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曦气得不行,从包包里掏出一张卡丢他面前:“这里面有五十万,赶紧把证据都给我毁了,然后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程亚冷笑着将卡接过,夹在指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谢谢赵小姐的慷慨解囊,但区区五十万就想把我打发走,你当我是叫花子吗?”说着,程亚将卡丢在赵雅曦身上:“赵小姐还是好好想想如何才能摆平这件事吧,毕竟,现在要爬上顾南城床的人,是你不是我,得失间衡量这种事,相信你比谁都懂得吧。”赵雅曦攥紧拳头,咬牙切齿:“你到底想怎样?”
夜晚十点。
赵雅曦的别墅里,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她对面。
“顾南城他查我,你觉得这事怎么办?”
赵雅曦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耐烦道:“还能怎么办?逃呗。”
男人似乎感到有趣,放下二郎腿俯身前倾:“你的意思是跟我一起逃?”
赵雅曦觉得不可思议极了,瞪大眼睛,张嘴了好几秒,又死死克制着怒意:“程亚,当年这事我已经给了你不少钱,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是你自己做事没有做干净,才会让人起疑,现在顾南城要查你了,你不是应该第一时间想想如何毁灭蛛丝马迹,而是来找我,你这样做等同于拉我下水有何区别?”
程亚重新坐回椅子上,笑着说:“赵雅曦,你还真是过桥抽板啊,别忘了,我可是替你的事情,随便拿一件出来都能让人吃上一辈子的牢狱饭了,你这翻脸的速度可比翻书的速度还快,我要是不留下点证据,万一你反咬我一口岂不是很冤屈。”
赵雅曦气炸了,站起来说:“可你留的这些证据,现在成了你自己的致命毒点,程亚我警告你,这件事是你自作主张留下的的烂摊子,我不会给你收拾的。”
“好啊,那就大家抱着一块死呗,有你这样角色高贵的千金陪我一起,做鬼也风流啊!”程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
赵雅曦气得不行,从包包里掏出一张卡丢他面前:“这里面有五十万,赶紧把证据都给我毁了,然后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程亚冷笑着将卡接过,夹在指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谢谢赵小姐的慷慨解囊,但区区五十万就想把我打发走,你当我是叫花子吗?”
说着,程亚将卡丢在赵雅曦身上:“赵小姐还是好好想想如何才能摆平这件事吧,毕竟,现在要爬上顾南城床的人,是你不是我,得失间衡量这种事,相信你比谁都懂得吧。”
赵雅曦攥紧拳头,咬牙切齿:“你到底想怎样?”
程亚露出得意的神色:“男人嘛,其实心思都很简单,要么图财,要么图色。”
“你不要欺人太甚。”赵雅曦脖子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
程亚吃定她的态度,淡然起身,双手插进兜里:“既然你不愿意,那算了,我们牢里见也不是未尝不可的。”
语罢,他抬脚朝门口走去。
“等下!”赵雅曦还是妥协了,气红了眼却还咬牙道,“我答应你。”
程亚倒回来,一把搂住她的肩头,笑得恣意:“这才对嘛,又不是没睡过,装成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给谁看呢!”
赵雅曦气结,想怼回去,结果程亚凑却全然不在意,搂着她的肩膀往门口走去:“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的手段我可比谁都清楚,同是污浊之辈,又何来的清高?在别人面前装装就好了,在我面前没什么必要。”
“你放开我!”赵雅曦恨极了这个男人,用力挣扎。
程亚将她塞进车里,倾身在她耳边轻声说:“要不要我详细给你讲解一下,当年你是如何使出手段爬上顾南城老爹的床,怀了他老爹的孩子后,又如何使手段爬上顾南城的床,紧接着蒙骗众人,说肚子里的孩子是顾南城的。”
看到脸色惨白的赵雅曦,程亚得意的帮她关上车门,坐进驾驶座上扬长而去。