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你,凌司呈,还要说多少遍!”柳禾一字一句,冷冷回复。闻言,凌司呈浑身一僵,仿佛被打了闷头一棍,双眼猩红。唐书言看向柳禾的手臂,血又渗出一大片,急切地推她上车,“伤口崩开了,去医院我重新给你缝。”“不要去,你过来,我给你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凌司呈忍住心里的酸涩,缓缓向柳禾伸出手,语气温软。柳禾微微怔住,这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他突然间变温柔了。缪文柬看到凌司呈的妥协,又嫉妒又担心,立马扶住肚子大哭起来:“司呈,我肚子真的好痛!我们宝宝是不是出事了?”脚下一软,故意跌坐在地上。
凌司呈愣住了,像被一根锋利的针刺进心里,身子微微颤抖,沙哑着嗓子:“你再说一遍。”
“我讨厌你,凌司呈,还要说多少遍!”柳禾一字一句,冷冷回复。
闻言,凌司呈浑身一僵,仿佛被打了闷头一棍,双眼猩红。
唐书言看向柳禾的手臂,血又渗出一大片,急切地推她上车,“伤口崩开了,去医院我重新给你缝。”
“不要去,你过来,我给你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凌司呈忍住心里的酸涩,缓缓向柳禾伸出手,语气温软。
柳禾微微怔住,这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他突然间变温柔了。
缪文柬看到凌司呈的妥协,又嫉妒又担心,立马扶住肚子大哭起来:“司呈,我肚子真的好痛!我们宝宝是不是出事了?”脚下一软,故意跌坐在地上。
柳禾看到她矫揉造作的动作,心里像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毅然决然坐上了唐书言的车。
就在上车的一瞬间,从后视镜里看到,凌司呈将地上的缪文柬拦腰抱起,也上了车。
柳禾眼眶一红,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吸吸鼻子,眼尾染上水气。
说好不在意,为什么就是会难过,大概为了自己付出的三年不甘心。
唐书言察觉到她的情绪,心里很不是滋味,刚刚那个男人对于她来说很重要吧,不然不会为了他有那么大的反应。
凌司呈将缪文柬放在后座,自己在主驾驶点了根烟抽,心里焦躁不安。
一根接着一根,也不能让心情平复下来。
她是不是真的爱上那个男人了?他们今晚会独处一室吗?
“咳咳咳,司呈你别抽了,对宝宝不好。”缪文柬皱着眉扇风,另一只手将窗户打开。
凌司呈回过神来,才想起车里还有个孕妇,立马掐灭了烟,他也不想这个孩子真的出点什么事。
缪文柬看他那么听取意见,开心地提议:“司呈,今晚你陪我睡觉好不好?我最近老是做噩梦。”。
凌司呈淡淡地睥睨她一眼,“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别装了。”
“什么?”缪文柬心虚反问,快速眨动眼睛。
凌司呈懒得回答,启动引擎,一蹬油门,迅速将她送到楼下,而后一言不发,绝尘而去。
缪文柬独自站在深夜的冷风中瑟瑟发抖,失神落魄。
她不清楚凌司呈是不是真的爱她,有时候感觉很爱,有时候感觉没有一点感情,好像将她当作一个附属物品在使用。
自从那天晚上,她设计让凌司呈中迷药上了她的床以后,他嘴里虽然说着愿意跟她在一起,愿意负责,但是再也没有碰过她了。
就连简单的情侣间的牵手拥抱都没有,明明下圈套的人是她,可她真的看不透他。
凌司呈就像一座露出海面的冰山,冰山下面的景物深不可测。
他一个人开着法拉利在跨海大桥上狂飙,车子发出暴烈的轰鸣声,速度越来越快,如同一支射出的箭。
半晌,一阵刹车声响彻夜空,轰鸣声戛然而止,他终于发泄够停下来了。
拿起车上的另一个备用手机,打给陈利,语气冰冷:“一个小时之内,我要给柳禾治病的那个男医生全部资料。”
陈利本来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听到是老板的声音立马清醒过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