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言一秒罢工,气势汹汹地看向盛怀桉道:“你咒谁呢!”架势很足,但都没等到盛怀桉回话,盛怀言又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好了,我懂了。”盛怀桉像是参透了什么机密,“这是要下雨的意思。”俗话说,狗打喷嚏天不晴。盛怀言再次一秒变脸,都准备把烤串丢了去揍人。谁知就在他撒手的前一秒,手臂被一把抓住了。转头一看,是厉闻璟。厉闻璟将他手里的烤串接了过去,然后二话不说就转身朝着垃圾桶的方向走了过去。“大哥,你干嘛!”盛怀言在后面呐喊。
盛怀言本来在忙着给手里的烤串撒调料,忽然觉得背脊一阵发凉,接着就是连续三个喷嚏。
“一个有人想,两个有人骂,三个四个要感冒。”盛怀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顺嘴还就说出来了。
盛怀言一秒罢工,气势汹汹地看向盛怀桉道:“你咒谁呢!”
架势很足,但都没等到盛怀桉回话,盛怀言又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好了,我懂了。”盛怀桉像是参透了什么机密,“这是要下雨的意思。”
俗话说,狗打喷嚏天不晴。
盛怀言再次一秒变脸,都准备把烤串丢了去揍人。
谁知就在他撒手的前一秒,手臂被一把抓住了。
转头一看,是厉闻璟。
厉闻璟将他手里的烤串接了过去,然后二话不说就转身朝着垃圾桶的方向走了过去。
“大哥,你干嘛!”盛怀言在后面呐喊。
厉闻璟并没有理会他,直到将烤串丢进去以后才转了头。
他语气淡淡,“也不知道沾了狗子的唾液会不会也需要狂犬疫苗,算了还是别吃了。”
话一出,算是应和了刚刚盛怀桉的话。
这是兄弟几个从小到大的保留项目——逗盛怀言。
兄弟三个里面,他年龄最小、脾气也最好,也是出了名的开得起玩笑,是家里开心果一样的存在,贡献过很多笑点。
见自己这么正大光明地被比喻成了狗,是个人都忍不了。
盛怀言站起来的架势就是去打架的,结果都没用上厉闻璟,直接死在了盛怀桉手里。
虞朝妍端着盘子转身,入目就是盛怀言被撂倒在地上的画面。
背后的长辈们也跟着她的背影看了过来,看到几兄弟这个样子,笑声瞬间四起。
虞朝妍在大家的注视下走了过去,盛怀言看到她也跟看到了救星一样。
“晚晚,晚晚!”
盛怀桉松开他,“晚什么晚,就你会喊。”
语毕,他非常自觉地过去将虞朝妍手里的盘子接了过来。
盛怀言是生怕自己什么都捞不到,以最快的速度从地上爬起来,又站到了盛怀桉旁边去。
这场面倒是符合了刚才虞朝妍的说辞,盛老太太虽然什么也听不到,但一点儿也不妨碍她在后面吐槽。
“这孩子怎么从小到大都是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你别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从小虐待他了。”接话的正是盛怀言的母亲。
一家人太熟了,后果就是掀起老底来一点都不客气。
这边的话题换成了几个小辈的小时候,而另一边还在争那盘菜的归属。
盛怀桉本来就不爱清淡的口味,刚才的动作完全就是为了逗盛怀言。
见盛怀言大有急眼了的趋势,他自然是放弃了。
结果盘子都到盛怀言手里了,眼看着马上就能吃进嘴了,半路还是杀出了个程咬金。
厉闻璟又抓着一把烤好的烤串过来,而且是直直地递到了盛怀言手里。
盛怀言以为这是给他一个人的加餐,感动的眼泪都快蓄上了,结果眼睁睁地看着手里盘子被拿走了。
“诶……”
话还没说出来,厉闻璟就转头示意他看向了垃圾桶的方向。
“你把我喜欢的菜烤坏了,这是赔偿。”
盛怀言的愧疚也就只存了一秒钟,看到旁边还有一大盘子没烤的牛肉瞬间又不心虚了。
“那边还有……”
“不想烤了。”厉闻璟再一次预判了他想讲的内容。
“不是……”盛怀言有些语无伦次,“就是……”
厉闻璟瞥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拿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了嘴里。
盛怀言启唇、抬手,结果到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有憋出来。
虞朝妍在旁边近距离目睹了全过程,心里都快要笑疯了,但脸上还是只能忍着。
其实这个时候的厉闻璟是很有生气的,她总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在其他人面前跟在她面前永远都是两个样子。
菜是被厉闻璟端走的,盛怀言就算有怨言也不敢说。
虞朝妍看着厉闻璟的背影也稍微放心了些,不管以哪种方式,只要最后是他吃了,也不枉费她刚刚当着那么多长辈的面撒谎。
虞朝妍刚刚吃了不少,对她的饭量而言来说是够了。
总在这边待着可能也会影响他们兄弟几个说话,她还是选择坐回原来的位置。
人还没走到,她就已经听到印娅月的轻哼了。
反正她们两个之间那些奇奇怪怪的氛围也不是一两天了,也不差今天这一回。
看印娅月的表情应该是准备呛两句的,但虞朝妍选择假装没看到,直接坐到了后面的位置去。
还好在场还有一个温迎,她一会儿找话题跟印娅月说几句,一会儿又找话题跟虞朝妍聊聊,一顿饭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今天佣人们提前放假了,就算明天等他们来洗碗,还是得先把多的收拾了。
长辈那桌先吃完,人都已经回主屋那边去了。
小辈这边晚一点结束,虞朝妍主动去收拾了空盘空碗。
盛怀言还是非常积极地想去帮忙,“晚晚我帮你!”
虞朝妍倒也不是为了出风头,她是真的把这个当成了很日常的事情。
其他人肯定也不好意思看着他们忙活,过来帮着一起把碗筷收进了厨房。
印娅月本来是什么都不用做的,结果也跟着一起了。
油污弄脏了手都是小事,在看到白裙子上也被沾上辣椒油的那一刻她的心态彻底崩了。
大概是找不到人怪了,她冲着虞朝妍摆了脸色,“虞朝妍,就怪你!”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印娅月这个态度了,但厉闻璟的眉头还是蹙了起来。
盛怀桉也是第一次见印娅月这么无理取闹的一面,“娅娅,怎么跟姐姐说话的。”
“谁认她是姐啊。”印娅月小声嘀咕。
盛怀言发现气氛已经有些不对劲了,尤其是厉闻璟脸色难看得很。
他最擅长做和事佬,趁着现在还有的抢救,赶紧过去搂住了印娅月,“诶呀,多大点事,哥给你买新的!”
印娅月瘪瘪嘴,本来是还想再说两句的,但看着厉闻璟的眼神还是硬生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