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轩辕澈起身,秦姝也跟着站起来,朝着面前之人,福身一礼,“臣妾恭送皇上。”秦姝望着轩辕澈走远的背影,她本还想弄明白,轩辕澈把她弄进宫,是何目的,这下倒好,先头的还没弄清楚,结果这会儿他又突然出现,说了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还一本正经的表达对她的关心。关于她被选入宫为妃,外头是有一些流言,说轩辕澈是要以她来制衡定国公府,她和她父母兄长一开始也有这种考量。但定国公府自太祖皇帝起,就执掌兵权,秦家历代忠良,从无僭越,不涉党争,更不卷入朝政,只为皇上尽忠,定国公府的忠心,无需质疑。
秦姝听到轩辕澈说出口的话,不禁琢磨了一下,见他面容带笑,还摸她的脸,所以,这家伙是故意这么说的?
正当她思忖之际,原本还站在她面前的人,忽然间也跟着坐下,就挨在她身旁。
四周桂香清新,却因他的靠近,好似有一缕淡淡的檀木香掺杂进来,非但没有搅乱原有的桂香,反而锦上添花,沁入鼻息,愈发好闻。
恍然间,秦姝才回过味来,这家伙怎么一下靠的这么近了!尤其是轩辕澈这张全方位无死角的俊脸,竟直接就怼在她眼前来了。
卧槽,她隐隐觉着有点燥热是哪么回事?又不是没见过帅哥,虽然轩辕澈这张脸,是绝对的金字塔顶端的存在,但也不至于这就让她脸红心跳起来吧。
秦姝定了定神,掩嘴轻咳,虚弱的话音说道:“皇上,臣妾体弱,如今还在服药调理,皇上该离臣妾远些,仔细沾染了臣妾身上的病气。”
轩辕澈双眸紧紧锁视身前之人,就眼下她这个样子,若非他亲眼见过她纵马驰骋,一手短刃玩的炉火纯青,出手快准狠,估计他也要如同外边那些人一般,被她骗了。
“哦?朕听皇后说,你身体不适,这才进来探望,莫非爱妃不愿朕来,更不想朕留下?”
秦姝被轩辕澈那双眼睛盯着,心底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总不会真的被他发现,她是在装病?她盈盈笑道:“当然不是,皇上能来,臣妾自是心中高兴。”
轩辕澈倾身压近,几乎贴近到秦姝面前,心跳、呼吸因为凑近她,而逐渐有些不受控的要变得紊乱,但她的表情,似乎并没有那么期待他的靠近,定神之间,淡声道:“是吗?可朕怎么没看出来,爱妃表现的有多高兴?”
秦姝因轩辕澈突然贴近,下意识的手就抵在他胸前,虽说隔着衣裳,却也能通过掌心下的触感,得出这人身材健硕的结论。
这家伙还真是身高腿长,颜值一流,关键他身材还不赖,特么的还是一国之君,难怪选秀时,那帮秀女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宫。
嘿,不得不说,这手感还挺不错。
呸,打住,什么手感不错,这不赤裸裸的馋人家身子了!
秦姝回神,当即就将感受人家胸肌的手收回,等等,他的心跳好像很快,刚才是她的错觉吗?
这家伙的后宫美女如云,他俩也没做什么啊,顶多就靠的有点近,稍微有那么点暧昧,可他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心跳加速吧?
秦姝一脸平静,全然只当刚刚那些细碎的动作,以及她那缕‘错觉’,都未曾有过,对着轩辕澈,微微含笑,说道:“皇上,臣妾自幼体弱多病,像臣妾这样的人,纵然是有再值得高兴的事,也无法似常人那样,表现出大喜之色。”
轩辕澈心绪一定,压制体内妄图失控的种种因素,维持平静,抬手间,勾住秦姝的下巴,轻轻捏住、抬起,两人四目相对,“原来如此,倒是朕误会了。”
秦姝并未避开轩辕澈的动作,任由他捏着自己的下巴,寻思着,想来轩辕澈应该是没发现她装病,依旧用虚弱的语气,顺着往下说道:“宫中的女子,无论是谁,见到皇上,岂有不高兴的。”
“你和她们不一样。”轩辕澈说着,指腹却不自觉的摩挲着秦姝的下巴,随之,他心底还在不断的涌出许多的念头,想要和她有更多亲密的举动,但终归都被自己的理智压制下去。
“不一样?”秦姝脱口而出。
轩辕澈点头,道:“对,你不一样,因为,只有你才是朕唯一选择的人。”
秦姝听着轩辕澈的话,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什么叫她是他唯一选择的人?这是在跟她调情?
但她也没去深究,点到为止,浅浅一笑,道:“皇上说笑了,宫中嫔妃,皆是太后和皇上精心挑选。”
轩辕澈听她所言,显然是对他心存戒备,他倒也没着急,不管怎样,她如今都在自己身边,慢慢来,天长日久,总归都会好的。
而后,他没再多说,捏着她下巴的手松开。他转而询问:“住在这月华宫,可都还习惯?”
秦姝定定的看向轩辕澈,对上轩辕澈的视线,感觉在他那双眼眸深处,好似有些异样情愫,温和又柔软?
不对,这家伙可是七王夺嫡中,成功的上位者,杀伐果断、冷血凉薄,更何况他俩并无感情根基,她才入宫,又不是他的宠妃,他怎会对她有这些?
随即,她回答道:“多谢皇上关心,一切都惯的。”
“这便好。”话落,静然片刻,轩辕澈继而道:“朕还有政务要处理,你好好休息,有时间,朕再来看你。”
见轩辕澈起身,秦姝也跟着站起来,朝着面前之人,福身一礼,“臣妾恭送皇上。”
秦姝望着轩辕澈走远的背影,她本还想弄明白,轩辕澈把她弄进宫,是何目的,这下倒好,先头的还没弄清楚,结果这会儿他又突然出现,说了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还一本正经的表达对她的关心。
关于她被选入宫为妃,外头是有一些流言,说轩辕澈是要以她来制衡定国公府,她和她父母兄长一开始也有这种考量。
但定国公府自太祖皇帝起,就执掌兵权,秦家历代忠良,从无僭越,不涉党争,更不卷入朝政,只为皇上尽忠,定国公府的忠心,无需质疑。
说句实话,秦家要有异心,哪还用得着弯弯绕绕、七七八八,早就动手了。
还真是越想越奇怪,难不成轩辕澈把她弄进宫来,真就单纯的只是想要她成为他的妃嫔?
这边,皇上一走,在不远处候着的心涟和心漪匆匆过来,两人tຊ满脸关切,心涟担忧的问道:“娘娘,皇上为何忽然来了?刚刚没事吧?”
“没事。”秦姝重新在摇椅上躺下,罢了,现下轩辕澈的心思未知,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