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这三年来我在英国治病,不是故意不联系你。”靳斯年看她的手,皱紧了眉,语气仍不善。“沈佳佳,你以为装可怜就有用了?编故事张口就来!”沈佳佳忽觉手上疼痛放大数倍,十指连心,扯地心也疼起来。她急急道:“我说的是真的……”“够了!”靳斯年冷声呵止了沈佳佳的话语。他声音冰冷至极:“真也好假也好都无所谓,关键是你现在是死是活我根本不在乎!懂了吗?”说完,他嫌恶地将她的手狠狠甩开。沈佳佳只觉他那厌恶的目光似针一般扎进心口,密密麻麻地刺痛阵阵传来。
医生说,沈佳佳最多还能再活半年。
可她还有想做的事没做,不想在监牢般的医院里度过这最后的余生。
所以,她从英国疗养院逃了出来,逃回了上海。
她要去见靳斯年。
逃跑的第三天,飞机落了地。
沈佳佳在机场巨大的荧幕上,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容。
“顶流歌手靳斯年11月14日即将开办演唱会!”
沈佳佳站在那里,呆呆地仰着头看他。
原来他已经走出低谷,攀上高峰了,那便好。
三年前,靳斯年父母去世,又陷入事业的最低谷,辱骂声不绝于耳之时,沈佳佳却被哥哥强行带去了英国治疗。
两人四年的感情戛然而止。
沈佳佳按着记忆来到靳斯年家门前。
她心跳有些快,因不知他会是何反应而忐忑,可更多的还是即将见到他的喜悦。
沈佳佳伸出手,指尖悬了好一阵,才摁下了门铃。
门内,熟悉的低沉声音传来:“谁?”
沈佳佳只觉自己的心脏快到跳到嗓子眼。
门开了,沈佳佳对上一双狭长丹凤眼,那熟悉的冷黑瞳仁狠狠地颤了一颤。
“斯年,我回来了。”
沈佳佳扬起唇角,向面前的靳斯年道。
可靳斯年脸上却浮出一抹厌恶至极的神色。
他冷笑一声,说:“沈大小姐回来做什么?”
沈佳佳一下便愣住了。
“沈佳佳,这里不欢迎你。”语罢,靳斯年不愿再与她多说一句话,甩手就要将门关上。
“砰——!”
门未关上,被一只纤细的手卡住了,指尖瞬间红肿一片。
沈佳佳忍住疼痛与生理性的泪水,用红肿的指尖攥住了靳斯年的衣袖,焦急地解释:“斯年,我知道你心中怨我,我只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你听我说,这三年来我在英国治病,不是故意不联系你。”
靳斯年看她的手,皱紧了眉,语气仍不善。
“沈佳佳,你以为装可怜就有用了?编故事张口就来!”
沈佳佳忽觉手上疼痛放大数倍,十指连心,扯地心也疼起来。
她急急道:“我说的是真的……”
“够了!”
靳斯年冷声呵止了沈佳佳的话语。
他声音冰冷至极:“真也好假也好都无所谓,关键是你现在是死是活我根本不在乎!懂了吗?”
说完,他嫌恶地将她的手狠狠甩开。
沈佳佳只觉他那厌恶的目光似针一般扎进心口,密密麻麻地刺痛阵阵传来。
沈佳佳来之前已经预料到他会怨她,可她没想到,他竟会厌她至此!
沈佳佳咬着唇将手背到身后,泛红的眼祈求地看向靳斯年:“斯年,我没有地方可去了……”
她是逃出疗养院的,所有钱都换做了回国的机票,如今已是身无分文。
靳斯年目中闪过讥讽:“沈大小姐竟然和我哭穷,还真是罕见。”
靳斯年居高临下看着沈佳佳目中泪光闪烁。
半晌,他挑起一个冷笑。
“行,你可以留下。”
语落,靳斯年打开房门,转身回了房间。
沈佳佳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抹去眼角溢出的泪,跟在靳斯年身后。
一进门,她却愣住了。
只见屋内装潢换了个遍,从前她亲手布下的暖黄色调装饰,都变成了粉白色的!
而视线右移,阳台上,竟还挂着一件粉色睡衣!
无可言说的酸楚猝然攥紧了心口。
沈佳佳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半响,她看着靳斯年的背影,沙哑着声音问:“斯年,你有新的女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