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被这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吓到了,脚下酥软,差点瘫倒,还好凌司呈用手及时扶住了她的腰。他是怎么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柳禾用余光瞟到那被打开的窗台,就明白了,凌司呈这个魔头,竟然是从隔壁卧室的窗户外面直接徒手翻过来的。“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吧。”柳禾微低下头,不想对上他那炙热的目光。凌司呈眸色一暗,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顿:“你看那小子的时候,眼睛都巴不得长他身上了,现在就躲着我?”她迅速将下颌移开,眼帘低垂,不愿意看他,“我才没你这么龌龊呢!”
“咚咚咚!”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敲门声。
“把门打开,我有话问你。”凌司呈强压下怒火,极力隐忍。
柳禾不想陪着他发疯,将身子抵靠在门上,发出虚弱的声音:“睡了,有事改天再说。”
“不行,必须今天说!”他伸手拧了拧门把手,发现门被反锁了。
很好,这是在故意防着他。
见柳禾没反应,凌司呈耐着性子又问一句:“真的不打开吗?我数三声。”
“一...”
“二...”
“三...”
柳禾害怕地将眼睛闭起来,但还是不想妥协,虽然知道惹毛了凌司呈,他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渐渐的,门外没了动静,凌司呈似乎已经走了。
柳禾壮着胆子将门打开一条小缝往外面张望,果然走廊已经没有他的身影。
她忍不住轻舒一口气,拍拍胸口,想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
瞬间,一只大手从她后脑勺处伸过来,将门使劲关上,她惊恐转头,正对上凌司呈那张愤懑严峻的脸。
“很喜欢锁门?那就锁吧。”他用身体将她压倒在门上,另一只手从她腰肢旁边穿过去将锁扣上,干脆利落。
柳禾被这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吓到了,脚下酥软,差点瘫倒,还好凌司呈用手及时扶住了她的腰。
他是怎么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
柳禾用余光瞟到那被打开的窗台,就明白了,凌司呈这个魔头,竟然是从隔壁卧室的窗户外面直接徒手翻过来的。
“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吧。”柳禾微低下头,不想对上他那炙热的目光。
凌司呈眸色一暗,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顿:“你看那小子的时候,眼睛都巴不得长他身上了,现在就躲着我?”
她迅速将下颌移开,眼帘低垂,不愿意看他,“我才没你这么龌龊呢!”
“龌龊?谁给你胆子这么说话的。”
“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你跟我保持距离。”
凌司呈的眼睛里闪烁着怒火,展现出明显的醋意,“所以,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宣告自己单身的身份,好跟他在一起?”
柳禾刚想反驳解释,可是一想到他和缪文柬的种种,所有想法全都烟消云散。
她顿了顿,假笑着:“没错,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难道就许你开始新的生活,不许我另觅良人吗?”
“如果你是因为缪文柬今天来闹,才说的这种气话...”
她连忙打断,语气淡漠:“没有,你未免也太自恋了一点,你和她在一起怎么样,我一点都不在意,或者说,你跟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在乎。”
凌司呈怔住了,不可置信地眉头紧锁,“那以前...”
“以前都是我装的。”柳禾一字一句,说得坚决无比。
凌司呈抿直了唇线,下颌咬得紧紧的,心里烦闷不堪。
她推开他,将门打开,眼神示意他出去,“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吧?我要睡觉了。”
凌司呈这次意外地没有发怒,而是一言不发走了出去,有些失神。
他下楼坐到车上,眸光暗淡下来,染上一层自嘲,苦涩的笑意覆上脸颊。
她是不是真的不爱了?还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他今天一收到保镖发来的消息,说有一个陌生男人在别墅外面站了很久,立马就赶回来了,没想到两人在一起的画面让他嫉妒到想发疯。
他一直望着楼上那盏灯光熄灭,才驱车离去。
柳禾站在窗前看着他车离去的影子,顿时心空了,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滋味。
每一次他靠近的时候,她都提醒自己,他是故意在玩弄她的感情,可是每一次心脏跳动的节律都在告诉自己,她没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