苦交织纠缠在她的心腔。
墙倒了,一切尘埃落定。
从福利院出来之后,他们之间也再没说过一句话,而封辞行却似乎解脱了一般,驾着车,甚至还播放着音乐。
白晚舟听着不合氛围的音乐,头晕脑胀,伸出手,将其关掉。
封辞行讽刺的笑笑,将油门踩到底。
也不管这是事故高发地。
白晚舟已经没有精力再去责骂他,她死死地抓着安全带,在极致的失控中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封辞行真的疯了!
可是他怎么会舍得死呢?
他还没娶到顾轻轻呢,他会甘心吗?
她闭上眼,忽然笑笑,转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然后慢慢解开安全带,任由自己被卷入这无法控制的冲击中。
真累啊。
封辞行在看到她解开了安全带,瞳孔紧缩,接着猛地踩下刹车,转过头眼底带着无法抑制的怒火,一把钳着她的下巴,咬着牙一字一句顿道。
“白、晚、舟!”
“你想死别死在这里,别脏了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