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说第一次吗?”封北谚无奈说道。盛珂摇了摇头:“不能。”“那就第二次吧。”封北谚说道。盛珂可不满意他这敷衍自己的态度:“是不是我再说不能你就说第三次了?”“这里我真是第一次来。”封北谚捏了捏盛珂的手背。盛珂撅了噘嘴,脸上虽然没有太多表情,但心底还有点儿乱想。那前台抽烟的女人说盛珂是第一次来便可以抽签,可她怎么没让封北谚抽签呢?所以,封北谚不是第一次来吧?算了,谁都有过去,他带谁来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两人跨进那狭隘的走道缓缓下着楼梯时,两边的壁灯明显亮了很多,身后的门也重新关了起来,他们没有回头路,只能一直往前走。
临到门口,封北谚轻车熟路地抬手一推,那门便朝一侧挪动,入眼的闪烁灯光还有喧闹的音乐声让盛珂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地下室式酒吧舞厅?”盛珂皱眉问道。
“这是吃饭的地方。”封北谚强调到,拉着盛珂朝右边拐弯,找到对应的数字6的包间后,拉着盛珂坐了进去。
这个位置很神奇,虽然没有关门,但那大厅的喧闹声音却已经减小,没让盛珂觉得那么方案。
盛珂环顾了一下其他座位,人虽然不多,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清晰表明着在这个环境非常舒适。
“你以前从未带我来过这种地方。”盛珂觉得自己要重新打量封北谚了,以前他带自己吃饭,从没来过这种有情调又不为人知的地方过。
“现在不是慢慢带你来了吗?”封北谚笑着说道,然后按了按墙壁边上的一个绿色按钮,盛珂估摸着那应该是开始上菜的意思,毕竟这场地一个服务员都没有看到。
“说,这里你来过几次?”盛珂想起他那么熟悉这里的样子,就觉得他一定是个常客。
“我能说第一次吗?”封北谚无奈说道。
盛珂摇了摇头:“不能。”
“那就第二次吧。”封北谚说道。
盛珂可不满意他这敷衍自己的态度:“是不是我再说不能你就说第三次了?”
“这里我真是第一次来。”封北谚捏了捏盛珂的手背。
盛珂撅了噘嘴,脸上虽然没有太多表情,但心底还有点儿乱想。
那前台抽烟的女人说盛珂是第一次来便可以抽签,可她怎么没让封北谚抽签呢?
所以,封北谚不是第一次来吧?
算了,谁都有过去,他带谁来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盛珂没有再说什么,只稍等了一小会,桌面突然有轻微响声,就像舞台的升降机一样,突然少了一个圆形缺口,盛珂的手机就放在桌上,她连忙拿起手机,生怕滑落下去。
没过多久,那降下去的圆形桌面重新升了上来,上面摆着一个像四羊方尊的炉鼎。
“随便来了。”封北谚轻声说着,示意盛珂可以做好开吃的准备。
盛珂皱着眉头还是一副完全看不懂的样子,封北谚已经率先将那鼎的盖子打开,盛珂这才看到里面的东西。
“原来这就是我们的随便?!”盛珂惊呼一声,说不出什么感受。
整个大鼎只是外观像四羊方尊,内部就是一个间隔开很多小块的大碗,盛珂随便数了数,里面的间隔板块刚好是5块,将整个大碗分成了六个区域。
盛珂回忆起自己刚才抽签上的颜色有红色绿色紫色黄色白色黑色,现在这大碗中的菜也是这六种颜色——
红色的是虾球,绿色的是长豆角肉沫,紫色的是咸鸭蛋黄茄子条,黄色的是芽白,白色的是原味鱼片,黑色的是臭豆腐。
“其实也都是一些常规的家常菜,但这个饭店给了别人一种新奇的感觉。”盛珂感叹说道。
“所以来这里吃是都是不知道自己想吃什么,最后吃情调的人。”封北谚轻声回应。
“那如果有人刚好不喜欢吃其中一道菜,或者对一个菜过敏怎么办?”盛珂突然想起很多人都对海鲜过敏,顺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