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汀白想着,脸色又沉了一点。沈初黛仰头,眼里是颓然的疑惑不解:“四年了,你一句她回来了,就要和我分手?季汀白,凭什么?”明明一个月前,他们还在商量订婚的事宜,她甚至已经试好了婚纱。可第二天,季汀白就叫人送来一张“天价”支票,告诉她一切“结束了”!太荒唐了,沈初黛不能接受,她哭她闹,却再换不回男人的一丝动容。季汀白笑了,哪怕只是微微勾唇,就胜过了沈初黛在娱乐圈看到的所有男色。他微微俯身,带着久居上位的迫人威势:“她回来了,现在我不需要你了,懂吗?”
南城是座不夜城,灯红酒绿,繁华无情。
漆黑的房间内,沈初黛坐在落地窗前,手指在手机上滑动。
昨天,她还是拥有几千万粉丝的影后,而现在,上面的热搜,前十里有八条都是她的丑闻。
时刻都在狂掉的粉丝,疯狂的谩骂,还有……
咔哒一声,门口传来响动,沈初黛听着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季汀白。”她喊。
四年了,她从不知道这个男人绝情起来可以如此残忍。
季汀白径直走到她面前,看着蹲在眼前的人间绝色,眼里没有丝毫动容。
他精致的眉眼隐在重重叠叠的黑暗里,淡然也漠然。
沈初黛抬头看他,眼底映着窗外的流光:“你真不要我了?”
季汀白靠在墙上,冷倦的开口:“沈初黛,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若不是他手下的人反应快,截下了沈初黛发出去和他的合照,宁宁还不知道会怎样伤心。
季汀白想着,脸色又沉了一点。
沈初黛仰头,眼里是颓然的疑惑不解:“四年了,你一句她回来了,就要和我分手?季汀白,凭什么?”
明明一个月前,他们还在商量订婚的事宜,她甚至已经试好了婚纱。
可第二天,季汀白就叫人送来一张“天价”支票,告诉她一切“结束了”!
太荒唐了,沈初黛不能接受,她哭她闹,却再换不回男人的一丝动容。
季汀白笑了,哪怕只是微微勾唇,就胜过了沈初黛在娱乐圈看到的所有男色。
他微微俯身,带着久居上位的迫人威势:“她回来了,现在我不需要你了,懂吗?”
沈初黛只觉心口一寸寸冷了下去。
她颤抖着抬手想要搭上男人的肩,季汀白却退后一步。
他看着面色已然惨白的女人,语气冰冷:“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季汀白来的快走得也快,随着一声崩断神经的沉重关门声,沈初黛的目光中渐渐染上了一丝绝望。
半晌后,她喃喃自语:“可我不甘心呢,季汀白。”
第二天,沈初黛戴上帽子墨镜等在沈氏楼下。
季汀白的作息,没人比她更了解,不久,黝黑的劳斯莱斯便慢慢到来。
季汀白下车就看到沈初黛,他脸色不变,俯身对车里的人说着什么,神色是沈初黛从未见过的缱绻温柔。
车子缓缓开走,沈初黛的心也沉沉下坠。
那个女人,在车内?
沈初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见季汀白朝她走来,脚步沉稳,气势冰冷。
“看来,安小姐是不打算好聚好散了。”
一句疏离的‘安小姐’,让沈初黛心口涌出的怒意和委屈交织不休。
她指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冷冷道:“你将人藏得这么好,怎么,怕我伤害她?”
季汀白眼神一冷,转头吩咐身边的秘书:“从今天开始,她不允许出现在沈氏附近。还有,媒体过来之前不准放她走。”
沈初黛瞪大了眼:“季汀白!”
季汀白看她一眼:“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然后他转身就走,头也没回。
很快,激动的媒体和疯狂的粉丝便赶到了沈氏楼下。
见到沈初黛,就如嗅到血腥味的苍蝇一般涌了上来。
人群中,那些原本是她的粉丝的人叫骂着:“沈初黛你快去死吧!”
沈初黛还没回应,就感觉头上一痛,然后便是一片粘腻腥臭顺着头发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